的时候,血流的比这还多呢?”
小孩子一句无心的话,引起了几位衙役的注意“小娃,你咋晓得你爹娘杀人了?”
“他们开始掐着那个人的脖子,那个人和他们撕抓的时候我就醒了,我躲在门背后看见的,那个人断气后,他们有用刀砍了几刀,血比这流的多的多。后来那流血的地方就长了好多结疤草,咋都除不掉,我们还换了一座房子住呢。”
就这样,几个衙役在小孩子的带领下从老房子里找到了尸骨,和一丛丛的结疤草。案子破了之后,那草就在平窑村落地生根了,路边上到处都有。
听何老三讲了这么个故事,慕贞突然想起宋氏早上那激烈的反应,问道:“那宋氏早上那反应,是不是也有啥讲究呢?”
何老三以为媳妇是晓得这些事情,但还是不在乎而吃猪杂那些东西,解释道:“像猪杂这些东西,老辈子说是不干净,吃了得罪灶王爷,会瞎眼睛,所以甚少有人吃。”
听何老三这么一说,慕贞就晓得是为啥了。虽然这古代啥子都落后,但到处都是故事,到还别有一番滋味。
忙忙碌碌了大半个月,何老三终于把接的那批货编完了。
人家的店也要快开张了,催了何老三好几次要货。宋氏把所有的东西点了一遍数,就让何老三走了“多少东西我心里都是有下数的,要是你敢偷偷给老娘私存了,老娘打断你的腿。”
对于宋氏那恶狠狠的话,慕贞只当是没听见,拉着小包子和何老三一起去镇上了。
早上一家三口出门的时候,宋氏是看见的,要是坐牛车,传到宋氏耳朵里,估计又是少不了一番争吵。
但还是何老三想着媳妇身子弱,儿子又小,走路估计他们两个都招架不住,所以还是坚持找来了贵根叔的牛车。
不过四月中旬的天气,天渐渐热起来了,大家也要为农忙做准备,有时间上镇上的,还真没几个,反正这牛车上,就只有他们一家三口。
小包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去镇上,小脸是抑制不住的心奋,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到处张望着,但也不像别的小孩子一样,见到新奇的就缠着大人要看要买。还是安静的待在爹娘的身旁,着实让人放心。
何老三身上背的东西有十几件,慕贞要帮忙,他死活都不干,最后在慕贞的坚持下,就背了一个挎篮和箢子。
这么多东西,体积又大,夫妻两就先去了那收这些东西的铺子。铺子是新开的,在南街,铺子没有取什么特殊的名字,就是在门前的幡旗上,挂着竹编两个打字。
凑巧的是,刚好在慕贞上次买种子的那家旁边。慕贞本想去打个招呼,但是那掌柜的没有在,只好作罢。
夫妻二人刚进旁边的那家铺子,却看到卖种子的掌柜在,和那卖竹编的掌柜的,在一起商讨着什么,一副熟稔的模样。
卖竹编的掌柜姓范,当时去何家订竹编的时候,与何老三打过几次照面,两人到也眼熟“哟,老三来啦?哎呀,我就是在等你了呢,可把你给盼来了。”
对于范掌柜的热情,何老三也没别的什么反应,面不改色的道:“让范掌柜久等了。”
那位买种子的掌柜姓柳,看到了慕贞倒也热情,还不等慕贞开口,就笑着打趣到:“小娘子什么时候,再关顾老朽儿的铺子啊,你可是老朽儿的的大主顾呢。”
对于柳掌柜的打趣,慕贞笑道:“我将才还到您贵店去,想和您套个近乎呢?没想到您不在,没想到还是在这里被我给逮住了。”
“你这丫头,嘴壳子就是厉害。”
相对于这边两人的熟络,何老三和范掌柜则是直接切入正题。
“老三,你也晓得,当时我去和你娘商谈的时候,是付了十件的定金。一个背篓,两把笊篱子,两个筲箕子,三个箢子,两把连架的。你现在一共有二十一件,也就是超出了十一件。我是做生意的,也不可能骗你一个人,背篓是五十文一个,笊篱子二十文,箢子和筲箕子是三十文,连架和挎篮是四十文。出去我付了一百文的定金,我再给你儿百二十文。其他的,我还是按这个价钱收。”
连架的外形有点像旗子加上旗杆的样子,不同的是,像旗帜的地方是高比宽要长,而且连接的地方,是还可以翻转的。
当时何老三做这个家用的时候,慕贞好奇,还特意观看了一番。先划五根粗细差不多都是1。5厘米左右的竹片,然后削一块直径3厘米左右,长15厘米的木头。
把木头左边削一个宽3厘米左右,圆柱型的平滑的木槽,靠中间的部位两边削平为长方体的样子,右边留一个0。5厘米的距离不动。
然后再准备一根长一米多,粗一把左右的竹竿。把竹竿的大头劈长约二十厘米的样子,和刚才划好的竹片一起放在火上烤,边烤边掰,等竹片完全变成u就可以了。
竹片也是一样的,把正中间的位置放火上烤,两边要差不多长,那个弯的弧度,要比竹竿大。
等这两道工序做好,接下来就是编构树皮。把剥下来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