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技师16
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被暴Cao会是什么感觉?我终于明白了。长见识了。原来是一种比钻心痛还要痛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在后来的几天里面不断地在我心里浮起,冷不伶仃就让我心烦气燥。我想如果当时战友反抗了,推了,叫我救他了,我可能不会那么难受。但是他没有。再想,这个是他的熟客人了,直接点钟的,进房间之后会是怎么一会事,他也是心里有数了。自己反倒似乎是他们的游戏里面的一个助兴的工具。陈总就是愿意看,然后才自己来。
可能是自己笨,也可能是自己太无知了,潜意识里面还是抱着爱是一对一的想法,爱是为对方守贞的想法。同性恋是否也只能爱一个人我不知道,守贞这个想法却让我自己明白了。守他妈那个逼贞!自己才让落红哥搞得休业几天,突然就想要战友守贞?根本不现实。
但是双鱼一厢情愿的能力是超强的。总觉得这一直以来的感觉不是我单方面的,而是双互有默契地慢慢接近。但是我的心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找战友谈显得那么没意义,这是让他转业吗?有那么容易找到其他让我们满意的工作自己也不会跟他混到一起了。
在跟着的几天里,我话少了,但是对战友的依恋却没有减少。我还是伴着他打麻将,和他一起上班下班。但是从前那种隐约的甜蜜没有了,反倒是一种心痛。而日子还是一样的过,跟几巴爱情没有一点关系。突然觉得前路茫茫,无处着落。一个直男技师下班的时候问我去不去找小姐,战友刚好没在,如果他在我可能就不去了,可是他没在,而我心烦,我就去了。结果是我抱着小姐哭了一个多小时,把小妹妹吓得半死。哈哈。什么都没做,就出来了。我心烦啊!我心烦啊!可以向谁说?
回到宿舍。战友还没睡。他问我说,怎么今天没等我?我说那个谁叫我去夜宵我就去了。撒了个谎,没有来地心怯。战友说,噢。然后他走过来抱着我的头,把我抱进他怀里,说,你开心就好。真的,你开心就好。我就忍不住了。抱着他,死忍住眼泪。我终于知道,不是我一厢情愿,我们是真的相互吸引的。只是前路太难预料了,我们两个都没法理出一个头绪。
之后,之后突然觉得钱很重要。如果我说我来这个会所不是因为钱,可能没人会信。实在钱也的确是重要的原因之一。但是当时好奇可能是更重要的原因。但是现在我突然明白,有了钱才有选择。没有钱什么都别多想。因为无论想什么,最后都回到钱身上。所以我告诉自己,赚钱,必须赚钱。
大概一个星期之后,浩哥拉我到一旁说那个陈总让我去番禺。他说,就是你和你战友出双飞的那个。我一听就不愿意。浩哥就说,出差见陈总这钱不好赚,因为陈总花样挺多的。但是钱方面从来都没有人说他给得少的。我心想,再多的钱我都不去。但是我没说什么,就站在那里听浩哥说话。浩哥又说了会,然后好像有点不耐烦了。他问我到底去不去?不去就让我战友去。我抬头看着他,心里骂了他一百遍。明知道这个人把人不当人,还要技师去,肯定是给狗吃了心肝了。但是我没说出口。我说出口的是我去。让战友去,还不如我去吧!
我是技师17
到了番禺客运站,从大巴下来,天空泛蓝,汽车尾灯的红和车头灯的黄显得十分耀眼。浩哥说到了就打电话给陈总他会来接。我就给陈总打电话。我说我是浩哥那里来的。他说知道了。让我去出租车站旁等着。我就站那里路边等着。过了十分钟左右我就收到电话,一个我不认识的号。因为可能是陈总来的电话我就接了。同时我注意到迎面一个年青人向我走来,手里也是拿着电话。而我刚对着电话说话,对方就挂断了。跟着那个刚到身边的年青人就开口了,你是浩哥那里来的?我说是。他说跟我来吧。我就跟着他走。我们拐了个弯直走到一部奔驰旁边。他说上车吧。我就上车。路上有点黑了。到了车上我才看清楚。也是一个肌rou帅哥。他麻利地开动汽车,一面跟我说,陈总他们都在饭店里吃饭,我们现在去跟他们汇合。吃完饭才去别墅。我就说,噢。我以为就是到一个酒店,办事,离开。看来不是。心里有点紧张。可能是表现出来了,肌rou帅哥就问我,第一次过来吧?我说是。平常都是我接的人,就没见过你。我是陈总的司机,你叫我黑子就行了。我看他皮肤挺白的,不明白为什么叫黑子。不过也无所谓了。就说黑子哥你好。我叫小X。
黑子一面开车一面跟我说,陈总过一阵就办一次聚会。来的都是他想拉关系的人,所以千万别得罪客人。陈总这人顺着他就没什么事,惹恼了他可是很麻烦的。我想到陈总Cao战友那个穷凶极恶的样子,不免有点忐忑。他看看我又说,等会就是吃饭。吃完饭就去别墅。我们就自己准备,洗洗干净。我感觉自己就是牲口,一会洗洗干净就杀了。
车子东拐西拐,到了什么地方我都模糊了。最后车子停在了一家很大的酒家里。进了包间看见七八哥小伙子分散坐在四五个叔叔之间。黑子带着我向大家打招呼。年青人他就没介绍,几个叔叔他都说了,反正就是什么总什么总那样,我也没打算记住。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