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一瞬间他以为会被撞落到空中坠下去,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嘘,”信枫揽着他,“我会让你舒服的。”他堵住了对方顶端的圆孔,“别那么快,我们慢慢来。”
“别怕,我不进去。”他说着,“用这个姿势你会不舒服。”说完他松开他的手,顾退之腰酸腿软地跪倒在他腿上,信枫极有耐心地抱着他,他弓着腰,把手指一根一根探入顾退之的体内,按压摸索着,偶尔拨弄揉动。顾退之Jing疲力竭,他跪在窗前,汗水把头发全部shi透,在黑暗中,他急促地喘着气,忍不住说:“我们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信枫闻言古怪地笑了一声,他叹息着,那语气带着不明的意味,“我觉得我好像太惯着你了。”他摇摇头,声音带着难耐和压抑,他说:“抱歉,Julian,我忍不住了。”话音未落他就猛地顶入进来性器整根没入身体,卡入了柔软的腔rou。
那一刻顾退之以为自己被撞飞了。
“Julian,”信枫快速地冲撞起身体,神情优雅从容,仿若一个绅士,从容不迫地行礼问候,说,“我会让你舒服的,你要都交给我。”
他凶狠地撞击着顾退之体内敏感的地方,然后伸手捂住了他的口鼻。
窒息感在数秒间捆绑住口鼻,四肢,然后是大脑,缺氧那一瞬间仿若灵魂被抽离,顾退之还在这里,又好像飘到了半空看着自己。失去空气的逼仄感让他本能恐惧,耳边传来巨大的轰鸣声,他不可抑制地痉挛,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啊”声,摊在信枫的怀里瑟瑟发抖,置身在仿若被扼杀的极限中升腾起一股大涨的快感,情chao声势浩大,惊涛汹涌席卷而来将他吞没。
顷刻间他的脑海中炸开了一片星河,信枫解开他眼前的束缚,趴在他耳畔说,“你看,极光。”
那些光芒刺目而绚丽,宏大壮观到令人落泪。他发不出声音,只能跪趴在窗前看着,承受着身后凶狠而霸道的顶撞。
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背后传来的喘息热烫又厚重,他想大喊,还想尖叫,最后却只能望着那些光,哽住喉头无意识地“啊啊”呻yin着。
煎熬又疼痛,伴随着酥麻和难以言说的快乐,顾退之红着眼睛,汗水流到眼睛里,刺激出的水光顺着脸庞滑下,绚烂的天幕像是要把他灼伤,烫化燃尽在高空里。
信枫在和他说话,可是他听不到,他已经没有Jing力去分辨他在说什么,他脑子里嗡嗡乱响,眼前全是艳丽撕裂的光。
信枫说:“……当我第一次看到真的极光的时候,我才知道,虚拟的和真实的,并不是一样的,可是你却一直活在仿真模式中。”
“极光很美,都是真实的,你却看不见。”
“我描述出来,也比不上你自己去看,更何况我词不达意。”
“我很难过。”
“julian,”信枫说,“你在沉睡,我想你的时候,就跑到这个地方坐着,闭眼回忆我们的过去。”
“当我失去五感,我仿佛死去了。”
“而你却长久地生活在这种境地中…”
“你还告诉我说没关系。”
他靠在他耳后,把他的耳垂含到嘴里,用牙叼着慢慢噬咬舔弄。他们呼吸错乱地纠缠在一起,亲密无间,耳鬓厮磨。
“这简直是双倍的残忍。”他说着,掌控着顾退之的身体,让他体会自己带来的巅峰和浪chao。他吻着他,吻里把他的心情全烙印进去了,带着无言而隽永的意味。
他撞击他,掌控他,引诱他走向疯狂,看他崩溃失控。
他说:“我真的…太难过了。”
蔓延拉长的时间化作煎熬,顾退之在疯狂挣扎,信枫残忍地按住性器上的孔。他揽着他的腰,有力的腰身冲撞摆动,声音却是平稳的,被情chao涤荡过后,带着沙哑而压抑的金属质感,“我每次吻你这里,你其实都没有什么反应,必须要我反复亲吻很多次,你才会缩着脖子笑。”
顾退之Jing疲力竭,颈后那块伤口又被信枫含住了,酥麻的感觉直接流窜到尾椎,压抑疼痛的快感让顾退之张大了眼睛,他被逼到极限,小腹的抽痛汇集到一处,他嘶吼着尖叫:“信枫!你快放开…不行!不!!”
“好在现在不这样了。”信枫无可奈何地轻笑了下,那声音就散在风里了。他不再说话,只是低头加快了顶撞的速度,汗水滴到顾退之身上,流淌到他腹肌的沟壑里。那速度越来越快,在某一瞬间,仿若绷到极点一样,他的身体卡顿住了,静止在沉醉的空气中岿然不动,过了几秒,他卸下重担般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搂紧顾退之,安然地闭眼窝在他肩上,他松开了放在顾退之性器上的手,叹息出情人间的轻声呢喃:“你知道你这里很敏感吗?”
伴随着哀泣的呻yin,有白色的ye体溅到了窗上。
信枫伸手捞着他,把呼吸喷到他的后颈上:“Julian.”
他还在他身体里,不分彼此,如胶如漆,顾退之扑在了玻璃窗上,空洞的眼睛望着外面的夜色,更看到了夜色尽头信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