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末将亦愿带兵攻打彭城,便可形成东西并进之势,消灭晋国!”毛盛也行礼请缨。
苻坚见到众位将军如此踊跃,心中十分欢喜地说道:“毛爱卿带兵五万,攻打淮阳,盱眙。彭爱卿为都督东讨诸军事。”
彭城和毛盛开心地行礼称是。
但是一旁的权翼大肆动用数万将士,心中十分担忧。但是转念一想,如若此战大败,天王便知晋国强大,日后不会再提出兵伐晋之事。所以,他暗自祈求说道:“唯愿此战惨败,方能保得大秦平安。”
离开长安的威武将军苟苌对长乐宫苻丕行礼说道:“大皇子,襄阳乃是兵家必争之地,定有重兵把守。为免伤亡,理应断其粮道,困城取胜。”
张蚝点头说道:“将军之言,甚是有理。”
长乐宫苻丕虽是长子,但为庶出,且母亲不得苻坚之宠爱,注定今生与皇位无缘,故而从小为人谦恭有礼。所以,当他见两位将军都赞同此战打法,便欣然点头说道:“就依两位将军之言。此外,苻丕初次带兵,还望二位将军多多指点。”说完拱手行礼。
张蚝和苟苌见苻丕虽为皇子,,但却十分谦虚,故而心中十分高兴,立即齐还大礼地说道:“请大皇子放心,末将定当全力为之!”
而与此同时,彭超对毛盛说道:“为防晋国援军,理应快速攻之。”
毛盛行礼说道:“末将遵命。”
但是此时的高弼则对慕容垂说道:“将军,此战定会长久,不宜急于冒进,理应以静制动,掌握大局。”
慕容垂点头说道:“就依先生之言。”
身在襄阳的朱序突见报事官神情紧张地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将军,大事不好。”
朱序立即站了起来,说道:“快讲!”
报事官回道:“秦军切断我军粮草,且大军已行至襄阳不足十里之地。”
朱序马上下令道:“速关城门,不可出城与秦交战。只需坚守,等待援军即可。”
报事官行礼称是下去。
十天后,慕容垂十分担心地对高弼说道:“彭超毛盛现已攻下淮阳盱眙两城,势如破竹。并且苻丕死困襄阳,不需多时,襄阳便破。”
高弼微微一笑,说道:“彭超毛盛立功心切,急于攻城而不自守,晋必灭之。围困襄阳之计虽好,但却可破。”
慕容垂抬头看着他。
高弼自信地说道:“定要天王知晓,何为宝刀不老。”
三天后,梁琛看完书信之后,说道:“高弼之才,遥不可及。”
次日,梁琛出列行礼说道:“启禀天王。近日战事连连,故而粮库空虚。不知是否增加赋税?”
苻坚立即摇头说道:“百姓辛劳,怎能增税?”然后取下腰中宝剑对梁琛说道:“传寡人口谕,‘来春不捷者,汝自裁之!’。”
梁琛行礼称是。
然而朝班之中的权翼虽知此事定有蹊跷,但却不知是何缘故,故而闭口不言,只是紧锁眉头。
三天后,正与张蚝苟苌商量军中大事的苻丕突见报事官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大皇子,圣旨到。”
苻丕急忙带着张蚝苟苌出营接旨。
众人跪地之后,梁琛双手举剑大声说道:“传天王口谕,‘来春不捷者,汝自裁之。”
苻丕吓得瘫坐在地,张蚝和苟苌急忙扶住苻丕。脸色惨白的苻丕,无有底气地说道:“儿臣遵旨。”
梁琛见状大喜,但却没有表现出来,双手将剑交给苻丕之后,行礼说道:“大皇子,微臣有事在身,不便久留。告辞。”说完转身离去。
苻丕则看着手中的宝剑,说道:“今夜突袭襄阳,勿必夺之!”
张蚝和苟苌无有办法,只好点头称是。
深夜,未脱战甲的朱序依旧亲自带人巡察各处。当他来到城头之上,站岗士兵一见主将来了,立即行礼。朱序说道:“不出三日援军便到,不可大意松懈怠之。“将士们点头称是。
正当朱序准备下城之时,突听一名将士大声喊道:“将军快看,秦军突袭!“朱序快步走到城墙,俯身往下去看,只见城下密密麻麻地满是秦军。朱序先是大吃一惊,而后很快地镇定下来,转身说道:“准备迎敌!”
秦军原本以为夜间突袭,可以顺利夺下襄阳,但却没有料到朱序治军严谨且亲自巡视,故而没有占到先机。这场战,足足打了两个时辰,双方皆是伤亡惨重。
但秦军却依旧没有攻下,浑身是血的张蚝举刀大喊道:“如若此战不胜,有何颜面面见天王!冲啊!”秦军又一次地发起总攻。
已是几处重伤的朱序忍痛咬牙大喊道:“援军很快便到,拼死守住襄阳!”
又过了一个时辰,秦军只剩一万余人,而城上的晋军却不足百人。
距襄阳不到半里的慕容垂等人静静地听着喊杀声,看着冲天火光。
这时,姚苌走了过来,行礼说道:“启禀将军,据探子来报,晋国谢玄率领八万Jing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