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了声量,换了安抚的语气:“你是不是先让我起来,就算要做,我也得能动才行。”
“啊,我刚才,怕你醒了又往......机场跑,我就......就......”言奕又结巴了,手上的Jing油阵阵扑鼻的薰衣草香,眼光扫了床边空空的针筒。
“你居然给我下药?”顾南觉得自己血压一定升高了,额角一跳一跳地疼。
“轻微麻醉,不伤身体的。所以你别动......我......我来就好。”言奕避过他的瞪视,心慌慌地往自己身后摸去,专心做着准备工作。
好紧。”见鬼的那么多GV白看了,果然理论和实践是两回事。
顾南给他那声压抑的甜腻呻yin叫得心头一紧。眼前的人身上的皮肤比脸还白,衬得胸口两点殷红尤其诱人,肌rou线条劲瘦紧致,修长的双腿大分着,tun部微微后翘跪在他身侧,紧咬的下唇和烧红的脸庞显出羞意,身体动作却格外的放肆。
让人不敢直视。
顾南愤恨地发现自己居然有反应。
“啊!”专心忙活的言奕突然一扑,一手按在了顾南的大腿跟上,眉头皱成了一团,眼里水汪汪的全是可怜:“好痛。”
顾南撇开头,强迫自己忽视重要部位被摩擦着的感觉。
“应......应该可以了。”言奕喘着气撑起身体,惊喜的发现顾南身体的变化。
“顾南,其实你......”会不会也有一点喜欢我......
看出他想说什么,顾南羞愤地偏过头,用尽力气挣扎着,却只能小幅度地挪动身体,像离了水的鱼。
言奕一手按在他腰上,缓缓往下坐。
“你是想上我还是想干脆废了我?”顾南被他别扭的动作弄得生疼。
“唔啊.....你痛吗?不是......应该只有我痛的......么......”言奕屁股悬在半空,难受地左蹭右蹭,就是进不去。声音破碎成一丝一丝的,缠缠绕绕挠得顾南又气又急。
顾南像搁浅的鲸鱼随着他的动静轻微的扑腾,浑身无力地同时,某个关键的地方感觉却格外明显。
“你他妈的给我个干脆,拿把刀剁了我。”
进去了。“言奕又痛又兴奋,缓了口气之后,一狠心坐到了底,只觉得身体被填得满满地,有细小的伤口迸裂开来,火辣辣地痛。
“好......好痛。等我.....歇一下。”
顾南上下牙咬得嘎吱作响,死命瞪着撑在自己胸口的人,埋在那个人身体里的**一阵一阵火热的跳动,脚趾抽搐,好像抽筋了。全身上下的皮肤毛孔像是噼里啪啦往外冒着火,血管里涌过阵阵躁动。
该死的,那一定不是单纯的麻醉剂。
言奕缓过气了,痛楚渐渐变成空虚的痒,于是有些吃力的动作起来。
顾南不想看到那张脸,夹杂着□的**和浅浅的羞涩,几乎是**的在眼前不停晃动,关键是自己的东西不听话,居然热烈地反应着,让他难受又难堪,索性闭上眼,放任身体在柔软地床垫上颠簸起伏。
就当被狗咬了。
可问题是眼睛闭上了,耳朵可闭不上。当你失去一个感官,其他感官就会变得分外灵敏。
于是满耳都是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不再像课堂上的清朗利落,也不再像球场上的健康活力,而是奇异的妖娆、羞怯的性感,低哑的,羞涩的,缠绵的,细碎的,放肆着**,同时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一点一点不可抗拒地灌进脑海里,清晰勾勒出一幅最原始的交欢画面,起承转合,光影明暗。
顾南你......你舒服吗?感觉好吗?”
“要不要......嗯......我再......夹紧一点挪一下腿......”
“好像......应该快一点......啊......滑出来了......慢......慢点好了......”
“嗯......腿好酸......我撑......撑不住了。啊,好深啊,顶......顶到......那里了。”
当言奕压低了声音说话的时候,尾音里就有一种跳跃温柔的上翘感,像轻柔的薄绡在风里飘荡开来。绡的一角勾在了枝子上,随着风力拉扯。
压抑的呻yin勾扯着顾南的心脏,突突地跳。这时候如果有一台心电图机,肯定测出大幅度的混乱曲线。
“顾南你为什么不看我?你明明......嗯......也很享受啊。不信你......你......摸摸......自己。”
顾南感觉到右手被抓了起来,放到两人的结合处。
“你也喜欢的......对不对?身体的反应不会......嗯啊......说谎。”
顾南的指尖离开激烈摩擦的地方,被一把扣住压在床上,鼻端感觉到急促的呼吸热度。
“你敢亲下来试试。”
急促的呼吸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