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住,不停地爱抚。阮君烈好像要被淹死一样,拼命想挣扎出去。叶鸿生总是用一阵惊涛骇浪将他裹住,重新拖入漩涡。
阮君烈不小心想起叶鸿生发烫的眼神,不断索吻的嘴唇。在紧紧拥抱时,他肌肤的温度,发出的□声……
阮君烈一阵心跳加速,迅速掐断回忆,注意场上的动静。
叶鸿生没有看他,依然全神贯注在场上,浑然未觉。
阮君烈叹一口气。
孙仲良紧张地看了阮君烈一眼。
阮君烈在心中感慨:宾卿有这等本钱,何不用在女人身上?天仙一样的女人也会手到擒来。用在男人身上,纯属浪费!
太阳已经西斜,落下火头。
叶鸿生发出最后的指令,新兵们重新列队,对长官敬礼。
演习全部结束。
阮君烈站起来,鼓掌说:“很好。”
第 52 章
演习全部结束。
阮君烈站起来,鼓掌说:“很好。”
新兵得到嘉奖,孙仲良大喜,在镇外设宴,留阮君烈吃饭。
镇外的房子简陋,选了一栋坐北朝南的三层楼当指挥部。孙仲良在前面引路,请阮君烈上楼,叶鸿生跟在后面。
想到阮君烈可能在此吃饭,叶鸿生事先吩咐过后勤。营中的厨子不会做Jing细菜,便依照吩咐,从地里摘了些青菜蒜苗,炒一炒,配卤牛rou与牛杂给长官吃。阮君烈每一日都要吃rou,尤其喜欢吃有咬劲的rou,嗜食牛心。
孙仲良请阮君烈坐上主座,其他人按照官衔顺序坐下。桌上摆了些笋丝、豆苗,厨子端上来一大盆冒着热气的卤牛rou,放到中央。
孙仲良帮阮君烈把酒杯满上。
阮君烈端起来,与众人饮一杯。
叶鸿生去卤牛rou中翻拣,将牛心、牛舌找出来,放到阮君烈的盘子里,又把刀子递给他。
阮君烈没有吃,先站起来,用短刀把盘里的牛心与牛舌分了分,将肥美的部分均分给在座军人。众人sao动一番,挨次与长官说话道谢。
阮君烈分别问过他们姓名,家在哪里。
寒暄之后,众人大嚼起来。
孙仲良给阮君烈敬酒。
阮君烈喝下,笑道:“孙师长,练兵很辛苦,接下来剿匪,你可不要舍不得兵马。”
孙仲良拨浪鼓一样摇头,说:“不会不会!长官指到哪里,我们打到哪里。”
叶鸿生插嘴道:“长官,准备动手剿匪吗?”
阮君烈恩了一声,放下酒杯,说:“要想个周全的法子。”
叶鸿生听了,也放下杯子,低头沉思。
阮君烈问孙仲良,说:“山上那帮匪人,是什么来历?”
孙仲良将rou吞下去,擦擦嘴,说:“长官,听说山上的土匪原来也是一支杂牌军,不知是从皖北还是湘江跑来的,吃了败仗,路过此地。队伍溃散后,他们无心征战,躲进山里。其中有个团副,是个头目。他起了占山的心思,自命镇山太岁,与手下的人立下生死誓言,同享富贵,开始打劫往来行人、船只。他们打仗不成,做土匪倒是很凶,发了财。彭乡附近的泼皮无赖都去投奔,收了好些喽啰,也有好几千人。”
阮君烈面带讥诮,冷笑道:“镇山太岁?一群乌合之众!”
孙仲良附和着点头,心想:下贱的毛贼,如今犯到真太岁头上,合该当个短命鬼!
叶鸿生说:“长官,上次捉到几个喽啰。他们交代说,山上还有几门野炮,长短枪也有好些。咱们要想个法子,不要炸黑了山,打污了水,轻巧地把他们剿灭。”
阮君烈颔首,笑道:“杀他们易如反掌。单单如此,怎能显出我们的手段。”
叶鸿生微笑着,看着他。
阮君烈充满信心,说:“我已经想好了,过几日就动手。”
这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半夜才散。
几天后,水面上又起风波。
货船过水,有一船过路的商人偏偏不肯交钱。船硬是开到水里,走到半路,被山匪的船团团围住。船主大为惊恐,差水手,将这些不停当的客人捉住,连同货品一起,交给山匪。
山匪劫了财货,准备上山。
商人的伙计却不干,说是一年的薪酬都在里面,必须分一份,跟着山匪。
山匪一时兴起,说:“你们上山来,就能分到一份。”
伙计们嚷嚷起来,说要上山,宁愿上山分些金银。
山匪叫他们杀了商人作投名状,才许他们上山。十几个伙计们得了示下,见财起意,将那几个呼救的商人一顿拳脚,扔进河水里。
商人惨呼着,掉进河里,浮出几团血来。
山匪小头目见此情形,惺惺相惜,提携他们上山去。上山之后,这些伙计大碗吃rou,大口喝酒,言辞粗鄙,好似天生就是做强人的材料。镇山太岁见他们行止敏捷,体格健壮,心里喜欢。这山大王有些心计,还是疑心,吩咐他们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