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回到长安。因受重伤,故而不能上朝面圣。”
王猛李威立即互看一眼,而坐在龙椅之上的苻坚一听,便担心地问道:“伤势如何?”
李凤回道:“恐日后不能再为国尽忠效力。”
苻坚既吃惊又疑惑地问道:“如此之重?”
李凤说道:“将军身中两剑且失血过多,又与大军失联没有及时医治。其子肩部受伤,而高大人更是失去左臂,至今昏迷不醒。故而均在微臣府中养伤。”
苻坚叹息说道:“天嫉英才,来人……”他急忙有说完。
王猛立即出列行礼说道:“天王,冠军将军为国尽忠,理应探望。”
李威亦出列行礼说道:“臣亦认同,望与天王同去。”
苻坚点了点头。
躺在床上的慕容垂突听外面有人高声喊道:“天王驾到!”便急忙地挣扎起身,却被走进屋内的苻坚急忙拦住说道:“爱卿身受重伤,不必行礼快快躺下。”然后坐在床边,见慕容垂眼窝深陷面黄肌瘦,便心疼地说道:“切勿忧思,安心养病。”
慕容垂惭愧地说道:“微臣无用,未能夺下颍川,亦使两万将士白白搭上性命。”
苻坚却摇头说道:“爱卿莫要妄自菲薄。颍川虽未攻下,却也歼敌近万。未若晋军援军赶到,颍川定会手到擒来。”
一旁的王猛开口说道:“天王,孙斌Jing通医理,不如让其为将军诊脉,以安圣心?”
慕容垂明白王猛用意,微微一笑说道:“多谢王公。”
孙斌走了过来,将手放在慕容垂的手腕处。良久之后,他起身向苻坚行礼说道:“启禀天王,将军伤势颇重。如若Jing心调养,仍有痊愈之望。”
苻坚一听,高兴地说道:“来人,速将宫中上好补品送与将军。”
慕容垂急忙拱手行礼说道:“多谢天王。”
苻坚又说道:“爱卿定要静心养病才是。”说完起身。
慕容垂立即行礼说道:“恭送天王。”
离开李府之后,王猛,李威和孙斌共乘一辆马车。
王猛低声问孙斌道:“果真如此严重?”
孙斌点头说道:“颇重。即便用尽名药,亦无痊愈可能。”
李威追问道:“可否上阵杀敌?”
孙斌摇头说道:“绝无可能。”
王猛这才放心地说道:“虽未消失,但已无患。”
李威点了点头。但是孙斌却仍不放心地说道:“虽无利齿,仍为猛虎。如若留之,怕是……”他没有说下去。
王猛却说道:“我亦有心将其处死,但眼下除天王外,尽人皆知吕婆楼名为援军实为除垂。若再动手,怕引起燕人不满滋生事端。”
李威说道:“慕容垂无有兵权,现又卧病在床,大可放心。如今,便只剩下慕容冲了。”
王猛说道:“待此事风平浪静之后,再作打算。”
倚兰殿内,慕容冲行礼说道:“恭迎天王。”苻坚含笑拉起他的手走进殿内。慕容冲见苻坚眉宇之间略带喜色,便试问道:“不知天王有何喜事?”
苻坚笑着用手一指他,说道:“冲儿洞察世事,举世无双。”
慕容冲笑容满面地问道:“天王可否告知?”
苻坚点头说道:“慕容垂已归。”
慕容冲急忙问道:“是胜是败?”
苻坚轻叹一声,说道:“大败而归。”
慕容冲不解地问道:“既然打败,为何天王却面带喜色?“苻坚回道:“慕容垂与大军失联,吕将军命万名秦军寻找无果。本以为此人已故,不曾想半月之后竟然回到长安。虽然身受重伤,恐无重返战场可能,但终究平安而回,亦是万幸。”
慕容冲听完之后,脸色大变。
苻坚关切地问道:“冲儿何故惊慌?”
慕容冲急忙一笑说道:“慕容垂可是号称‘常胜将军’,竟会遭此不幸,足见战场刀剑无眼。方才冲儿失仪,万望天王恕罪。”
苻坚笑着用手抬起他那张俊美的脸庞,宠溺地说道:“冲儿如此美艳,寡人焉能忍心上阵杀敌?”
慕容冲笑而不语。
这时,张公公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天王,太后凤体抱恙。”
苻坚立即起身说道:“太医可曾看过?”
张公公行礼回道:“回禀天王。太医说太后乃是心疾之症,且……”他没有说下去。
苻坚着急地说道:“快讲!”
张公公这才继续说道:“听闻太后宫中掌事宫女萍儿说道,太后这几日偶有咳血。”
苻坚一听,急忙快步离开。
同时,慕容冲说道:“都下去吧。”宫人们行礼称是下去。然后慕容冲又说道:“玉珠留下。”
玉珠先是把门关好,然后走到慕容冲的面前行礼说道:“公子。”
慕容冲低声说道:“若你助我离开宫中,我便娶你为妻,荣辱与共。”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