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晕了过去。
墨清见帝长欢晕了过去,连忙侧身,撑在帝长欢上方,神色间带着焦急,“长欢,长欢……”
他虽然也有神脉,可他的神脉从未离体过,他也从未见过谁神脉入体是怎么样的,一时也拿不准帝长欢这情况是好是坏,以往地淡定都丢了。
帝长欢吞下的就是神脉。方才墨清感觉神脉似是有些不受他控制,他正思考,却一晃神,那神脉竟飞进了帝长欢口中,被他吞了。他正愣着,却见帝长欢竟是要去呕嗓子,吓得他连忙抓住了他的手。神脉既已入体,便是呕破了嗓子,也吐不出来。
帝长欢一睁眼,却发现自己竟然不在那简陋的驿馆里,而是身处一座极为宏伟的大殿中。
大殿修饰地极为明亮,四周摆着一圈神像,或打坐,或执剑,或抡斧。神像的刻工极是Jing致,每一座都是栩栩如生,仿佛是活的一般。这些雕像有男有女,有的是魁梧大汉,有的像是白面小生,但女的无一不是绝美的,仿若九天仙子,不,怕是九天仙子也不足以形容。不管是大汉也好,白面小生也好,这大殿的每一座神像周身都或多或少带着一种肃穆之感。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帝长欢觉得看着他们,自己似是打心底里都是带着尊敬的。
整个大殿除了神像也再无其它,空荡荡的。不,也不是,最靠近门边的一座神像下,似是有人。
帝长欢走了过去,果真是个人,一看面容,帝长欢更是震惊了,那人十七八岁的模样,更是和他长的一般无二,也是一身红衣。若不是他自己心里明白,换了任何人,怕是都要以为那人是他了。
那人似是喝醉了,靠在神像上睡着了,周围摆了一地的酒坛,都空了。
帝长欢咂咂嘴,说“喝这么多,也不怕醉死,仗着年轻,身体好。”
大概是因为那人长得像他,让他起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走上前,想碰碰那个人,可手指却直接穿到了那个人的身体里。他什么也感觉不到,帝长欢这才发现,周围这么多酒坛,他却连一丝酒香都未闻到。
“我这是,变成鬼了吗?”帝长欢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确实有些透明,没有实感,他一挑眉,说“第一次做鬼,还挺新奇的。”
“呵。”一声极是晴朗地笑声,带着浓浓的慈爱之情,蓦地在他头顶响起,在空荡荡的大殿里激起一丝回声。
帝长欢抬头去看,是那个人靠着的神像。那神像是一名俊朗男子的模样,看来极为年轻,可眼底似是沧桑极了,像是经历了很多,经年累月沉积了下来的,为他平添了几分成熟感。不知是不是错觉,那神像正用慈爱的眼神看着他。帝长欢勾起一边嘴角,说“刚刚是你在笑?”
“你说是,那便是。”这次帝长欢听的很清,声音就是从那神像里传出来的,且那神像分明一动未动,嘴唇也未张合。
想了想,帝长欢又释然,他自己还是个鬼呢,一座神像说话又有什么好稀奇的。帝长欢看了看醉着的那个人,问那神像,“底下那个人是谁?”
他还是有些在意,毕竟若不是双胞胎,世间哪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两个人,难不成他其实是有个同胞兄弟的,只不过自小失踪了?可这是不可能的,韶华帝国有多重视皇室血脉他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会出现皇室血脉失踪之事。
“你觉得他是何人?”那神像不答反问。
帝长欢瘪了瘪嘴,这神像和国师真是一个样子,惯会不答反问,他若是知道,又怎么会问。帝长欢没好气地说,“本帝不知道他是何人,但本帝知道他肯定跟你有非同一般的关系。”
“为什么这么说?”那神像的声音带了些笑意,仿佛他这句话让他很高兴。
“很简单啊,这么多神像,他就睡在了你这里。”帝长欢答道。
其实不光是这样,从那个人的动作也可以看出,毕竟也没有人喝醉后会抱着神像的腿睡觉,就算有,那也不会像那个人般一副小鸟依人的表情。不过这些,帝长欢懒得说了。
那神像似是被他的话噎住了,半晌才来了一句,“不错,他是我儿子。”
帝长欢一听,好家伙,原来是他儿子,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神像竟也能有儿子。也不知这神像是Jing怪还是妖,又或者是仙人?想到这,帝长欢便出口问道,“你是妖怪还是仙人?”
那神像却并未理他,任他怎么问,都没有再说话,帝长欢觉得奇怪,莫不是他问的这问题不对,可不就是问他是个什么东西,便是不想回答,好歹吱一声啊。
帝长欢有些忿忿不平,回头却见一白衣男子跨过门槛,走了进来,是国师!
帝长欢一愣,国师怎么在这里?又见国师竟是朝着他的方向走来的,便想着,莫不是国师是来找他的?等国师走得近了,便问他,“国师,你怎么知道本帝在这儿。”
国师似是顿了一下,可又继续走着,直接越过了他,走到了那个人身边。帝长欢这才想起,自己似乎是个鬼,国师应当看不见他。可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国师会在这里?想了半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