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心了吗?你怎么想那么多?”
叶鸿生忙摇头,说:“我是怕你心烦……”
阮君烈不快地低吼一声,打断他。
阮君烈捧着叶鸿生的脸,望着他的眼瞳,不由分说道:“下次不准你想那么多,知道吗?”
叶鸿生无可奈何地笑,对他点头。
阮君烈走到床边,解开自己衣领扣子,对叶鸿生命令道:“过来!”
第 62 章
阮君烈走到床边,解开自己衣领扣子,对叶鸿生命令道:“过来!”
叶鸿生的屏住呼吸,看着阮君烈将上衣脱掉,解开皮带,对他伸出手。叶鸿生的体温骤然升高,感到口干。
叶鸿生走过去,捉住阮君烈的手,按在唇边亲吻一下,与他亲热起来。叶鸿生将阮君烈搂在怀里,动作很轻柔。
阮君烈不满道:“你刚才没吃饭?”
叶鸿生在他额角上亲一下,疼惜地说:“子然,你急什么?我会弄疼你的。”
阮君烈似乎对这种温柔不胜其扰,倔强地说:“我不怕疼。”
叶鸿生一阵针刺似的心疼。叶鸿生感觉到阮君烈有心思,不知道他在南京遇到了什么,行为有些反常。叶鸿生不好多问,决定先顺从他。
叶鸿生激烈地亲吻阮君烈。
阮君烈喘息着,狼吞虎咽地接受他的吻。
阮君烈揽住叶鸿生,敞开全身最柔软的地方,让叶鸿生完完全全的填充进去,成为他血rou相连的一部分。叶鸿生觉得他触碰到的地方是那么脆弱,不设防,那是任何人都不允许触碰的禁区,只有他能碰。
叶鸿生要用自己的身体将他熨帖,让阮君烈暖和起来,直到彻底融化。
两人在榻上尽情地纠缠。
在叶鸿生的动作下,阮君烈反复体验着高\chao,发出呻\yin,宣泄着思念与不安。他们的腰部紧贴在一起,不断地摩擦。阮君烈矫健的身体布满细汗,绷成一把硬弓。叶鸿生抚慰着他,让他重新松懈下来。
狂风骤雨后,阮君烈浑身发烫,继而一阵虚弱感。他喘息着,乏力地倒在床上,闭上眼。
叶鸿生拥着他,耳语道:“累了?要不要睡一会?”
阮君烈发出粗重的呼吸声,他确实感到累,身上也有些疼,但是这种消耗抵消了他心中的狂躁,让他平静下来。阮君烈躺在榻上,慢慢调整呼吸,疲惫地说:“别啰嗦,人生得意须尽欢……”
见他这么自虐地尽欢,叶鸿生暗自叹一口气。叶鸿生让阮君烈枕在自己身上,抚摸他,与他说话。
阮君烈心神定下来,睁开眼,看着叶鸿生,伸手捉他颈子上的玉玦。玉玦被叶鸿生贴身佩戴后,变得白润,表面也细腻起来,带着他的体温。阮君烈拈在手里,默默地婆娑。
叶鸿生俯下身,问说:“在南京呆了这么久?”
阮君烈说:“我又去看了我娘。”
叶鸿生点头,说:“难怪去了这些天,我以为你在南京办事呢。”
阮君烈自嘲地笑一声,好一会不吭声,然后用手遮住眼睛,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叶鸿生紧张地问:“怎么了?夫人不好吗?”
阮君烈有气无力地说:“我娘挺好的,但我怕是真的要完了,赶快见见她。”
叶鸿生吃了一惊,赶紧在他身上抚两下,说:“你常说我胡思乱想,你这又是干什么?”
阮君烈把手按住叶鸿生肩上,沉痛地说:“不是我胡思乱想,是真的!”
叶鸿生坐起来,听他说话。
阮君烈先是说了一桩小事。
在南京的时候,阮君烈与朋友相约在一个酒楼吃饭。吃完之后,朋友结账,阮君烈先下楼备车。他坐在车子,觉得口干,把刚才带出来的梨子拿出来吃。梨子没到季节,还酸得很,阮君烈咬了两口,受不住酸,随手从窗子丢出去。
梨子没有落进垃圾桶,掉在地上。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个小姑娘跑过去,迅速地捡起他扔掉的梨子,饥不择食地吃起来。阮君烈被这一幕惊呆了,打开车窗想叫她。
小姑娘穿着半旧的蓝布褂子,抬头看他一眼,面容羞涩,发现他是个军官后立刻吓跑,一溜烟跑没了。
阮君烈神情复杂,回忆说:“她的衣服很干净,看样子就住在城里。她不是穷人家的孩子,尚且饿成这样……”
叶鸿生想起了里一路上自己见过的那些乞儿,问:“城里买得到米吗?”
阮君烈摇头,说:“不大好买,什么都贵得很。穷人买不起。”
阮君烈想起那个小姑娘,忧愁道:“再没有饭吃,她只能去卖身。”
叶鸿生与听了,与他一同沉默下来。战争的混乱,经济的萎靡,大批女人流落街头,变成流莺。水域沿岸也有不少做皮rou生意的年轻女人,她们像荻花一样成片开放,接着就凋零,被江水掩埋,吞噬。
阮君烈忧愁地说:“三民主义是要民众过得好,为何变成这样?越来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