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个深呼吸,转身,端着玻璃杯回卧室。
喝完水,发现裴映在看他,用一种委屈到极致、要咬人的眼神。
纸杯微微颤抖,视线扫过,发现是他的手指发抖,气得发抖。
裴映开始加速,而后射在他身体里。
没事儿,反正是裴映的裤子。
戚良翼像一只豹子,扑上去压在裴映身上,一拳砸中裴映下颌:“你敢这么对他!”
毫不意外地对视上戚良翼一双震惊的双眼,而后眼睁睁看着那份震惊变成愤怒。
裴映看着他的动作,抽插的频率慢下来,配合他套弄自己的节奏。
刚才那两次他都允许裴映射在里面,现在那些东西正争先恐后地往外溢。
施斐然的脸烧得更厉害了——身后的入口被开拓太久,含不住那缕液体。
戚良翼。
手腕被捆太久,麻得不行,想动都动不了。
快感意料之外的凶猛。
“我是不知道才问的。”裴映回答,而后将自己拔出去。
施斐然呼出一口气,侧过身,收拢手臂,用牙齿咬住衬衫系成的绳结。
施斐然握紧拳,挣脱不开打卷的系扣,用拳头狠狠砸了一下枕头:“解开!”
但很快,他没空分析这个眼神了。
戚良翼爬起来,脸皮通红地摸着脖子喘气。
他微微一笑,鼓励道:“别停,打死了我给你报销。”
他控制不住地微微痉挛。
他望着裴映的眼睛,用和空气一样潮湿的声音问道:“我自己射出来,还是你想干到我射出来?”
弯腰的动作给施斐然添了很多麻烦。
“裴裴……”
以及那个位置被驯化的有多容易获得快感。
戚良翼却分了神,被裴映夺到压制位置。
他又接了第二杯,小口啜着。
他看向裴映的眼睛,裴映也望着他,温声道:“在卧室,进来。”
的野兔,让施斐然稍稍有点不舒服。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有多容易被进入。
裴映嘴唇开合,刚要吐字,整个人忽然被掀翻到地板上!
施斐然瞪着裴映。
裴映把他拖到床上,架开他双腿,再一次插到了底。
裴映还是上位,双手掐住戚良翼的脖子,眼看就要把人掐到失去意识。
回应他的是裴映的手,裴映扯过散在床单上的衬衫,把他两只手拢在一起,缠上几圈系上扣,然后开始顶弄他后穴深处的前列腺。
裴映嘴角破了,血在唇角蹭出一大片红……
施斐然抬手摁住眉头,在床沿儿坐下,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脚步声倏然闯入耳孔,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渴死了。
施斐然甩了甩发麻的手腕,下床,绕过地板上缠斗的二人,走到走廊,到走廊饮水机接了一杯水。
他弯下腰,一把抓住裴映头发向后拽——裴映扑腾两下,可能意识到是他,像一只被拎住后颈的猫,瞬间停止任何反抗。
施斐然有点失望。
他把手伸下去,抚慰自己的前面。
“……除我之外,你允许过别人对你做这种事吗?”裴映在这时忽然发问。
他也憋了太久。
有种溺水的错觉。
狗日的裴映!
坐起来,从床单中扒拉出裴映的裤子。
“放在那儿,你可以出去了。”裴映侧过头看向卧室门口。
脚步已经近在走廊外,一个施斐然完全不陌生的男声响起:“裴先生,二叔让我过来送你要的账本……”
干杯。
他看不到,但从裴映的眼神猜得到自己现在看起来有多色情。
施斐然不得不一并看向门口。
终于咬开了。
精液是温的,与润滑剂截然不同的触感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流。
早就想喝水了。
小腹不自觉绷紧,他仰起头叫出声。
他真觉得戚良翼能打得过裴映来着。
“你跟我走!”戚良翼在这个关头跳起
狗日的裴映狗日的裴映。
裴映挨戚良翼打的那侧下颌,几小时前刚被他修理过。
施斐然不得不从快感中割出一条神经来回归理智——因为他听出裴映语气不对。
穿好裤子,他向在地板上扭打的人投去视线,刚好戚良翼也看向他。
狗日的裴映。
系扣太紧,他的手臂动弹不得,只能尽可能放松,允许那根东西继续在身体里驰骋。
他餍足地舔了一下嘴唇:“你是不知道才问?”
施斐然脑中全是乱窜的细小电流,只当这个问题是增加刺激感的情趣。
量比平时多,那根器官拔出去之后,精液倏地从入口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