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八月在前面狂奔。肖裴爵觉得自己担得起“这边风景独好”这句赞美。
上海到x市,开车也不过一个多小时。只是陆尊也忙,每周只能过来三四趟。有时候晚上过来了,凌晨就要去赶飞机。卫展劝他忙的时候不要过来了,陆尊只笑笑,说没有关系。
周末卫展会给自己放一天假,跑去上海找陆尊。陆尊给他买了辆车,起先卫展有点不好意思。但陆尊反问为什么不好意思,卫展想了想,勇敢地接受了。
陆尊住酒店,平时的社交也多,偶尔他带着卫展一起,大多时候两个人只想安安静静地找个地方腻歪着,过着小别胜新婚的日子。
卫展跟他讲筹备工作室的进展,陆尊话很少,偶尔提点意见,很是一针见血。卫展被他点醒了,立马就要着手去做。陆尊只好眼疾手快拉住他,将他圈在怀里,一脸无奈地提醒:“今天周末,除了约会不允许做别的。”
卫展可怜巴巴,主动将脑袋埋进陆尊的怀里,半晌嗤嗤笑了起来,也不知道在开心什么。
更偶尔的,陆尊会有意无意地问卫展,平日里有没有什么不认识的人跟他接触,送外卖快递的,或者去研究所治疗的。
“教授知道我在忙工作室的事,已经很少让我去研究所了。平时吃饭要么在学校食堂,要么就是去教授家,肖也经常过来。我基本不叫外卖了。”
卫展回答得老老实实。陆尊再细问下去,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只当陆尊是醋坛子Jing,也不恼,只是调笑:“这还不是新生季,有小帅哥进来了我带着你一起过去养养眼。”
抬头见陆尊面无表情,卫展就肆无忌惮地伸手捏他的脸颊,说道:“好奇怪啊,难道不该是我每天担心你被别人抢走吗?你虽然性格臭屁了一点,可是你长得好看啊。费郁凌渡周镜离都长得特别好看,可是为什么你这么吸引我啊。”
听卫展的前半句话,陆尊一脸无语,听到最后半句,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低头轻咬卫展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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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展突然失踪,是在三月中旬的一个周日。
陆尊知道他会在早上九点左右过来,所以八点之前就把手里的工作处理了,然后一边看书一边留意路况。
路上并不堵,但他在酒店里等到十点都没见到卫展。他忍不住打电话过去,无人接听。
陆尊隐隐觉得不对劲。如果会延迟,卫展一定会提前打电话说一声的。陆尊给小老头儿和肖裴爵都打了个电话。小老头儿说派人去卫展的租房那里看看,肖裴爵则还在睡觉,接电话的是凌渡。
凌渡知道陆尊一直担心着oscar的事,当下也没说什么,直接把肖裴爵弄醒了,两个人先去卫展的租房看一看。
卫展不在家,先把这个消息告诉陆尊的是凌渡。小老头儿那边又隔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同样的消息,小老头儿解释了一下:“我本来想让张邱过去看看的,但是张邱不知道去哪儿了,也联系不上。”
张邱?陆尊一时没有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他顾不得去考虑别人,直接拨通岳云洲的电话,问:“oscar现在在哪里?”
岳云洲愣了愣,没有回答。
陆尊又说道:“卫展以前屋子里的那个窃听器,是陆宗远告诉你之后,你去拆掉的。我知道你的身份。卫展在来见我的路上失踪了,他的车牌号是沪bxxxx,你查一下。”
岳云洲依旧没有说话。他或许只是不知道说什么,默默挂了电话。
陆尊没有立刻离开酒店,以防万一,卫展只是在路上被别的事耽误了。他这么急急忙忙地出去,反而容易错过。
陆尊将卫展往常从x市到上海的路线发给凌渡,凌渡带着肖裴爵直接上路,看看能不能在路上遇见卫展。
陆尊又打了几遍卫展的电话,打得通,但是无人接听。他冷静想了想,关照肖裴爵不要频繁给卫展打电话,以防卫展的手机没电关机。
陆尊等了等,感觉岳云洲差不多该查到什么了,于是又打过去:“查到卫展的车在哪儿了吗?”
岳云洲默认了自己的身份,直接说道:“在江边,我已经派人过去了。卫展的手机现在处在信号范围外,同时我们的人说附近一艘私人游艇在一个小时前刚刚出海。我怀疑,卫展上了游艇。”
陆尊愣了愣:“什么型号的游艇?是oscar的吗?”
岳云洲道:“陆尊,记得6月11号的那具尸体吗?死者是一名大学生,通过了x大研究生笔试之后就失踪了。死者的名字,叫张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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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邱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的人:“你知道我是谁?”
卫展点了点头。
这是一艘70英尺左右的商务游艇,内部的餐厅和厨房是一体的,桌椅沙发和墙壁的装潢是统一的真皮风格。卫展完全没有挣扎,很主动地坐在了餐厅的沙发上,然后静静看着张邱。
早上出门的时候,张邱忽然打过来电话,说要去上海玩,知道卫展要去找陆尊,所以搭个顺风车。
张邱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