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看看有没有机会合作。”
“行啊。”边以秋爽快地点头应了,过了很久才知道人家“搞着玩儿”的外贸公司是年STO高达上百亿的贸易集团,而李父则稳坐着Z市海关最高领导的位置,上次弘源货船被人藏毒嫁祸的事还是柯明轩找了李家帮忙处理的。
“不过玖安既然主业是进出口,怎么跟华瑞抢地块去了?这是要进军房地产?”李泽继续问道。
“也不是,看中那块地,想用来建座酒店而已。”边以秋说完这话,眼角余光瞥到柯明轩和林嘉彦正在院子边上站着说话,也不知道柯明轩是怎么哄的,总之应该是已经哄好了,林嘉彦脸上雨过天晴,看起来相当愉悦。
这家老菜馆就在马路边上,进门是个农家小院,搭了片不小的葡萄架,不过冬天叶子掉光,只剩下缠绕纠结的褐色藤蔓了无生气地爬在架子上,实在没什么风景可看。
边以秋收回目光往屋子里去,李泽走在他身边,随口说道:“你还是第一个敢当面跟林嘉彦叫板的人。”
“我跟他叫板了吗?”边以秋装傻,“我什么也没干啊。”
李泽笑了笑:“反正林嘉彦这人,能不得罪还是别得罪。”
“谢谢提醒,下午把悍马让给他。”边以秋半真半假地说完,抬脚跨进门槛,正好胖子招手让他们过去,李泽也就没再往下说。
老板娘陆陆续续开始上菜,都是农家自产自销的当季蔬菜和现宰现杀的鸡鸭活鱼,味道虽然比不上市里的星级酒店,但胜在食材新鲜,风味别致。
不一会儿柯明轩和林嘉彦也进来了,两人挨着在空位上坐下,柯明轩和边以秋之间隔了个李泽,一顿饭下来竟然一句话都没说上,光听李泽跟阮成杰斗嘴了。
吃饱喝足继续出发,边以秋跟胖子搭了两句话,说:“你车不错,给我玩玩。”
胖子说:“玩过越野吗你?下午才是重头戏,山里的路可不好走。”
“你玩儿过就行了。”边以秋说完也不管人答不答应,径直就朝牧马人走了过去。
“卧槽,这是要拿我的车练手呢?”胖子回头看着柯明轩,后者坐在凳子上眼皮都没抬一下。
胖子没辙,只能跟上去,好说歹说边哥秋哥的叫了半天,才说服边以秋放弃开车,改坐副驾驶。
阮成杰越野经验比较丰富,由他和李泽打头,开在最前面,柯明轩的悍马还是在最后。
枫岭到鹿尾坡这条越野线在圈里十分出名,全程尚未开发的纯自然美景对于长期生活在水泥森林里的都市男女来说几乎可以算得上奢侈,从山上缓缓流淌下来的月姑河温柔婉约,河水不深,清澈见底,刚好可以挂上四驱来个“急速穿越”,沿河而上,逆水行车,别有一番滋味,连原本对越野并没多大兴趣的边以秋都被这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带得兴奋起来。
开过沿河的一段鹅卵石路,进入原始林场,气势恢宏的慑人景致在眼前如同画卷一般层层叠叠铺展开来,美得撼人心弦。长达100多公里的柏油路,在林场中迂回环绕,参天的古树和茂盛的灌木从车道两旁呼啸而过,冷冽清新的空气从四面八方疯狂涌来,沁入身体每一个毛孔,氧气充盈得整个身体都飘飘欲仙,比做爱高chao了还他妈舒服。
穿过林场就是山地,坑坑洼洼的土路被常年来这里越野的车压出深深的车辙,左边是陡坡,右边是峭壁,陡坡底下是一垄一垄的茶园,四季常青的茶树到了冬天都是老叶子,满眼深绿衬着流云疏淡的苍穹格外高远辽阔。
公频里阮成杰的声音传来,叮嘱大家把分动箱换到4L,挂一档放缓车速,小心慢行。除了要注意路上的坑洼,还要注意头顶上随时会掉下来的碎石。
话还没说完,边以秋就感觉有东西噼里啪啦滚到了车顶上,不由骂了声“Cao”。
柯明轩在公频里问:“怎么了?”
胖子对着对讲吼:“阮成杰你个乌鸦嘴,我车顶都被砸出两个坑了!”
“你运气不好,我们刚过都没事。后面的车小心。”阮成杰没工夫跟他斗嘴,打着方向盘小心翼翼往前行驶。
可还不到五分钟,就听到前头传来一声闷响,然后跟在后面的胖子和边以秋直接就看到阮成杰那辆路虎往右边一倾,不动了。
“车胎爆了。”边以秋话音刚落,公频里就传来阮成杰狂躁的骂声。
“马勒戈壁!”然后是车门开合甩上的声音。
胖子把车靠边停好,边以秋打开车门下去帮忙,柯明轩在对讲里提醒胖子:“给你秋哥拿顶安全帽,小心上边儿的石头。”
胖子从后座拿了两顶安全帽,自己戴了一个,给边以秋脑袋上盖了一个。
人手足够,后边两辆车的人都没再下来。
爆的是右前胎,阮成杰找了块大石头顶住对角的左后轮防止滑动,李泽打开后备箱,拿出套筒和各种螺丝螺母拆卸头。
边以秋从李泽手里接过工具,蹲下身把螺丝拧松,再把千斤顶放到车下,熟稔地取下爆掉的轮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