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挑眉,探入他衣服下的手掌已经滑到了腰间,衬衫纽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散开了。
“喜欢。”言奕干脆地点头,伸舌舔他下巴上淡青色的胡渣。得记得给顾南买个新的剃须刀,两人共用一个虽然很亲密但是不卫生。
顾南偏头重重地封住他的嘴,手掌滑入宽松的家居裤中,揉了一把,松开唇,好笑地说:“又忘了?”
“唔......”言奕挣扎着小声说,“这不是在家里吗,内裤没口子,上厕所不方便。”
手只是覆上去,还没有动作,掌下的部位就已经很快地变化,转眼一握。顾南一手揽着他的腰,小心地将他的左臂隔开,右手开始律动。压低了嗓音在他耳边说:“倒是方便了我。”
“嗯啊......请随意......”言奕舒服地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磨蹭,无处着落的右手到处摸索,探入身后顾南的腿间,将已经顶着自己后腰的某物握住。
顾南松开手,将他不安分的手抓出来,“不用管我,乖乖享受就好。”
言奕仰着脖子迎合他游移的双唇,嘴里呜呜地呢喃:“我也帮你嗯......嗯......”
客厅光线很好,落地窗外的阳光斜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布艺沙发很宽,很软,两个大男人重叠着窝在上面也不显得拥挤,只是越发亲密无间。言奕在盛夏午后明亮的阳光里,喷泄在顾南掌中。
“爽了?”顾南抽了几张纸巾擦手,调整了一下坐姿,将他软软倚靠的身体挪了挪。
“别动,让我缓缓。”言奕大喘气,高^_^chao的余韵还没有过去,扣着顾南的手不放。
顾南在他耳根下轻轻碰了碰,压抑着说:“缓过了就起来,让我去浴室。”
“去什么浴室。”言奕转过身来,滑下沙发坐到地上,手抚上他的大腿,“我帮你。”
任是顾南的裤子多么宽松,还是挡不住下面高高支起的帐篷。可他怕言奕动作太大影响到手臂,坚持要去浴室自己解决。
言奕的执拗劲儿也上来了,扯着裤子就是不放。顾南光顾着紧张他的石膏手了,没防到另一只手,被他手指灵活地解开了裤子的纽扣和拉链。
言奕将他内裤往下一扯,得意地说:“等拆了石膏我可以练练用左手单手解你裤子。”
已经这样了,顾南也只好不再坚持,托着他的左臂,尽量张腿配合他的动作。言奕单手活动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儿不顺手。抬头看顾南抿紧了唇不出声,只有眼神里流露出情动。
于是他往前坐了一点,张嘴含住了他。
顾南只觉得温热袭来,瞬间陷入温暖shi滑的包围,顶端娇嫩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半句呻yin就到了嘴边。
言奕一边吞吐一边抬头看他。看这个平常总是一脸禁欲的男人在自己的掌控下失态,看他随着自己的动作急促地喘息,看他麦色的皮肤渐渐染上淡红。
这实在是太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你起来......”顾南喘息越发粗重,伸手去揉他的头顶,“松开我......要^_^射了。”
言奕挡开他的手,反而加快了频率和深度,将他深深地吞进口中。这种坐在地板以下犯上的姿势居然很合适,喉咙里也不难受。
最后一次深吞,顾南闷哼一声,泄在了他的嘴里。言奕退开,嘴角牵出一丝白浊。顾南眼底发红,探手去摸他的脸,将嘴角的黏ye揩在指尖。
“快吐掉。”
言奕抽了张纸巾捂嘴吐出,抬头说:“可惜了,蛋白质补身体。”
“鬼扯,也就千分之三。”顾南失笑,接过纸巾揉成一团抛进垃圾桶。
言奕还要强辩,被架着腋下拉起来。
门铃响,方小贝他们来了。
言奕叹道:“幸好他这次还算识趣,要是早个五分钟,我肯定会用颅骨钻开了他。”
☆、没错我吃醋
一起来的除了602寝室的五人,还有罗红叶和林森。非常文学这两人听说要来看言奕,也跟着一块儿来了。
都是学生,也没什么客套的虚礼,几个人按言奕的要求买了些现成的菜和必不可少的啤酒,一进门就闹开了。全体围观了英雄的光荣标志之后,袁山风和罗红叶开始一如既往旁若无人地斗嘴,方小贝拉着林森去参观阳台上发育不良的家庭种植蔬果和长草的花盆,沈立冰进厨房帮顾南准备碗筷,剩下的李恩和侯皓坐在沙发上跟言奕闲聊。
医院实习暂时告一段落,过两天就开学了。开学后就是他们本科的最后一年了,有些想法想跟言奕交流,听听他的意见。
李恩家里生意做得大,家底很厚,他当初读医学院是随手填报的,几年下来,玩游戏的时间比上课的时间多。私底下他也在帮人做测试和开发,个人兴趣已经逐渐成为事业的起步,所以打算把最后一年混完拿了毕业证就专心做游戏去了。
侯皓是个没主意的,牛高马大的一个人,什么都听家里的。他妈让读医就读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