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年拉着江澜生的手,另一条触手捏着他的一根手指:“让我割一刀。”
江澜生反射性地一缩手,被抽了一下屁股,又赶紧把手伸了出去。
阮年割了一个小口子,不大,但是挺深的,痛得江澜生嗷的一声叫了起来。然后,不负众望的,又得到了一抽。
“妈的,当老子是谁啊,不要抽我!”江澜生一把甩掉了阮年捏着他的触手。
阮年没有理他,又拿着美工刀对着那个淡蓝的的卵,轻轻地在表面挑开了那层柔软的衣壳,江澜生凑了过去,他能透过那个小小的破口看见里面金黄色的卵黄和略带一点青色的蛋清。
“手拿来,”阮年说:“放血下去。”
江澜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照办了。
鲜红的血ye滴入卵壳里并没有浮在上面,反而是迅速的被卵黄吸入了内部,原本明黄色的卵黄此刻显得有些诡异。
阮年用触手糊了一层透明的胶质在破口上面,江澜生伸手戳了一下,发现还挺牢固的。
“接下来呢,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接下来,当然就是要放进去了……”
(省略不和谐的放入过程)
虽然说卵是很柔软的,但毕竟也是一大块东西,结束之后江澜生感觉自己好像塞了十几个那种塞屁股的退烧药一样,比被阮年艹完还要奇怪。
“阿生,”阮年突然拉住江澜生很认真的说:“那个卵原本只会是我的后代,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你知道的,你不是我的苗床,我也不需要后代。但是你不一样,它是我们之间……的证明”阮年用触手紧紧地抱着江澜生,揉按着他的小腹。
江澜生认真地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你倒是说呀,我们之间……什么的证明呀?”
“…………”
“不说也可以啊,反正桑梓霁已经告诉我了,你不是早就暗恋着我吗?”江澜生假意要推开他。
“没有的,不是。”阮年连忙拉回他:“我是真的……”
“我爱你啊。”
“我也爱你。”江澜生忽然大笑起来,然后又收住表情,恶狠狠地拍了阮年几下,问道:“老子饿了,你说该怎么办?”
————
于是我们有幸欣赏一只触手在厨房里做饭的场景,而江澜生也基本肯定了阮年的智商问题是受伤造成的。
阮年做饭的技术并没有因为形态而受到影响。
鲜嫩多汁的冬菇rou饼、青绿的爆炒秋葵,还有一锅丝瓜蛋汤。食物的香气弥漫在饭厅里,阮年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江澜生吃。
咬一口柔软又有韧性的rou饼,里面冬菇所吸收的汁水在嘴里溅开,猪rou那细腻的口感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每一个味蕾都在为此欢呼:“太好吃了。”
还有秋葵,爆炒使它有点脆,但是特有的黏滑汁ye依旧锁在里面,内部的秋葵籽咬着爆开一股汁,吃起来很特别。
至于丝瓜蛋汤,有点粗糙但又十分柔软的丝瓜配上蛋花。啊,这个鸡蛋怎么这么好吃~蛋白紧致Q弹,蛋黄打成了一丝一丝的样子,细滑鲜香。江澜生差点要被这美妙的滋味给感动哭了。
吃完饭之后阮年在厨房里洗碗,江澜生坐在饭厅里摆弄着桌上的鲜花剔着牙问道:“你厕所里的xx洗了没?”
“已经洗好了。”
“那些卵你怎么处理的?”
“剩下的都在冰箱里啊,你不说挺好吃的吗。”
…………
阮年触手一滑,差点把碗给摔碎了。
阮年老老实实地收拾好厨房然后一边走回浴室一边拿着拖把擦掉他留下的黏ye。
万分委屈的阮年不得不待在浴缸里拉住江澜生的衣角解释他的卵是多么的有营养对人类多么的好没有苗床的卵只会变成臭蛋总之吃掉绝对没有坏处也不会有心里负担……
江澜生听完之后就去看电视了,留下一只孤单的触在浴室里,十分残忍。
“叮咚”门铃响了。
江澜生起身准备下楼,心里疑惑,不知道是谁呢?保安室没来电话,又需要按门铃的人。
他开门看下去,在一楼的铁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时尚的长发少女。
以下是:
俩小玻璃瓶子的(没有生子)七夕剧场
这是两个透明度很高的小玻璃瓶子。
它们是人工吹制的高级小玻璃瓶子,自从做好的那一天就一直在一起。
其实46亿年前的时候,它们就在一起了,不过那个时候还是一团星云。后来它们变成了两块石头,埋在深深的地底。
漆黑的地下寂静万分。
一块石头突然说:“这里好无聊哦,有没有别的石啊。”沉默了好一会,没有回答,它都以为这里只有它一个石了。
“你居然不知道我。”那个声音年轻又有活力:“我和你是同一坨星云的撒。”
这两块石就这样搭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