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小姑娘兴冲冲地表示,她们明天一定要告诉同学这里有一对神仙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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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凌粟不知道为什么,但却还是非常积极地在小姑娘们来的时候,告诉了她们这里可以有学生优惠。
昨晚贺砚回又用他的计算机大脑模拟运算了一波,最后给了凌粟两个看起来非常高级的运算过程以及折扣方案。
凌粟半点都看不懂,和关牧州凑在一起欣赏了半天猜拳猜出来一个。
“这里也安静,过来写作也当然可以啊。”凌粟趴在吧台后面,笑yinyin地跟排队挑蛋糕的学生们闲聊,头顶翘着一小撮呆毛,看上去比中学生们没大了几岁,“过段时间店还得往大了拓一拓。”
“这些都是你做的吗?”有人蹲在柜台前指着里面的小蛋糕问。
凌粟点了点头,趴在吧台上歪着头笑:“是呀,所以每天的量都不多,吃完了就没了。”
“别说量不多了。”吧台边有人坐着打趣道,“自从有了小贺之后了,我就算一早来,也都没吃到过你烤的蛋挞了。”
说话的是凌粟这儿的老客,是旁边一家画室的老板娘,听说还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私人收藏家,但无论如何——现在只是一个吃不到蛋挞的心怀怨念的人儿罢了。
“哇哦——————————”在排着队的几个小姑娘瞬间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惊呼,目光不住地往角落里的贺砚回瞟去。
凌粟无奈地笑了笑,心想还好贺砚回看不见。
他其实知道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段时间vlog里的评论方向也越走越偏了。凌粟原本vlog的内容都很固定,往往不是在做饭就是在吃饭,最多有一些在店里做做咖啡发发呆的其他内容。
但自从多了贺砚回之后
凌粟看着架在贺砚回身边的相机,托着腮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最近太嘚瑟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嘚瑟些什么,但他总觉得生活里突然多出来个什么个大宝贝,又可爱又省事儿,总想着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上一支vlog里,有粉丝统计出来说三十分钟的视频,他和贺砚回活生生有二十三分五十八秒在互动,并且充斥着腐朽的恋爱气息。
这造成了广大单身狗的极度不满。
凌粟严肃地思考了一个下午,一直反思到送走了店里最后一个客人。
夜色已经渐渐笼罩了整个城市,作为一个任性开店的店主,凌粟决定今天他要提前下班。于是他发了店公告,把门口的小风铃转成了“店主回家睡大头觉去了”的小牌子。
“打卡下班啦。”凌粟一边关灯,一边去楼上自己的小办公桌那儿找贺砚回,顺手还从吧台的小碟子里给他拿了一小颗nai糖。
“贺砚回,下班啦!”凌粟一边兴冲冲地爬楼梯,一边又喊了一声。
可黑漆漆的楼上却没有丝毫回应。
凌粟有几分疑惑地往上快跑了两步,上去就看见,漆黑的一片小阁楼里,贺砚回靠在窗边安静地睡着了。
窗外是整条长街亮起来的路灯,路边树上缠着小小圆圆的彩灯在大片的黑暗里闪着。下了班的青年人三两成群,挽着手在放着笑着。
贺砚回的头靠在窗上,半边脸被外头树上温馨的小彩灯照着,半张脸浸在沉沉的黑暗里。
凌粟手上拿着颗nai糖,慢慢地停在了楼梯口处。
贺砚回最近腿好了不少了,偶尔凌粟扶他去沙发或是椅子上的时候,能感觉到他落地占得越来越稳的趋势——也慢慢感觉到了这个人的高大。
按照关牧州的估计,贺砚回的身高能直冲着一米八七去。
但他这样靠在窗户上安静等自己等到睡着的样子,却让凌粟只觉得
脆弱得让人心折。
“贺砚回?”凌粟过去把他腿上的小毯子掖了掖,“回家了。”
贺砚回听见凌粟的声音很慢地睁了睁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在凌粟眼前扫了两个来回,最后才张开了很窄一个弧度。
“要是困了就再睡会儿吧。”凌粟拿了张椅子坐到他的旁边,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别靠窗子,凉。”
贺砚回乖乖地嗯了一声,点点头,像是在被按了慢动作播放的键似的,起身,最后轻轻地靠在了凌粟的肩膀上。
“睡吧。”凌粟的声音很温柔,带着少年的清润,“乖。”
贺砚回往凌粟的肩膀上蹭了蹭,靠在他的肩窝上安静地呼吸。
凌粟揽着贺砚回的肩膀,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拍着:“让我来想想我们今天晚上吃什么啊。”
“吃什么呢。”
“¥……()”贺砚回趴在凌粟的肩头嘟囔。
凌粟没听清:“嗯?”
“番、茄、蛋、花——汤。”贺砚回认认真真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认真跟凌粟重复。
凌粟笑着长叹了一口气:“你真是”
前两天凌粟还和关牧州讨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