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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做一个比你的魂更有用的，诱使官印来吃，不就把你的吐出来了么？”
无常看他一眼，像看白痴。
“师父，您觉得成功率高不？还吐出来，我说了我的官印吃了就不吐了，你觉得他的胃挺小的，还自带反刍功能是不？还吐出来。”
小师父捣捣沈闲，偷偷说。
“徒弟啊，你朋友看来开始出现失魂的副作用之一了，性格大变。”
沈闲点点头。
“要不让二师兄来吧，他这些年肯定练了不少经验。”
小师父赞同。
“崎儿是个刻苦的孩子，你大师兄专情于度人，太辛苦，没空搞这些，以至于学业荒废许久，你又游戏人间，高兴了捣鼓几个工具出来，还算有点贡献，现今也只能看你二师兄了，为师我年纪大了，容易闪到腰，我可不可以早点走啊？我还约了你三叔旅游咧。”
沈闲瞟一眼自己师父，默默叹口气。
自古行二的孩子就是个容易被忽视的，自己的二师兄就是如此。
“师父啊，你不能多度点修为给二师兄吗？危险工种需要特殊待遇啊。”
小师父点点头，可是让他拿出自己修为是万万不可的。
“喏，那我只能割rou，把这个留给他吧，那，这个是百年藏于地下，却生于福地的虫子尸骨，集结了所有的Jing华，你让他每周吃一个，就学那古时的妖Jing，吸日月Jing华，以求快进好了，呐，就剩这么多了，拿着。这里不好玩，我先走了。”
小师父腰容易闪，脚却是虎虎生风，一溜烟没了踪影。
怪不得师门没落，只余他们几个师兄弟，自己的师父就是个纨绔子弟作风，指望什么，好在现在也不讲究门派传承，技术在就行。
沈闲看着地上的女子也是一阵作呕，干脆拿了个尿壶样子的东西把她弄了进去。
“你这玩意真是尿壶？一股怪味的。”
无常离八丈远。
沈闲猛摇头，举着尿壶凑到无常面前
“你再闻闻，不是尿sao味啊，这是鬼很喜欢的一种香料，叫入骨香，你知道的，鬼起名字都是很流于表面和实在的，这种香啊就像人用的毒品，会让鬼乖乖瘫着，爽爽间慢慢地磨损他们的灵体根本。真是太适合这个女人了，还有啊，我做成尿壶样，纯属为了恶心这些鬼，气死他们，还叫他们无可奈何，你说不好么？”
无常觉得很好，也觉得贼嫌弃。
还是八丈远。
“你确定拎着它的你，不是被恶心的那个？”
沈闲被他说得肩膀一滞。
“无常啊，有时候你很没有幽默感和体贴力，好吗？”
当他们回去的时候，沈崎已经下床了。
无常瞧瞧还坐在客厅，貌似什么也不干，却也能保持坐姿不动摇，好像很有事事儿干的沈凡，再看看身旁多动症疑似病例的沈闲，他只好朝沈崎瞪了下眼，表示不满。
“师父走了？”
沈凡是肯定的语气，沈闲嗯了一声，有点失落的意思。
“没带点什么走？”
沈凡这是疑问句。
沈闲放下尿壶，用块血古拉啦的布缠上，摇摇头。
“没有哇，我们这儿有什么给他老人家的。”
沈凡站起来，看一眼沈崎。
“我都三四天没见到师父了。”
沈崎表示迷惑。
无常脸上写着‘臣惶恐’
沈凡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三叔，师父在你那儿吗？不在，哦，好，没什么事。”
沈闲凑到沈凡身边，把师父临走说的，约三叔旅游告诉沈凡。
沈凡挂了电话，没问。
“沈闲，起个卦。”
“师兄，人家最近体力消耗有点多，能不能歇会儿啊。”
沈凡哦了一声
“白娘子，看不出来。”
沈崎立刻笑了出来。
无常不明所以，他觉得人生中出现了不应该出现的空白。于是“谁是白娘子？沈闲，你不会也来一出人鬼情未了吧？我的心脏可能只能承受一次。”
沈凡普通的口吻说完后，就坐回沙发里，着手起卦事宜。
沈闲看他一眼，那是又恨又怕，良久叹口气。
“我们八字还没一撇呢，谁说我就是下面的那个？我这么时尚前卫，人见人爱，看气质也知道该是上面的那个，白蔹那么呆板，原则一大堆，他会么，他。”
无常还沉浸在一头问号中。
“沈崎，白娘子是谁？很厉害吗？”
就沈闲的表现来说，他脱了一层无所谓的二流子皮囊，现在还面红耳赤的争论，完全没了平时，懒得争辩的骨头，那肯定是，这个白娘子很厉害了。
短短两三个月，改变一个人，不厉害么？
沈崎笑笑，朝无常看了一眼，无常颔首，表示接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