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执意随军出征?原来是先生欲护姚某周全。大恩不言谢,此恩此情,姚某定会铭记于心。待等他日,定当涌泉相报!”说着就向高弼跪行大礼。
高弼立即双手将他扶起,说道:“将军与慕容将军实乃同道中人,生逢乱世活之不易,理应相互扶持度日。”
姚苌连连点头说道:“一切全凭先生做主。”
高弼满意地笑了。
而与此同时,马健对周副将说道:“速速多积粮草,想必秦军定会以围城之法,活活困死。”
周副将略有害怕地看着他。
马健一笑说道:“到时大王定会派兵援助,里应外合,秦军必败。”
周副将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行礼说道:“末将遵命。”
两天后,姚苌率兵到达距缠缩城二十里之地。
高弼对姚苌说道:“将军,不必急于将城围住。可先派人打探前方战事如何?敌军将领是何品行?”
姚苌点了点头,然后对身旁的心腹爱将吴忠说道:“你去打探此事。”
吴忠行礼称是下去。而后姚苌又命大军原地休息。
一个时辰之后,吴忠回来禀报说道:“启禀将军,镇守缠缩城者乃是凉国镇殿将军马健。此人虽武功平平,但却略通兵法,且恭顺父母孝名远播。此外,凉国将军掌据现已带兵行至洪池,凉王亦到金昌。”
姚苌点头说道:“久曾听闻马健之名,但掌据却不曾知晓。”
一旁的高弼立即问道:“是否打探掌据来历?”
吴忠点头说道:“此人乃是凉王身边,掌美人之兄长。”
高弼轻声说道:“原来如此。”
姚苌看着高弼,问道:“不知先生有何妙计?”
高弼回道:“烦请将军挑选Jing兵三万,火速赶往洪池,将其攻下。而吴忠将军则带兵将缠缩城围而不攻。再派可信之人密将马健双亲绑之带此。”
正在练武的马健将周副将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将军,秦军已将城池包围。”
但是马健并没有停下,而是表情镇定地一边练武,一边说道:“意料之中,无需惊慌。耐心等待援军便是。”
周副将行礼称是下去。
身在洪池的掌据见报事官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将军,秦军已将缠缩城包围。”
掌据立即说道:“传令下去,即刻出兵救援!”
报事官行礼称是下去。
独自一人的掌据笑着自语道:“如若此战告捷,掌据便是凉国功臣之首。加之胞妹宫中久得盛宠,凉国便归掌家所有!”
正当掌据带兵离开洪池,去往缠缩城的途中。突见一狭长小路,且两旁高山耸立。掌据心中暗自说道:“此地不宜行军,但是兵贵神速,理应尽快达到缠缩城。”所以,他并没有绕路而行,而是继续前进。
但当行军一半之时,只见从山上滚落无数巨石,将凉军砸得死伤无数。已无退路悔恨不已的掌据,只好拔出腰中宝剑大声喊道:“不许后退!前进杀死秦军!”
但是这时,姚苌则带领大军将凉军团团围住。一时间,喊杀声震破云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半个时辰之后,姚苌手拿掌据的人头,高兴地说道:“回缠缩城!”
姚苌带兵回到缠缩城外秦营之内,吴忠和高弼向其行礼。姚苌让二人免礼并询问道:“一切是否安好?”
吴忠点头说道:“将军放心勿优。”
这时,从帐外走进一名将士,行礼说道:“启禀将军,马健双亲已被带回大营。”
高弼行礼说道:“万事俱备,明日便可收服马健。”
这才明白缘故的姚苌开心地对高弼说道:“如此一来,便可不废一兵一卒收回缠缩城!”
高弼点头说道:“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且需保存实力,以防孙斌作祟。”
第二天上午,姚苌带兵来到城下,先将掌据的人头悬挂在高杆之上,然后再将马健的父母押到阵前。
城上的士兵见状,急忙禀报马健。马健立即带领周副将来到城头之上,一探究竟。首先映入马健眼帘的是掌据的人头。马健不禁大吃一惊,身旁的周副将用手一指城下说道:“将军,快看!”马健顺势一看,立即二目圆睁地叫喊道:“父亲!母亲!”
这时,姚苌抬头大声喊道:“马健!若你出城投降,便饶你三人不死,平安归乡!如若不然……”说着,他将手中宝剑放在了马健父亲的脖子上。因嘴被堵无法说话的马健父亲,却连连摇头 。
马健双手紧紧地抓着城墙,双眼布满血丝。
姚苌一指高杆之上掌据的人头,说道:“凉国援军已亡。若不降之,死路一条!何去何从,由你来定!”
马健目不转睛地看着父母双亲,两行热泪流下,落到冰冷的城墙之上。
周副将焦急地说道:“将军,凉国朝不保夕,且自古忠孝两难全。不如降之?”
此时的马健无奈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