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肯定得去,算命也只是心理安慰而已,你去了,万一运气好能通过呢?你要是不去,只怕也会留下遗憾,与其如此,倒不如去看看。”年承旭赶紧开口道,这话是他自己的心声,他有点搞不明白,温乔放着好好的小说不写,居然跑到外面摆摊招摇撞骗。温乔若是知道年承旭的想法,一定会忍不住想打人。写小说固然是个不错的职业,但它对新人作者非常的不友好,更何况温乔这样一个劣迹在身的作者,写的小说基本上本本都扑,所以别提有什么读者在看了。而今温乔想要另外租房,急需用钱,目前的情况来看,单靠写小说挣钱不知道要何年何月去了,所以还不如先出来‘打拼’。得到年承旭肯定的回答,那人也不在犹豫,道了声谢便直接参加面试去了。年承旭松了口气,坐在摊位上开始数起了钱。第一个顾客那两个女的给了十块钱。第二个顾客直接塞了他一把,仔细一看,好家伙,二百三十五块钱!年承旭至今还记得那人直接把钱塞到他手上的样子,迫切又焦急,看上去不像是因为钱而是因为担心那场面试。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人为了一个在简单不过的面试而担心受怕呢?年承旭想不出来,但也很快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他乖乖坐在矮凳上,等着下一个顾客上门。……温乔抱着一杯可乐懒懒靠在四人合抱的白色大理石柱上,相比较起来,温乔的身影在那大理石柱跟前显得娇小了好多。年承旭数钱的时候,温乔用Jing神力扫了下,整整两百四十五块钱。不过这点钱在温乔眼里只能管几顿饭,距离租房还是太少了。正想着怎么来钱快时,一个高挺修长的身影已经来到了年承旭的摊位跟前。那人穿着白色中山服,留着细碎的长发,带着银边眼睛,看着文质彬彬的。“大师,请问看风水吗?”那人的目光扫了眼那纸板上的字,心下纠结面前这人会不会看风水时,却听年承旭开口:“会……。”那人眼睛一亮,忙道:“不知道大师方不方便去我家看看。”“可以。”年承旭说道,刚开始本来想说只算卦时却不想温乔的声音从耳机里响起,以至于他想说只算卦的话瞬间改了口。“不过我得带个人去,看方便吗?”“这个没问题。”男人说道。就这样,在男人的邀请下,年承旭收起桌凳然后找到温乔后便跟着去了那男人的家里。中间,那男人有自我介绍道:“我叫白亭鉴,之所以找大师是想看看家里的风水格局,实不相瞒,我母亲无缘无故已经昏迷三个月了,期间有医生看过,都说只是身心疲累睡过去了,听人说风水也会引起人身体的不适,所以我纠结了再三才出门寻找风水先生,老实说,我对风水一说只觉得是迷信,压根就没有信过,今天出来找两位实属迫不得已。”
白亭鉴话里话外都是不信任风水这个说法,之所以出门寻大师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年承旭心知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可他对那风水什么的压根不懂,去看温乔,后者竟安安静静正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一看就是不太想说话的样子。怕露馅的年承旭心中焦急,暗自扯了扯温乔,殊不知这一切都被白亭鉴看在眼里,以至于看着温乔的目光多了丝打量。被年承旭这么一扯,温乔才回过神来道:“你觉得风水是迷信那便是迷信,你觉得风水是一种学说那便是一种学说,个人想法不同,所对待的东西自然也就不同了。在我认为,风水它是水文地质学,气象学,环境景观学的结合,可是说是一种学术,更是一种玄学。”白亭鉴通过车子的后视镜看向温乔,整个过程中温乔说的极其平静,一双眼睛自始至终都看着窗外,仿佛对风水学究竟是迷信还是学术这事根本没放在心上般。反观温乔旁边那个‘大师’,正绞着手指头,怎么看就两个字……幼稚。年承旭无聊玩着手指,对于温乔和白亭鉴的聊天不掺和,反正他左右不过一个打工的工具人。白家在过去城中心接近边缘的地方,光是住宅的地理位置便可想而知白家的地位。据温乔所知,越靠近城中心,家族就越尊贵,就好比十二大族,住宅基本上是独栋别墅。白家的住宅是一栋两层楼的洋房,白色的建筑,黑色的透明玻璃,怎么看都有种二十二世纪才有的现代风。温乔看到这栋小别墅时一颗心赫然松了口气,太久没见这样的别墅,如今见到浓浓的亲近感袭上心头,怎么都不能忘却。“亭鉴,你回来了吗?”刚跨入别墅区那景色宜人,被人Jing心装饰的院子里,一个软绵的声音从别墅里传来,紧接着一个穿着青白色旗袍,一头墨发披散在腰间的女人踩着白色高跟鞋走出。那女人生的白皙,有着一双温和的眉眼,她从别墅里款款走出,像极了民国时德才兼备的才女,那温婉的气质又像极了唐朝时的仕女,总得来说,这个女人很温和,让人倍感亲近。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温乔在这个女人身上发现了属于丧尸才有的气息。所以,这又是一个十万块钱!“亭鉴,她们是……。”女子温润的眼眸打量着年承旭和温乔,末了看向白亭鉴,后者上前自然而然的揽住女子的腰,介绍道:“这是我请来看风水的大师,介绍下,这位是我的妻子,印风月。”“您好,温乔。”“年承旭。”温和和年承旭做完自我介绍,相互打完招呼后,就听印风月道:“亭鉴,风华过来了,他正在里面等着……。”“嗯。”白亭鉴点了点头便招呼着温乔和年承旭进屋,中间白亭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