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一横心,大声说道,“我想的如关王庙里那些人一般
孔雀王脸一沉,单手就扼住了他的脖颈,冷冷的说道,“你好大的胆子!”
怀能被他掐得狠了,几乎有些上不来气,却挣扎的说道,“你难道不知道?”
孔雀王眼底一下就暗了,手下用了几分力气,却又笑了,说,“你越是这样,越是让我想上你。”
怀能的脸都青了,不知道是被他掐的还是被他吓的。孔雀王俯身下去,慢慢的靠得近了,近得几乎可以亲吻了,连呼吸也落在他的唇边,让他颤抖。
孔雀王的声音里似有笑意,低低的说道,“我记得当年神魔对阵之时,妙音尊者怀抱着琵琶自天而降,竟把天女的风姿都比下去了,竟把天女的风姿都比下去了,拨动琴弦之时,便退却魔兵无数。那时如何能预知今日之事的?”
怀能不料他会提起前世之事,怔了怔,半晌才说,“那时我认得你么?”
孔雀王不免失笑,说,“那时尊者如何能认得我?”
怀能还要开口,却被孔雀王用手指点住了唇,怀能眼看着他似笑非笑的低头亲了下来,只觉得心跳得厉害,竟然鬼使神差的没有躲闪。
孔雀王的手抚着他的肩头,低头下去亲了他的眼睛,怀能忍不住闭眼,心里却想,他做这些,无非是要羞辱我罢了。我若与他拼命一博,也不知能有几分胜算。
孔雀王含住了他的唇,便兴起般的亲吻起来。怀能长到这样大,连女子也不曾亲近,几时遇过这样的事?被他亲得难以自抑,竟然就那么硬了起来,直直的顶着孔雀王的腿,孔雀王吃吃的笑了起来,用力的抵着他的胯下,将他搂住了。
怀能羞愧得要死,正要推开他,却眼看孔雀王毫不在意的将身上的华服也褪了下去。怀能惊诧的看着他,想要挪开眼却丝毫也动弹不得,只是看着他白玉般的肌肤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竟然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孔雀王低声笑了起来,调笑般的说道,“也不知今日里尊者能教我如何欢喜?”
怀能脑袋里紧绷着的那根弦“咔”的一下就断了,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冲上去就将他摁在身下,喘着气只是死死的看他。孔雀王却并不意外,任由他把自己推倒在床上,仿佛有趣似地眯眼看他。
怀能把他压在身下却不知要如何是好,只是忍耐不住的想要伸手摸他,便果然伸出手去,着魔般的抚着孔雀王的身体,摸到他胸前那两点时,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就把那两点覆在掌心,用力的揉摁起来。
孔雀王的眼神变得幽暗,仿佛忍耐着一般的凝视着他,怀能看着他的眼睛就开始颤抖,仿佛整个人都被吸了进去的一般,俯身下去十分笨拙的亲他的唇。
孔雀王用力将他搂紧,声音也有些低哑,说,“我倒是有妻子无数,却没有一个如尊者这般让我想要做那件好事的。”
那时也不知何处生出种暗暗的浓香,待孔雀王将他搂紧在怀,怀能才晓得这味道原来是孔雀王身上的,仿佛因了孔雀王的情动,才越发的浓重起来。
孔雀王呼吸也有些不稳,将他搂紧在怀里,便从他的腰际抚弄下去,伸手探入他两股之间。怀能心慌起来,用力想将他推开,只是孔雀王却抱他得紧,竟然丝毫挣脱不开。
孔雀王搂紧了他,用力挤进他双腿之间,又将他紧抱在怀里,就仿佛要这样弄他的一般,吩咐他道,“你休要挣扎,免得吃苦。”
25.
怀能自幼长在佛门,几时做过这等事的?向来是见都不曾见过,被他皮rou这样紧贴着摩挲,竟然就硬了起来。孔雀王了然般的望着他笑,怀能一时羞恼,又不甘
心就这样受他的戏辱,情急之下,便激他道,“若论力气,你却未必赢我,不过是凭了法力厉害罢了,何不放开了我,若是我气力果不如你,”怀能说到这里,越发的脸红,吭哧了片刻,索性大声说道,“我甘愿由你做那件事。”
孔雀王明知他言下之意,却并不受他的激将之法,反倒捉紧了他的手腕,嗤笑起来,嘲讽他道,“难道你还痴心妄想,做那等美梦不成?你便是不从,我也有千种手段教你受我的雨露。你还不如乖乖的抱住了我,我教你享那极乐之趣。倘若不然,便教你生不如死,悔不当初!”
怀能见他说出这样的狠话来,脸色也有些发白,便不再挣扎了。孔雀王微微得意,便抚他的背,有意的问说,“尊者今生可曾与人欢好过?”
怀能闭着眼,并不答话,只是呼吸不稳,到底露出些破绽。
孔雀王将他搂在怀里,抱紧了,伸手探在他股间,慢慢的伸了进去。怀能被他困在怀里,原本就坐立不稳,要搂住他才成。被他这样抚弄,不由得就缩起身来,反倒与孔雀王贴得越发的近,胯下的那件物事也抵在孔雀王的小腹之上,磨蹭之时,早已硬得厉害了。
怀能长到这样大,虽不曾近过女色,却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便是有些恼恨这人的妖魔心性,却还是情不自禁的被他引得动了心。孔雀王轻笑起来,便顺势含住他的唇,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