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有人喂,没事就卖萌,最重要的是晚上还能如愿睡到床上不会再被丢下来,泊生心情好到都能偶尔让白寸摸摸他的脑袋。只是每天都得待在别墅里,时间短还好,日子一长泊生就有点不耐烦了,直到有一天,白寸突然敲了敲门,说:“褚少,科学院那边都安排好了。”
褚鹤川淡淡地应了一声,而蔫兮兮地趴在他怀里的泊生一听见“科学院”三个字,顿时就来了Jing神。
白寸看见泊生这前后判若两猫的样子,也不管猫咪能不能听懂,忍不住逗了逗他:“瞧你这兴奋的样子,又不是要带你出去玩。”
软软糯糯的小nai猫才不搭理白寸,泊生圆溜溜的猫眼只一个劲儿地盯着褚鹤川,他讨好地朝着褚鹤川nai声nai气地叫了几声,想让他也把自己也一起带上。
太想哥哥了,还有……老博士。
一想到老博士,泊生就有点难受。老博士去世的时候他还什么也不知道,都是过了好久张妈不小心说漏了嘴他才知道的,泊生就连老博士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天天只会欺负他的小老头儿这种时候也不忘再欺负他一下,非得把他招惹得哭了好几天才肯罢休。
猫咪吸了吸鼻子,泊生一委屈了只会往褚鹤川怀里钻,他可怜兮兮地瞟了一眼褚鹤川,眸光潋滟着一片水色。
或许是幼猫眼瞳里的那毫无理由的依赖,或许是类似失落的情绪与幼猫澄莹而天真的眸子不相衬和,褚鹤川听见自己说:“把猫也带上。”
☆、第20章 咬你
一旦远离喧闹而繁华的钢骨森林,就连清晨的薄雾也变得可爱起来。
低调却奢华的车自雾霭中风驰电掣地掠过,一闪而过的葱茏树影只得见几分不真切的绿意。瞪圆猫眼儿的小nai猫扒在车窗上,也不知道是什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看得认真到眼睛眨也舍不得眨一下。
褚鹤川瞥了一眼似乎很好奇外面的世界,只留了一个后脑勺给他的小家伙,不动声色地捏了捏泊生的耳朵。
耳朵冷不丁地被人捏在手里,还有手指不经意地从耳廓划过,泊生痒得受不了了,他晃了晃小脑袋试图把那只手甩开,可是却没能甩开,只好自己回头去看,谁知道褚鹤川一对上他的目光,非但没有把手收回来,反而顺势抚向了他的后颈。
“喵~”
太舒服了,泊生忍不住软绵绵地叫了一声,褚鹤川的手贴在猫咪又暖又软的背上,低声说:“过来。”
小nai猫想了想,还是乖乖地扑进了褚鹤川的怀里。然而乖不过三秒泊生就开始不老实地乱动,他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没骨头似的趴到褚鹤川的膝上,然后回过头朝着褚鹤川nai声nai气地喵喵直叫,要他继续给自己揉一揉。
“褚少。”白寸随手放在副驾驶座的手机震了一下,她没转头,只是摸索着举了起来,迅速浏览完信息后对褚鹤川说:“郝仁说耿焕醒了。”
“嗯。”褚鹤川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他低着头看了几眼幼猫无一丝防备的模样,又揉了两下他的小脑袋。
“这个耿焕可真会挑时间”白寸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我们等了这么久,他哪一天醒不好,偏偏就今天我们不在,他却醒了。”
“让郝仁看好他。”褚鹤川听完白寸的抱怨,语气平淡地说着,面上带着一贯的漠然。
“好。”白寸那几天虽然在请假,但是她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清楚ngo那边估计不会善罢甘休,她给郝仁回了一条简短的信息后又把手机丢回了副驾驶座上,专心开车。
穿过青枝尚存的银杏长廊,依山傍水的科学院便慢慢映入眼帘。沁着凉意的和风拨乱湖面的平静,伴着陡生的涟漪,大片大片的芦苇丛依着风势晃荡不止,一如摇曳不休的雪花缀满花枝。
白寸把车停好,自顾自地先下车来。原本还撒娇一样不停拿小脑袋蹭着褚鹤川的小家伙一看见前面的车门开了就有些急不可耐起来,他从褚鹤川身上站起来想自己先溜,还好白寸眼疾手快,把泊生按在门口。
“别乱跑。”白寸把猫往回推了推,故意吓泊生:“你呀,要是在这里乱跑,一不小心迷路了的话,科学院的人就会把你抓去做实验。”
小nai猫毛茸茸的耳朵竖得可直了,他睁着圆溜溜的猫眼懵懵懂懂地望了望白寸,白寸的心底非但没有生起一点愧疚感来,反而胡说八道地更起劲儿了,“你知道什么实验吗?就是把你这样不听话的小家伙关在一起,一点东西都不给你们吃,可怕吧?”
泊生:“……”
这个人真是太坏了,居然连猫都骗。泊生悄悄地在心底说白寸的坏话,他不想再听白寸胡扯了,小跑着爬回褚鹤川的肩上,然后连连用小脑袋拱了拱褚鹤川的脖颈,催促着他快点带自己去科学院见哥哥和老博士。
褚鹤川不咸不淡地看了泊生两眼,这才慢条斯理地从车上出去。
白寸一开始联系到的并不是老博士本人,只是她在说明了来意之后,电话被转交到了老博士手里,大概老博士也意识到事情的不同寻常,立马推了几项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