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这才悲伤的发现,她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大小姐了,这次,她犯下的错真的激怒了老爷子,她知道那个平时宠她如掌上明珠的人绝不会为一点亲情就轻易放过她。
又是一天孤独的深夜,爱丽丝坐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的看着镜子。镜子里的她哪还有以前的千娇百媚?早已一天天憔悴下去,如同失去水分和阳光的鲜花,正在慢慢枯萎。
心里的恨意越发疯狂,她憎恨她的家族,憎恨那个东方男孩,甚至憎恨墨菲特,得知他们都平安后,她非但没有一丝歉意,反而恨得越发疯狂,她对墨菲特究竟有没有爱,她已经不知道了,不清楚了,她只知道,倘若她有一天能卷土重来,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一定会把他们统统杀掉。
然而她卷土重来的机会是如此渺茫,除了骄横,除了无礼取闹,除了那点可怜的心机,她没有她表哥身上的半点素质,那样的手腕,那样的能力,都是从小就开始经历的残酷磨练才能铸造的Jing神品质,被宠大的她,就像是温室里的花朵,所有骄纵的资本都来源于她的身份,假如把她抛进社会的漩涡,她这朵娇艳的花一定会立刻被摧残得香消玉殒。
时钟指向午夜十二点,家族的钟塔上传来沉重的钟声,钟声一遍一遍回荡在西西里岛空旷的夜空中,巨大而沉静的夜空下,安静的家族别墅区仿佛是一片死寂墓地,不时有猫头鹰在外面怪叫。
风向突然变得紊乱,而且开始变大,窗户被吹得一开一合,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窗帘也在风中像旗帜一样飞舞。一股Yin冷钻进了房间,爱丽丝不由全身打了个寒战。
好冷,她裹紧大衣,颤抖着前去关窗,然而,就在她伸手去够窗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苍白手臂突然狠狠从窗外抓住了她。那只手寒冷至极,冰凉刺骨,没有一丝体温。爱丽丝突然想起了太平间里冷冻的尸体。
她大叫起来,使劲地想挣脱那条手臂,然而,仿佛是来自内心的最深处的恐惧像一只大手,狠狠捉住了她,她听到一个冰寒刺骨的冷淡语气,带着铁皮折断般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回荡。
“我回来了,爱丽丝。我回来报仇了。”
一张脸,一张血rou模糊的脸缓缓探出窗台,那是一个女人的脸,充满着恐怖的。来自地狱最深处的气息。她毁容了,整张脸像是被烤焦了一般,明显是被浓硫酸烧坏的。
爱丽丝惊恐交加地看着这个女人一步步爬上窗台,她没有穿衣服,惨白的身体全是各种酷刑折磨过的痕迹——被砍掉的□□,被烫伤的皮肤,甚至是被严重损毁的□□。她是被爱丽丝折磨致死的女人之一,只因她曾经是墨菲特的秘书,又有着张很漂亮的脸蛋。
”啊”爱丽丝凄惨地尖叫起来。“别,别过来,珍娜,别别过来。你已经死了,你明明已经死了。”
她尖叫着甩掉了那只惨白的手,跌跌撞撞冲往卧室,却发现卧室中央站着另一个女人——满脸血迹,拄着一条断腿,鲜血正一滴滴地落在地面上。
“啊,”爱丽丝又是一声惨叫,冲往梳妆台,然而,镜子里,又出现了一个浑身是水的女人,shi漉漉的头发,被泡得发白肿胀的脸和肢体,这个女人正努力地从镜子往外爬,浑身的水滴弄shi了她那些昂贵的化妆品。
爱丽丝绝望地环视着自己的房间,充满着来自地狱的,Yin冷而恐怖的气息,灯早就灭掉了,一个个黑影奇形怪状地站在房间里,拖着脚步朝她走来。一道闪电突然划过夜空,伴随着轰轰的雷声,闪电惨白的光芒下,爱丽丝惊恐地看到了一张张恐怖的女人的脸——都是她曾经折磨致死的女人。她们死状凄惨,眼神里带着怨毒。正凶狠地注视着她。
难以言喻的恐怖笼罩着爱丽丝,此刻她正颤抖地缩在角落里,看着那些女人拖着脚步接近她。她的目光因为惊恐而逐渐涣散,失去焦点,她只是在喃喃地念叨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靠近我。”
今晚的西西里岛十分不平静,Yin云密布天空,雷声滚滚,一个揉着朦胧睡眼的主妇爬起来关窗,望着窗外血红色的天空,不由得抱怨道,”又是一个糟糕的天气。”
深夜,林明完成了自己的冥想修炼后,看到墨菲特的车子等在门口,不由感到狂喜,他匆忙抱着咒语书走出门外,一边抱怨自己冥想太久了,让墨菲特等急了可就不好了。
墨菲特看着林明姗姗来迟,故意黑着自己的脸,果然看到林明受到惊吓似的慌忙赶来,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意,径直把林明搂进怀里,揉乱了他的黑发。
“下次不许这么晚,我要是没空接你,路上出危险怎么办。”墨菲特搂着林明,责怪地说道。
“没事,”林明大手一挥,“我一个男的路上还能出啥事。你工作也累,不必常来接我,先回去休息吧。”
墨菲特笑了,他低头靠近林明的耳根,轻声说道,“那可不行,你回晚了,我早点休息岂不是尝不到你的滋味?”
“好啊,那以后我就回早一点,得不到你我也睡不着呢。”林明同样邪笑着贴近墨菲特的嘴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