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的事,心里面犯堵,他到现在还没倒出空问韩少阳呢,不知道他看没看到那人挑衅的话。他人脉那么广,这么久了,应该早就看到了吧,那为什么一点点反应都没有?他看完后,心里又是怎么想的?
“啊——!!”
生景抱着脑袋,觉得头都要想炸了。蔚然被他这么一闹,完全岔开了话题,压根就忘了继续问生景有没有骗他这个事。他也学生景似的翻身躺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想刚才饭馆里看见的陈泽跟钱晓峰的死样,恨不得出去剁了钱晓峰,“妈的人生啊,活着怎么就这么他妈的麻烦!”
生景听了,又抬脚踹了他:“知足吧啊,不麻烦你就挂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请给我一个爱的么么哒,谢谢。
☆、…③
鉴于蔚然跟钱晓峰的那个德行,生景也不好意思撵人家走。蔚大爷还在床上赖着呢,翘着个二郎腿,谁跟他说情他跟谁急!
而钱晓峰?
生景悄么央地下床去门口看了看,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什么都没干,就那么干瞪着眼。
啧。
这家伙这时候倒有那么点正经模样了,也不像平时在蔚然跟前那样装浑卖傻,表情很严肃,两只手交叠着,放在额前。
蔚然一个枕头砸在生景后背:“你他妈在那偷偷摸摸干嘛呢,同情他?我告诉你,同情他你就滚出去,他老情人的电话我还有呢,要不打过去让他来安慰安慰?”
生景将枕头捡起来,重新扔回床上:“蔚然你他妈属狗的见谁都咬,你明知道钱晓峰对你一条心,你在这找什么事。”
蔚然:“呸!你说一条心就一条心?”
他恨恨地骂了一声,满脸的不服气:“人心变数大着呢,谁知道它到底什么样。你别看他这会儿在这跟我点头哈腰的,说不定回身就给人家舔屁股去了呢。”
他们说话声音不算小,谁都没刻意压低声音,所以坐在外面的钱晓峰,能清清楚楚听见这二人的对话。
他“哎”了一声,身子躬得跟深了,手依旧杵着脑门,似乎陷入了沉思。
生景厉声打断了蔚然:“你他妈闹闹行了啊,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嘴怎么没个把门的!”
蔚然自己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就这样,一激动嘴里就什么话都往外蹦,根本控制不住。
他“哼”了声,气势仍不减,鼻孔都昂天上去了,但不再说话。
自己趟倒下来,假装去看手机。
生景也叹了一声,将房门彻底拉开走出来,“我也不管了,你们愿咋地咋地。”他推开主卧门回了自己的卧室,韩少阳还在床上睡着呢,外面那么吵,这位爷睡得依旧香甜。
难道真是自己欲求不满把他给累着了?
生景靠上前,在床头站了一会儿,韩少阳面冲窗户,正好跟他一个方向。他抱着他的枕头,头枕在上面,睡得像个小孩。
生景抬头看看表,才十点多,也就是说他们刚刚做完想再睡一觉就被蔚然他俩吵醒了,韩少阳入睡极快,这时候已经微微打起了呼,生景看他睡得好玩,自己也翻身上了床,脑袋拱进韩少阳怀里,将自己的枕头薅出来,自己抱了上去。
他迷迷糊糊中,听到卧室门“哐当”一声,然后就没动静了。
再醒来是下午两点,他刚一睁眼,就对上韩少阳哀怨的眼神。
“咋、咋地啦?”
生景吓了一跳,忙支起身子看他。韩少阳被他这一动眉毛皱得更深了,他好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久,才吭哧出一句:“麻了。”
“……”
你麻了不会将我放开?
生景忙坐起来帮他揉了一会儿,他刚才一直在韩少阳怀里,他睡相好,基本上平时一晚上都不怎么换姿势,所以他醒来时,也还保持着他睡前的样子——抱着韩少阳,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韩少阳被他捏得眉头直皱,不停地抽抽,但是一声都没再吭。他说你睡得那么香,不舍得叫醒你。生景直骂他傻,但是心里莫名就特别甜,好像自从跟韩少阳在一起后,他每一天都很甜。
生景摸摸他乱糟糟的头发,将它们用指头梳开,将掉落的头发扔进垃圾桶里。
“你饿吗,我给你弄点吃的?”
他问韩少阳,韩少阳还没等说话呢,肚子先叫了。“饿。”他特别委屈地回了一句:“我从昨天晚上回来就很饿。”
“……”
“那你为啥不说?”
又不是不给你饭吃。
被生景这么一问,韩少阳回答得更委屈了,“我以为,在我把你喂饱之后你会给我做饭的,可是,你根本喂不饱!缠着我做了一晚上!”
生景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脸“腾”地就红了,他狠狠地瞪了韩少阳一眼:“也不知道咱俩谁缠谁!”
他将人踹开,也不跟再他磨蹭,自己下了床,“鸡蛋面行吗?我去看看冰箱里还有没有青菜。”
韩少阳说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