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的帮助?”
说起宫桑,封黯声音暗沉,和自责:“着了凉,但已经吃药了。”就是宫桑不听话,一碰到药就被苦得不愿意吃第二口,封黯又是哄又是骗的,还搞起嘴对嘴投喂,才勉强让宫桑吃下去,不然又怎么会花费了一上午的时间。
城主不知道这其中的经历,只以为这次封黯外出,让宫桑生病了才会如此自责,略一思考道:“我的城里有许多上好药,你那若是不够,只管问我要,只要我有,定然不会藏着。”
白溪才把视线从封黯身上转移到城主身上,暗想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城主贡献这么大。
封黯道:“如果芝子的话,我这里还有许多,就是伴侣不爱吃这些微苦的东西,闹腾了许久。”说到闹腾,封黯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宠溺气息。
城主也察觉出来了,大笑道:“那我倒是小看了你。”
而白溪却只注意到闹腾两字,视线落在宫桑身上,微微幽怨,只觉得宫桑不仅一无是处,还爱给自己的伴侣惹麻烦,实在不是一个好伴侣。
宫桑注意到非封黯之外的炽热视线,顺着视线对上白溪的目光,一汪如秋水的眼睛眨了眨。
白溪脸色微变转移了视线,心下又是难受自己为什么就看上了一个有伴侣的兽人,可一想到宫桑,又觉得宫桑配不上封黯,不是封黯的好良配,可是封黯到底看上宫桑哪一点呢?
白溪忽然想起封黯的身世,一个不是主城的人,在外面又怎么能找到好的伴侣,定然是凑合着用吧,似乎是想开了,白溪才松了一口气,面带笑意看向封黯。
封黯完全不知道白溪那点心思,心下只觉得城主一直说不上正事太啰唆,想带着宫桑回去睡大觉。
城主好像终于发现封黯不耐烦了,谈起了来的目的,“这次我来呢,主要是拜托你一件事情。”
封黯道:“何事?”
城主道:“你也知道,除了月城,主城之地还有星城,水城,光城,我月城与星城交好,水城与光城交好,这一分成两,自然两见相厌,水城就唯独把我们月城当成眼中钉,多次暗地暗算我们月城,这次倒好,我派出去接应星城的人,几百个兽人,被水城围栏,不得上下,回不来,过不去,这一直僵持下去,对我们月城不利啊。”
话罢,封黯问道:“城主的意思是派我去突破水城的围栏?”
“并不。”城主摇头,笑道:“突破的话还不简单,只是要的时间太多,我们月城已经消耗不起了,我思来想去,就唯独想到你,还有白溪。”
停顿了许久,封黯示意道:“城主何意,我会再三考虑。”
城主摇头道:“这件事非你不可。”
封黯思忖半晌,搂着宫桑让宫桑好继续动来动去,坐姿一丝不变,抬头看向城主道:“还望城主说说看,需要封黯做何事。”
叹了一口气,城主无奈道:“这事说起来也不难,但难处就是在人选上,水城不熟的月城之人,多是实力不济之人,而能够完成我计划的人,却都是水城都知道的人,所以我便想到你,封黯,水城没有见过你,自然不知晓你是何人,更不会想到你会是我月城之人,还有就是白溪,他一个纯人,更是降低了水城的防备。”
封黯道:“城主的意思是,先不突破水城的围困,而是直接接应星城的人,然后带动星城的人一起回击水城之人,让他们措手不及。”
城主双手合拢拍掌两声:“果然深得我心,你一时想出的计划,就相当于我两日想出来的了,不知你可愿意接上这任务,酬劳定然是最好的。”
封黯失望道:“若是封黯单身一人,定然不负重任。”
城主脸色一变,顺着封黯的视线,看向宫桑,恍然大悟:“你可是担心你的伴侣?”
“是的,我的伴侣生病了,我必须得陪在他身边才行。”而且宫桑这次生病,仿佛就在警告封黯本人莫要宫桑太久,不然后悔莫及。
“原来如此。”城主不以为然,笑道:“你可真是最好的良配,只是可惜了。”
说到可惜,城主立即转移话题:“不知封黯你可相信我?若是相信我,便把宫桑留在我的院子里,自然没有人敢对宫桑不利,我还会派人好好照顾宫桑,等你回来,还你一个完美无缺,身体健康的伴侣。”
感觉到宫桑不安,封黯摸着宫桑的后脑勺,不动声色的安抚他,苦笑道:“不行的城主,我的伴侣实在粘人得紧,你看看有没有别的可托付的人,这个任务,我实在不能接。”
城主一愣,他没想到即便下了这么重的承诺,封黯竟然还是不放心他的伴侣,一时无言。
白溪见状,向城主道:“城主,这事我和封黯大人交谈一会儿可否?”
听见白溪的话,城主双眼一亮,白溪自然聪慧,能观察到许多他们兽人都观察不到的东西,既然他说了下来,定是有几率说服封黯。
见封黯不动摇,城主劝道:“不过是一会儿的时间,你且随白溪交谈一会儿,你的伴侣我会替你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