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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带你去店里吧?”在带着凌栗回程的路上,凌粟废了老半天劲儿才插进去自己弟弟和自己对象的对话间去。
在贺砚回Jing准地把行李箱单手拎进了后备箱,伸手潇洒地盖上后车盖的动作之后,体质虚弱中二宅男凌栗同学就深深地崇拜上了自己的哥夫,在坐车的时候都硬要拉着他坐在后头。
虽然哥夫本夫并不是太乐意的样子,但凌栗还是拽着他坐去了后座。
“去去去去店里。哥夫你和我哥哥是怎么认识的呀。”凌栗抱着自己的小书包,抽空敷衍了自己哥哥之后,大眼睛眨巴眨巴地又看向了贺砚回。
其实要是贺砚回看得见的话,他会知道凌粟和自己弟弟其实并不太像。
凌粟长得多半像妈妈,头发浅,瞳仁儿的颜色也浅,娃娃脸,头发微微带着点自然卷。
但弟弟的长相则要刚毅得多。
但在贺砚回的想象里,弟弟就是个缩小版的凌粟,让他说也说不得,拒绝也拒绝不下手,仿佛在对待着自己和凌粟的亲生孩子一般。
贺先生拥有着一颗闪耀着的慈父的心呢。
“住院的时候认识他的。”贺砚回怕打扰到凌粟开车,刻意压低了自己说话的声音,“你哥哥照顾了我一段时间。”
“这样你就以身相许了!?你也太好骗了吧!”弟弟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我哥运气也太好了吧。”
开着凌粟手指点着方向盘,在心里默默赞同的同时总觉得这话怎么越听越像是在损自己。
他刚想趁着堵车回头 为自己声辩一下,就听见贺砚回带着笑说。
“遇见凌粟,是我这辈子遇见过的最好的事情。”
“他没有嫌我拖累他,就已经很好了。”
凌粟默默又转回了头去。
算了,让他俩说小话吧
熊孩子和熊对象都以为自己听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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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栗已经多年没回国,对于凌粟的店的印象还停留在几年前。
“是该拓一拓了。”凌二公子背着手在店里走了一圈,巡视完了之后出来和凌粟说道,“好多人站外头排队呢。”
“今天周末,人会多点儿。”凌粟已经洗了手围上围裙,站在吧台后边儿忙活开了。贺砚回则坐去了自己专属的小桌子上,听着店里的临时兼职和自己核算最近的营业额。
二公子转了一圈觉得这俩人夫唱妇随里里外外地配合得倒是起劲儿,就留他一只单身狗独自忧愁,十分不满。
“我给你录vlog吧。”凌栗趴在吧台,像只小狗似的盯着凌粟。
坐在吧台边的隔壁画室老板娘看着他这样子都忍不住笑了:“刚回来都不累吗?”
“累。”凌栗可怜巴巴的,嘟着嘴摇头,“但我这不是为了我哥夫和我哥的未来婚礼做贡献呢么。”
旁边站着正在等咖啡的一众人听见他说的话,忍不住惊呼出了声。有些活泼的老客甚至已经开始祝贺起了凌粟,问他给不给发喜糖吃。
凌粟拿着咖啡递给客人,转头无奈地笑着看着自己弟弟:“什么有的没的,都没影儿的事。”
“我录了。”凌栗举着手机,从摇头的凌粟一路走到坐在窗边安静微笑看着他们的贺砚回,“到时候婚礼上给你放,多感人。”
凌粟的耳根子有些红,但也没否认:“把你给能的。”
视频里的凌粟笑得温柔,围着暖咖色的围裙站在吧台后头,白色的衬衫衬得他整个人看上去青涩而又生动。
而窗边坐在阳光里的贺砚回则一直没说话,只是朝着凌粟的方向很浅地笑着。
二公子看着他们着岁月静好的样子,伸手在镜头前比了个yeah的手势。
他把这段不长的视频发到了家庭群里,自己也仔仔细细地存在了相册里,单独开了个相册,叫凌小米婚礼专用。
自己哥哥和贺砚回一定会幸福的,凌栗心想。
说不定等爸妈来了他们就能办婚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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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栗和他们在店里一直待到了傍晚。
凌栗是个Jing力十足的大学少年,带着时差飞了长途回来半点没觉得累,东捣乱一次西帮忙一下,还去隔壁的画室和音乐教室都去串了个门,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不少小零食。
“哥。”他抱着手上的东西接起电话,蹦蹦跳跳地在街边一边招猫逗狗一边走着,“啊对,我回来了。晚上吃鸡啊?好的好的当然没问题。行我马上到了,都到门口了,我艹。”
店里的凌粟举着电话一脸的震惊:“你这小破孩子,梁静茹姐姐借你勇气了是不是你敢跟我横。”
“不是”凌栗抱着手里的东西,嘴里的一根ocky渐渐下滑,“哥”
“什么啊?”凌粟只觉得莫名其妙。
“我刚才好像在路边看见易行的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