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这是无法挽回的末路。卡尔一切都明白,却无法控制自己,覆盖这个吻。也许是梦中等待了太久,也许是在实验室里等待太久。是要怪该si的援军不来,还是怪这个该si的oga。
他狂暴地吻,碾压她的唇舌。牛n味终于从他身t深处炸开,像最后一根稻草终于坠落,沉没入泥潭。神经绷断,只有她的身t是他唯一的安慰,汗水,sh润,啧啧有声的搅弄,吞不下的唾ye从他们口中溢出,流下脸颊。oga在他身下发出微弱的鸣喊,哭泣双手握拳捶着肩膀,纸片般挣扎。
就连炽热的泪也流入卡尔口中,被他的舌尝到,而他只微微蹙眉,吻得更深。他在黑暗中红着眼,alpha不像oga那样柔弱,他看得见,b她清晰得多。她流泪的两颗眼珠子,细neng的双颊。被他含吮的唇软得像棉花,只能瘫软在地,随他蹂躏。他露出冷笑,痛苦吗?还是意外。她这么相信他,他却报以卑劣。
卡尔就是这种人,不是元帅,说什么知道的,她信错他,他控制不了自己,自私又下流。可是那句话,刻在他的心脏。
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这不是他该问的问题,这不是他该做的事。卡尔明明可以像元帅那样装作一切都没发生,除非oga睡着,否则不抱,可他没有元帅那么无私,可以忍受这种痛苦,求而不得,ai而缄默。他救了她,就要她明明白白地知道,他怎样救。他要来索要报酬,他应得的报酬。
……我知道。
可为什么她知道,全都知道。这不是他喜欢的回答。他明明是要她睁大眼后知后觉地打脸,知道他为她做了什么。他拉住她双手,向上压去。半融化的药片被他顶到喉咙,滑下食道。一片是不够的,他吻了她,也尝了药。她该多吃一些。他伸手去寻药片,手指夹到,送入口中。短短的时间她呜咽出声,才寻到宝贵的氧气,没几秒他就再次封住,将药抵入她唇。
她抓着他肩膀,拼命捶打。就应该这样做。他粗喘气,不管不顾,只凭心意,享用她的软唇。就该这样做,抗拒他。直到吻得够了,才微微离开她的唇,可是呼x1相融,脸颊sh热,他的汗水和她的汗水,狭小cha0热的房间里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她被他亲得哭,就像那个梦境。她大口呼x1,拼命缓过来,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柔弱又依靠。眼泪从她的两颗眼珠子里冒出来,卡尔只是低头看着,就发现自己又拥有了,那gut1an食的冲动。
“知道吗?”好像锯子将他锯成两半,所有的冲动都背叛他。他会撕裂开来,正如他的手指抚0她,他的面孔冷对她。“你该说什么?”他教她,即使分开,只是唇碰着唇。他每一个声音都吻她的唇,那是q1ngyu,那是疯狂,那是粘稠的化不开的牛n。银ye翻滚,要将她吞吃入腹。她到底知不知道,一句话说错,她会遭遇什么。汗水流下来,他仍固执望她。拳头抵着被褥,声音嘶哑:“你要说我不知道。”
“呜……”她还在哭,模糊恍惚,被突然的袭击和喘不过气惊吓,还有无法抵抗的情cha0。她双手软软撑在他身上,被他亲得只剩下喘气。双眼涣散,意志长久找不回来。药也在起效,睡眠要带走她。卡尔扶着她的脸,要她重复:“说我不知道。”他吻她,舌深入她口中,t1an吻她的气息。他此生都不会对一样刻意。
她不好意思再耽误卡恩先生了,停了一下想,卡恩先生才提出建议:“看过电影的吧,那些演员都需要代入到自己的角se里去。”
小冉本来也是在不停深呼x1,好代入角se。这真的有一点点难啊,主要是对唇印不满意。不是太轻看不见就是太重很幼稚。小冉说:“看过的,有设想……”不能让卡恩先生觉得自己没做好准备,在非礼他!卡恩先生问:“什么样的角se?”小冉有点脸红。“就是、就是卡恩先生的情人。”
“是我的情人的话,还要叫卡恩先生吗?”
那要叫什么,小冉的脸真的热了。“弗、弗兰茨?”妈呀这么喊好冒犯,还好陌生。卡恩先生看着她两眼。“还是叫卡恩先生吧。”
小冉惊呼一声,卡恩先生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就把小冉捞起来,换了个场景和道具。书房的椅子是可以放倒的,如果工作累了,直接椅背往下放就可以变成躺椅,用来小憩。卡恩先生直接坐在上面,又向下靠躺。小冉就被搂着腰,也趴在他的x口。小冉不知所措地半撑起身t,看着他。那双碧绿的眼睛,此时有一点点深沉。
“不是找状态吗?”卡恩先生说:“替我解扣子吧,小冉。”
他的气息有一点点变,看着小冉的时候,慵懒而随意。雪山仍是雪山,内里似乎藏着一头正t1an爪等待的雄狮。小冉不由望望窗外,据说那里有一个隐形的摄像头,被卡恩先生自己黑进去,用于偷拍的照片,这样就不会显得摆拍一样。小冉是看不到在哪里,是为了让她不要紧张。小冉的眼睛望回卡恩先生的领口。很简单的领口,一半的脖子藏在衣服下。卡恩先生的发尾也稍长了,因为在荒星很多日没有修剪。刚刚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