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色的rou棒又大又粗,上面遍布着密密麻麻的青筋,像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大将军。它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着,似乎在和商柔枝问好。Yinjing下面的囊袋鼓鼓的,仿佛都要溢出来。
商柔枝随便地摸了两下,就看到顾驰的马眼急吼吼地渗出水来,rou棒也跟着突突地直跳。
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在灯光下观察过这处,商柔枝像是一个好奇宝宝,将顾驰的Yinjing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看了个遍。然后还伸出手,恶作剧地弹了弹顾驰肿胀的gui头。
顾驰真的生气了,实在太疼了,他甩开商柔枝捂在他眼睛上的手,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手臂圈着商柔枝,一点一点把她逼到死角,然后向她身下探入。
不过,顾驰还是有点出乎意料,他没想到商柔枝在他家居然还敢不穿内裤。不过他没表现出来,而是轻佻地看着商柔枝,摸着她泥泞的花xue,毫不留情地插入了一指,然后又火速地拿了出来,还色情地舔了一下,说:“甜的,你也尝尝。”
顾驰的手指就抵在商柔枝的唇上,亮晶晶地闪着水光,他虽然没直接强迫她,可是神色里却没有任何回转商量的余地。
商柔枝看了顾驰几眼,然后乖乖地张开嘴,将顾驰的手指含了进去。
男人满意了,手指便肆意地在女人的口腔里搅动刮蹭,逼得女人只能无辜地恳求着他,发出可怜的呜咽声。还是不尽性,男人甚至将另一只手伸入了女人的花xue,拨弄,滑动,摩挲,挤压,还不忘报复性地弹了弹女人的花核。
商柔枝的花xue流着水,瘙痒难耐,她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向炽热的rou棒靠近,想要被狠狠地贯穿。
顾驰没有躲,他就淡定地看着商柔枝,看着她yIn靡的花xue急切地向他示好,向他低头,可他就是不为所动。
商柔枝真的很想顾驰狠狠地插进来,死死地cao她,她的身上现在简直是奇痒难耐,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她的全身,尤其是腿心那处,躁动不堪,她含着泪,呜咽着说:“顾驰,快Cao我。”
顾驰看着商柔枝含泪的眸子,还是心软了,他跪坐在床上,伸出手,将她连拖带拽的拉了过来,掰开她细小的花缝,挺身挤了进去。
硕大的rou棒终于顶开狭窄的甬道,一鼓作气,直逼宫口,商柔枝一个激灵,爽得直哼哼。
顾驰也很兴奋,他的大手在商柔枝的双ru上忘情地作祟,rurou又白又嫩,好像现出锅的豆腐脑一样。他揉了一会儿又捏了几下,还觉得不够,便故意用指甲盖扫过她充血的ru尖,激得商柔枝花谷一阵收缩。
顾驰有节奏地律动中,镇定有序,他不着急,他只想看着商柔枝在他身下沉沦。
商柔枝很郁闷,她嘟着嘴,心想,顾驰这样一点都不可爱。她受不了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扭着腰,正准备自食其力,可蓦地,却对上了男人刺眼的笑容,她便怒不可遏,故意死死地收缩了内壁,想要逼着顾驰求饶。
顾驰被商柔枝猛地一夹,险些射了出来,看着女人一脸傲娇的样子,他体内的暴力因子和胜负欲瞬间好像就被激发了。
粗鲁地抬起女人修长的腿,顾驰开始了一浪高过一浪的猛烈进攻。
狰狞的rou棒收到了男人的指令,嚣张地劈开女人层层叠叠的媚rou,像是要将女人一捅到底。
女人叫着,拼命地吸允着男人的粗长,死命地挠着男人的后背,留下一道道让人头皮发麻的血痕,却也不肯轻易认输。
两个人你追我赶,在这片欲海里浮浮沉沉,不肯罢休。
太胶着了,顾驰受不了了,他猛地拉了起来商柔枝,一记重重的深顶,他的gui头就那么恰好地触到她最薄弱的阵地,几个来回,就打得她溃不成军,只能哆哆嗦嗦地缴械投降。
商柔枝闭着眼,被顾驰牢牢地揽在怀里,她面色chao红,下身还涌出大股大股的yIn水,将顾驰的身下的粗硬的毛发全都打shi。
顾驰强忍着商柔枝花xue内的剧烈翕动,转换姿势,让商柔枝跨坐在他的身上,掐着她的腰,上下抽插起来。
rou棒在花xue里急速旋转,顶得商柔枝喘不上气,刚刚才泻过一次的花xue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再次攻破,颤抖地涌出黏腻的汁水,哭着向顾驰求饶。
顾驰得意地挺动着,他的嘴唇正对着商柔枝的ru头,每一次起伏中,他都刻意地擦过那里,匆匆地含住又分开,像挠痒痒一样,整得商柔枝欲求不满,只能自己抓着胸往顾驰嘴里塞。
伞状的gui头故意在xue内的敏感点上挤压,厮磨,力度又大,位置又准,商柔枝守不住了,她掐着顾驰的肩膀,扬起漂亮的天鹅颈,断断续续地说:“啊…啊啊…,要去了,快点,射进来。”
听着商柔枝高亢的媚叫,顾驰深深地掐住了她圆润的tun瓣,不由地加大了下身的力度,终于,在女人狭窄Yin道的强烈吸吮下,他Jing关失守,吼叫着射了出来。
两个人躺在床上,缓冲了好久,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做爱做的事情,果然是蚀骨的快乐。
我还是送上了一章rou,你们不考虑留言夸夸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