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似是而非的传闻,她并没有理睬,只是和月姐走的更近了。
“不是说有事吗?”走了一段路,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看你们部队的军体拳跟别的连队不一样,但是用在战士们的身上,效果出奇地好,不知道是谁自创的?能不能传给‘烽火玫瑰’?”
“是子诺的想法,已经在部队里实验过一段时间了,年后我会打报告,看首长们的意见,全部军区推行应该不是问题。”
“这可是又一大功,你这几年也太拼了,之前还有人在背地里说闲话,现在也都没话说了,就怕你一不小心又升上去了。估计继最年轻的将军之后,晋升速度最快的将军桂冠也要落在你身上。”
“托某人的福。”托的是谁的福气,官渠冰知道。不过这话虽然没说错,但是她心里却突兀地有些异样。,可能是因为他的语气突然温柔下来。
“正事说完了,聊会天。最近君老将军和我爷爷凑一起下棋,两人又Cao心起儿女的婚事了,就连我也没逃过,”说到这,官渠冰无奈的笑了,即使是摊手的动作,她做起来还是好看的很。“都说成家立业,少将大人事业风生水起,身为我们中的单身贵族,你明天回军区大院去,估计也难逃一劫呀。我可先提醒你啦哈。”
“老爷子不管我这种事。”
“我可没你轻松,哎我说,实在被逼得紧了,要不就按那些人说的,我俩凑合得了,”月夜下的女兵眼神迷蒙,仿佛醉了,倒着边走边笑盈盈地问:“君少将,你觉得官渠冰中校这个人怎么样呀?”
“官中校是很优秀的同志和战友,相信不久,就会跟我一样,有合适的人在身边。”
声音依旧是熟悉的悦耳,不过这一刻,官渠冰没能细细品味他好听的声音,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放轻呼吸,若无其事地问道:“怎么,有意中人了?”
“嗯,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一辈子都会在一起。”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醉了,要不怎么会那么清晰地看到,眼前的男人再明显不过的、独属于提起另外一个人时才有的宠溺。
“真好。一定是个很漂亮又厉害的人吧。改天约出来见见。”
“嗯……你醉了,外边冷,回去吧。”女兵有些动作迟缓地点点头,深深地看了眼前的男人,吸了口带着雪的凉气,转身进屋去。冰天雪地里,有一滴眼泪滴在雪地里,消失不见。
男人站在原地没动,看人走了,才道:“诺诺,过来。”徐子诺双手插在大衣里,踏着雪一步一步慢慢走出来。
“这么冷,怎么不在屋里待着。”男人双手捧着他的小脸,搓他冻红的脸颊。
“找不到你。”徐子诺轻声说。
“现在找到了,我们回家吧。”一高一矮,手牵手,慢慢往回走,说话声渐渐远去。
“哥,新年快乐。”
“宝贝,新年快乐。有新年愿望吗?”
“嗯……造一艘航母,哥当舰长。”
“那得准备一下,哥还没开过航母。手可能有点生。还有吗?”
“还没想到,留着下一年吧。”
“行,哥给你留着。”男人揉揉青年的头发。
“哥的新年心愿呢?”
“开着媳妇研究的航母去南海边上溜一圈吓唬吓唬人。”被灌了酒的男人声音微哑,微微露出一丝平日里难得的不羁。徐子诺闻言,轻轻地笑了,被人牵着吻在手心,丝丝的痒。
屋里,“中校,你怎么眼睛红红的?”
“没事,外面风太大,吹着了。”
“同志们,来,走一个!新的一年,菜鸟们要上进,老油条们要保命!新年快乐!”
“喝!”“老大\\中队\\政委\\小白鸽\\老王\\连长\\班长……新年快乐!”
俯瞰神州大地,街头巷尾到处都是喜庆的鞭炮声,家家户户举起酒杯,总结过去一年的成就,述说对来年的美好企盼。
城楼上,邓老远眺祖国大地,穹顶之上,是漫天烟花,老人笑呵呵对身边的卫兵和家人道:“祖国明天会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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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清晨的四合院,是一片宁静。徐子诺翻了个身,摸到旁边还有余温的枕头,意识回笼,把脸埋在还有温度的地方,蹭了蹭。昨晚的衣服都不能穿了,他照例拿了床头上放着的衣服披上。
卫生间没人,厨房里没人,客厅没人。徐子诺光着脚,晃荡到厨房,靠在吧台上,给自己倒了杯清水润嗓子。
刚从外面跑步回来的君大少一进家门看到的就是这样旖旎的场景。美人半醒微醒,套在身上的衬衫松松散散,刚刚过了tun,底下的一双大长腿又白又直,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晶莹如玉。他知道那双长腿缠在腰上时诱人的力度和柔韧。
当他踮起脚尖去拿柜子上的东西时,才是真正的春光无限好。君大少瞬间就对这样的诱.惑起立致敬了。
徐子诺被男人从身后贴近时,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