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本人一样,软糯,一般兽人或许因为一时兴趣喜欢上,但这种喜欢常常不持久,且又会让兽人产生想把对方欺负哭的心理,白溪有些期待看封黯怎么和他的伴侣相处的。
而封黯一听厨房就已经联想到许多不好的事情,双手捧起宫桑的小手手,果然看见手心微微的红,一时气急:“以后你不许去厨房!”
宫桑泪珠子在眼眶里打钻,瞪了封黯一眼:“不去,就不去!”
封黯也知道自己声音提高吓到了宫桑,被宫桑一瞪,顿时就软了下来,“我这不是担心你碰到那些锅碗吗?平时我都舍不得你去厨房,就是怕你被这些东西不小心弄伤了,你看看你的手,肯定被烫到了吧?你还端过来,不知道扔了吗?你这是让我心疼死啊!”
画风一转,白溪微微惊讶,没想到这封黯还会自己做饭?虽然兽人都会自己做饭,毕竟在外面捕猎的时候才方便,但是在月城,就找不出一个在家里还做饭的,大多数都是母父做,或者伴侣和仆人做。
结果封黯远远比白溪想象中还要离谱,他直接抱起宫桑,急急忙忙向白溪道:“白溪主管,实在不好意思,我的伴侣受伤了,我去给他上点药,不如你明天再来找我吧。”
虽然听起来是问白溪意见,可是他的动作却不是这么告诉白溪的,只见封黯把门敞开,就把白溪请了出去,然后关上大门,就抱着宫桑往屋子里跑去。
白溪懵懵懂懂地被请了出来,问了一下身边的仆兽:“这封黯脑子有问题吧?果然泥腿子就是泥腿子,和别的兽人就是不一样!”
白溪带着期待走过来的,就有多气走出去,也算见识到了兽人中的奇葩,回到家就恨不得立即躺下什么也不干了。
而宫桑被封黯抱到了屋子,见封黯一边碎碎念念一边给他的手心上药,问道:“就这样请他出去,不会出现别的问题吗?”
封黯给宫桑上了药,又用最好的软布给宫桑包扎,满不在乎地说:“无论什么事,能比你受伤了还重要吗?疼不疼?下回再去厨房我就打你了!”
到时候就往rou多的屁股打,还不能打重,宫桑的皮肤嫩,掐一下就会起红印且久久不散,封黯自个也知道自己的力气又大,只能轻轻的摸上去,作势打才行,不然屁股给宫桑打痛了就不好了。
宫桑动了动手,发现已经被封黯包裹得根本就动不了了,可封黯还是很生气的样子,宫桑只能憋着不说,反正平常也不需要他做什么,只是现在更废了,吃的都需要封黯来喂,也不知道是惩罚宫桑还是惩罚封黯。
到了晚上,封黯想要的时候,可是见到宫桑双手被包裹得肿肿的,又不忍心,最后憋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才给宫桑解开,解开的时候,宫桑手上的红印子已经好了,封黯本想占点便宜,又听见了敲门声。
这次封黯可不敢把宫桑一个人扔在房里,怕他又走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弄伤了自己,便带着宫桑打开了门,果然看见了白溪,他还是依旧带了两个仆兽。
白溪双手交叉,先看了躲在封黯怀里的宫桑一眼,才向封黯说道:“封黯大人,今天我们谈可以了吗?”
“可以了,请吧,白溪主管。”
又到了大厅,白溪见到封黯还是抱着宫桑,并且坐下,不仅宫桑没有打算走,就连封黯都紧紧抱着他,好像丝毫都没准备让宫桑离开的打算。
所以,白溪示意道:“封黯大人,这件事对于封黯大人来说,很重要,您的伴侣可能需要在外等候一下,待我交待完...”
“不用了,白溪主管。”封黯阻止白溪继续说下去,胳膊搂着想挣扎的宫桑缩紧,“我的伴侣自然有资格知道我所有的事。”
白溪眯起双眼:“包括封黯大人的前途?”
封黯扬起头:“即便是我的财产,生死,和我的交际关系,我的伴侣都有资格知道,并且给我一切他觉得不妥的批判,白溪主管,你要说的事是什么?”
白溪轻轻笑了两声,靠着椅背,正视看向宫桑,说道:“封黯大人的伴侣可真是好福气。”
“能与我的伴侣相见,才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福气。”封黯说着,看向宫桑的神色,整个人都好像柔化了下来。
白溪才开口道:“既然封黯大人不介意,那我可就说了。”
“说吧。”
白溪从袖子里取出一卷黄纸出来,“大概是六天前,封黯大人接了一个任务,这个任务是捕猎飞天兽,飞天兽虽有飞天两字,却并不会飞,但速度却十分敏捷,即便是城主大人也无可奈何,多次遭到飞天兽的暗算,最终才决定挂在任务中心,看看有没有人有运气捕捉到。”
封黯认真听白溪说完,点了点头:“飞天兽的确不会飞,速度却极快,即便是我也只能看见他的残影,但还好他的力气和咬合力,撕抓力并不强,所以最多只能偷袭兽人,让兽人防不胜防,趁着兽人慌乱的时候,取走兽人捕捉的猎物,虽然损失不大,却也十分烦人。”
白溪合起黄卷,交给一旁仆兽的手里,双手合拢撑着桌面,眉眼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