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他忽地伸手将我给抱进怀中,我靠在他的胸膛处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有些愣神。
「不想和我一起赏梅,那雪儿想和谁一起赏梅?嗯?」他隐含笑意的低哑嗓音响起的时候,我才回过了神,忽地想起周遭还有其他的下人,顿时有些羞赧,伸手轻推着他的胸膛。
「皇上……您放手……还有人呢……」我低喃道,稍稍抿了抿唇。
他笑了笑,因为有宽大衣袖的遮掩,所以他更加肆无忌惮的用着那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我的腰身。我轻哼了声,抬眼瞧他,眼中是我自己都没发觉的媚态。
我看着他的黑眸闪了闪,眼里闪动的是我熟知的情欲光芒。我顿时羞红了脸,脑中无法抑制的想起了夜晚那些旖旎的缠绵划面。我与他成亲也要三年了,说实在的……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在……滚床……要不是我有刻意将身子给调成较为不易受孕的寒性体质,现在早就生下孩子了……
我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他却伸手在众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捏了下我的胸脯。我轻yin出声,羞恼的看他,却见他笑了笑,俯身靠近我的耳边低声喃喃道:
「剩下的……我们晚上继续。」
我红着脸抿着唇,憋了许久只吐出了登徒子三个字,他却是完全没有被骂的感觉,反而笑盈盈的在我耳边续道:「晚上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登徒子。」
他放开了我的腰身,转而抬头伸手招来了站在远处的谭伊。谭伊一靠近,我才瞧见了他的手中捧着一把剑鞘通体雪白,剑柄是火红色的剑。
我怔怔的看着那把剑,抬眼就瞧见了他浅笑勾唇的模样,心,不自的就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这把剑给你,还记得我们成亲的那晚,我说要送你把剑吗?就是它。」他说着,接过谭伊捧着的那把剑,将那把剑从雪白剑鞘中抽了出来。那银色的刀刃在阳光的照射下映照出强烈的光芒,刺痛了我的眼,也刺痛了我的心。
「这把剑的名字,叫雪炎,是我们两人名字的合体。」他笑,打量那剑身几眼后,便把那剑给收回雪白的剑鞘中,递给了我。我指尖不自觉的颤抖,抿着唇接下了它。
「朕的女人用的剑,自然也是要朕亲自给。」
我笑了笑,握着雪炎的力道却是越发的用力。「谢谢你……炎夜……」我开口,声音小的只有我们两人能够听见,这回我唤他炎夜,而不是皇上。
他勾唇笑着,那温柔缱绻的笑容让我不自觉的又有些沉迷。待我回神之时,却又是一阵心酸。
他可曾有想过……或许有一天,我会将这把剑的剑尖朝向他的喉间……?
我是霜雪,他是火焰,雪必定会被火给融化,一如我尘封的心,也被他的温柔给融化。
「其实雪儿,如果真要说,你就象是梅花。独自一人绽放在白雪中,孤僻冷傲,却又坚韧无比。百花皆凋零之时,唯有梅花,在冰冷的雪地里,留下一片片嫣红的花瓣。」他忽地笑道,视线投向了那棵让我想起梅花的桃花树。
我握紧了手中的雪炎,冰冷的雪地?他是在告诉我……他的心中只有我一人而已……?我抬头看向那棵桃花树,唇边忽地勾起了一抹妖娆的笑:
「不,皇上,臣妾虽然喜梅,但臣妾不是梅花,臣妾是罂粟花。」
他闻言微微一怔,随后轻笑出声:「是啊是啊,你是那罂粟,让我爱你爱的上瘾。」
我抬起绛红色的衣袖,以?几(诺))?广袖半遮着面,轻声地笑,却是没人发现,我唇边的那抹苦涩。
不,炎夜……我的意思是,我是那妖娆的罂粟花……是那会害了你的罂粟花……
前世篇(8)Yin谋。
那天我久违的被母后急召回国,收到讯息的时候其实我心里很忐忑,因为这是我打从成亲以来第一次回国。我很不想回来,因为一旦我回来,我便必须跟母后解释为何这几年来我没有杀了他。
而我却不能够告诉她其实是我下不了手。
其实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把父皇与母后当作我的父母。甲之良药,乙之砒霜,对皇弟来说,他们是极好的父母,对我来说却不是。我知道他们只是将我当成巩固王权的道具来利用,但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我名义上的父母,若没有他们把我扶养长大,我大概也无法活到现在。
只是那养育我长大的代价,是让我失去自由罢了。
我身后仅仅跟着晨曦一个丫鬟,剩余的丫鬟我都留在了轩辕。我并不需要太多人的陪伴,虽然炎夜他还是将谭伊强行借给了我就是了……不过谭伊的武功深藏不露,有他保护我也好,所以我也就没拒绝了。
母后宫殿前的人看见了我与晨曦,赶紧回头想要传话,却被我一个动作给制止了。他抿着唇,有些犹豫,却还是听话的不再开口。我想了想,以前母后都会因为提前知道我来她的宫殿而刻意派人去找那几个总是替她出法子来毁掉轩辕的下人,所以我这次私心不希望有人通报。
我让谭伊跟晨曦待在宫殿门口,毕竟谭伊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