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照顾好封泽, 若是他有什么不对劲的都告知我,我不在的时候千万别让他接近宫桑一步。”
“这关宫桑大人什么事?我还感觉奇怪呢,为什么祭师会拿宫桑去威胁封泽?”
封黯双眼半阖,“这些事情你不要管,你只要知道封泽绝对不能靠近我的伴侣一步,若是他执意如此,我又不在,打断他的腿也要阻拦他。”
北旸倒吸一口气,把还没吃完的大骨头扔进大碗盆里,好奇瞄了一眼低头乖巧吃rou的宫桑,疑惑问封黯道:“没有这么严重吧?族长你不会抢了封泽的伴侣吧?不然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还导致祭师大人受了伤。”
封黯意味不明瞥了北旸一眼,“宫桑是我的伴侣,我想这一点你不必多疑,祭师那边拿出最好的药给他治疗。”
说罢,见宫桑吃好了,封黯带着宫桑径直离去,北旸大声向封黯喊道:“那封泽呢!你就不管他死活了吗?”
封黯根本没回头,也不想理会关于封泽的事,对方要不是他兄弟,敢觊觎他的伴侣早就不会留情了,哪至于到现在还让人照顾他。
回到了房间,封黯又和宫桑才在床上来回亲密一番,两人都还在微微喘气,视线一接,封黯眼中尽显宠溺,他低下头颅用舌尖轻轻舔着宫桑的锁骨。
宫桑娇-喘一声,抓着封黯的肩膀微微向后推,双眼像是蒙了一层水雾一样。
封黯双手环住宫桑的腰肢,问道:“我们去月城吧?就我们两个人。“
宫桑轻轻回抱封黯,动作虽然很小,但封黯还是注意到了,不禁满足。
宫桑问道:“那部落里的人呢?你不是族长吗?不管他们了吗?”
“就算是雏鹰,也会有独自飞去离开的一天,更何况今天我探了一下封泽的实力,已经离我当初当族长的实力差不多了,这两年来,他一直在为了当族长而努力,我就让他一回。”
封黯说罢,其实心里也清楚,这个时候的封泽愿不愿意在接替这个位置还说不一定。
而宫桑可不明白,在封黯的怀里轻轻地点头,埋进封黯胸膛上道:“那好,就我们两个人。”
封黯松了一口气,他还怕宫桑不愿意跟他走,不过虽然这种几率很小,但还是有些提心吊胆,所以,封黯小心翼翼问道:“宫桑,你对我的弟弟封泽怎么看?”
宫桑听后埋在封黯胸膛上的头抬起来看向封黯,认真说道:“他不是你的弟弟吗?现在我是你的伴侣,他也是我的弟弟了。”
封黯听后,轻笑两声,才现在自己过于谨慎了,起身的时候让宫桑躺在自己的腿间,抱起宫桑两人又黏糊了一会儿才一起躺下睡觉。
封泽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天暗了,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的气息,厉声道:“谁?‘话音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北旸听见声音,端着一大盆rou块,走了过来:“我啊,北旸,除了我还有谁来照顾你,你都把祭师大人得罪了,估计这部落里有一半的兽人都不想照顾你。”
封泽重重咳了两声,根本没关注北旸说的话,伸手抓过一块rou塞进嘴里,边吃边含糊道:“宫桑呢?”
“宫桑?你说是族长的伴侣?”北旸眉头一扬,惊讶地看向北旸,“你们兄弟两怎么回事?没伴侣的时候一起没有伴侣,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伴侣却都搭上了一个,现在还差点闹出人命出来了。”
封泽攥紧拳头,眉目全是对封黯恨之入骨地神色,嘶哑着声音道:“宫桑本来就是我的!是他!是他抢走我的!”
北旸听得一头雾水,揉了揉鼻子,问道:“你这么喜欢,不如和族长商讨一下一起做他伴侣,这样且不是两全其美?”
封泽抬起眸看向北旸,“他只能是我的。”
北旸一掌拍在封泽的肩膀上,因为此刻封泽格外虚弱,被这么一掌拍下来整个人都晃了晃。
北旸像是没有发现似的,道:“不是我说啊,封泽老兄,你又不让,族长又怎么会把宫桑让给你,一起做伴侣只是权宜之计,到时候你讨好伴侣开心了,他还不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封泽听后,一掌拍开北旸的爪子,“我自己的!我会自己争!”
等北旸离开了封泽的房间,才想起封黯交待给他的话,‘莫要让封泽接近宫桑。’耸了耸肩,北旸自言自语道:“这兄弟两怎么都一副德行啊。”
北旸才走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发现门口早早就站了一个人,见到熟悉的背影,惊讶道:“祭师大人?你怎么来了?”
祭师微微拉扯着袖口,回过头,面色毫无情绪,道:“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当时你为了我受了点伤吧?”
北旸听后,笑道:“没事的,祭师大人,我们兽人可远远比祭师大人想象中更强大,封泽现在都没啥事呢,我要是有事且不是让人看笑话了。”
祭师听到封泽的名字心下一跳,面上却没有一丝变化,不紧不迫问道:“那就好,封泽那边你照顾得怎么样了?没有更严重的伤吧?需要我炼制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