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管,我们……在这里等着。”赵元崇眯起眼,然后拿出玉箫开始吹。
玉箫能千里传音,不仅是李墨染能跟五彩联系,赵元崇也行。
而此刻,悲催的五彩听到赵元崇的玉箫声了。
真他妈的悲催,李墨染被林杰斐带上船了,它一条蛇在水里不停的游泳,远远的跟在船的后面,要知道这是多么辛苦的,就算它水性再好,就算它在水里能游泳,可它到底不是鱼啊。
五彩很苦逼,可苦逼的想法没有同类可以说。
五彩游过的地方,后面跟着一些小鱼,大概是那些鱼也无法想象,五彩这个不是同类的动物,是如何在水中游泳的,明明应该是爬行动物嘛。
难道说,这是另一种它们没有见过的同类?
五彩很悲催。
“陛下,请看,有船靠近了。”于轻飞提醒。
果然,由远渐进的大船上,标着临国皇室的标记,而标记的锦旗上绣着南字。这是,临国南王的船。
这是李墨染消失的地方,林杰斐的船出现在这里,那么是不是意味着?
不用等众人费尽心思的去想,因为他们看到了。
李墨染站在船头,虽不能看得很清楚,可普天之下,召国齐王的气质,是独一无二的,而算上赵元崇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人会认错。
只是,李墨染和林杰斐站得如此近。两人几乎是靠在一起了。
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这是赵元崇的想法。
等到船靠岸,林杰斐扶着李墨染下船,接着他们上了马车。
“公子他……”未子尘欲言又止。
其实,不止是未子尘有疑惑,所有人都有疑惑。虽然他们距离船靠岸的位置有些远,但在视力上,却能把岸边的情况看个大概。
李墨染下船让人扶着,这首先就是一个问题。
而李墨染没有推开林杰斐,这又是一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李墨染的步伐轻飘,一点也不像习武之人的沉稳有力。
“我们跟……”
“五彩来了。”
斑斓打断赵元崇的话,用心声传达给赵元崇。
赵元崇顿了一下:“子尘,你们跟上去,记着,不可打草惊蛇。”
“诺。”
打草惊蛇?五彩顺着玉箫声,爬到赵元崇面前。
赵元崇还盯着马车离开的方向,他双手握拳,手背上的一根根筋都跳了出来。林杰斐,他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斑斓,你让五彩把墨染这几天的情况告诉你。”
其实,五彩对这几天的情况,也不是很懂。毕竟李墨染跟五彩的交流也是很少的,而且五彩作为一条蛇,它对人类的事情,还是不了解的。哪怕再通灵性,也只是一条蛇。
“五彩说,墨染生病了,但是不要它的唾ye,昨天才好的。”斑斓把五彩的意思,传达给赵元崇。
生病?又不要五彩的唾ye,墨染打的是什么计划?
赵元崇眯起眼,想不通。他想不通,也是正常,因为他并没有把墨染和中毒联系起来。
“走,我们跟上去。”
临国和清国相邻,非常的近。
这几天虽然李墨染的身体刚刚痊愈,但是林杰斐攻打召国心切,并没有在中途浪费时间,这让一路跟他们来的赵元崇心疼死了。
“南王。”庆承这边已经集中了军队,可以说他们兵力损失非常的严重。
“这……情况怎么会这样?”林杰斐一进军营,就发现了清国的兵力情况。庆承的本事他是知道的,怎么可能处于如此被动的地步?“清国的士兵怎么会这么惨?”
说到这个惨字,庆承十分的尴尬。
“召国把所有的军力都集中了起来,他们用水军攻下和和州相邻的州,陆军再从和州过来,动作迅速得我们只能守。而且召国的百万大军,和我们清国的军力相差明显。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召国几位名将的战术我都研究过,这次主帅是老国公,可是打仗的风格,却不像他。”这才是庆承无法抵抗的,最重要的一点。
“哦?”林杰斐眯起眼,“召国的名将资料我们都研究过,从未见过的打仗风格,我也是好奇。不过这先不管,临国的援军马上就到了。临国和清国加起来的兵力,可是比召国要多。而且……”林杰斐拿出地图,“召国把所有的兵力都集中了过来,那么他们的其他外围都空着。比如这里……还有这里……”
“这边是他们之前收复的北戎,北戎原是小国,被召国收复,一定会心生不满,厉国去攻打召国的北戎,一定不用吹灰之力。再从北戎直取召国,这场仗,我们必胜。”林杰斐的计划,其实也非常高明。
利用北戎作为召国的突破口,的确很好。
只是……
“而这边,召国的越州是召国最穷的地方,也是召国实力最弱的地方,卫国距离越州近,由卫国进攻越州,胜利也即将属于我们。”林杰斐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