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应该是有褶皱,有许多的鬃毛把脸围了起来,连耳朵也完全裹在鬃毛中,脸上眼神如炬,嘴巴很短,牙齿却异常锋利,正在吭哧吭哧咀嚼rou干。
一头雪獒。
作为半个狗场老板,我对犬科动物的了解早不是之前的半桶水,这他妈的是狗王之王,狗里面真正的皇帝。一生只认一主,死生不弃。
我爷爷也曾经想搞一只,但是他后来觉得离开了藏区的藏獒就不算是藏獒了,而且藏獒的嫉妒心很强,像我爷爷那种狗儿后宫三千的主人,肯定是不会得芳心的。爷爷又是个对狗非常用心的人,这种不能一对一的关系既然不被藏獒喜欢,他也不愿意去尝试了,所以没有养过。
这只雪獒的血统一定非常纯正,而且正值壮年,整个散发着一种难以辩驳的霸气,似乎这一片雪原就是它的领地,所有来这里的人都应该臣服。
“这是我普姆的普姆。”蓝袍对我们道,“我们不经常见面。”
第五十二章 吴邪的记录——格桑梅朵
我心说我Cao,你这女儿真是非同一般的“千金”。
胖子当时开玩笑说给钱帮你买个村子做补偿,这下变成给钱也顶不了,好的獒,尤其是这么一只大概能当獒王的獒犬,狗仔市价至少四十万美金,如果能做种犬,价格还得继续飙。
“她在这里,说明我们快到了。”蓝袍又道,一边把兜里装来的所有rou干都挑出来,开始一脸宠溺地饲喂那只巨型的雪獒。
我们看到这几乎能把人脸舔掉的粉红色舌头一动,开始不停地卷走rou干,感觉不管多凶的东西,吃零食的时候都会透出一种天然的蠢。
出发前,我和胖子都奇怪为什么蓝袍的食物储备营养严重不平衡,rou占了大多数,还以为是藏族人民的饮食差异,原来这些rou他根本就不是给自己带的。但是雪山的路只走了一半,没有足够的食物我们怎么回程?
看蓝袍的袋子越来越空,胖子憋不住话了:“姥姥,你把rou都喂它了,回去咱们吃什么?先说好我们哥仨关系好,也很爱护小动物,没粮的时候,估计得先吃你。”
雪獒很通人性,即使听不懂人言,看胖子语气不善还是发出了低吼,蓝袍挠了挠它的巨型下巴,开始环顾四周,然后指了指一个雪坡,示意我们往那边继续。
“我不需要补给。”蓝袍说。
在雪山里缺食物是非常可怕的事情,蓝袍却胸有成竹地好像前面就有小卖部一样。他说过的话,我一直理解为目的地类似地热丰富的康巴洛区,在地缝之下有可以耕种的土壤,也有不会被雪覆盖的谷底。
可是我睡前刚看过,我们所在的山头浮雪下面就是坚冰,都不知道冻了多少年了,然后将近半米之后才是岩层本身。山岩也没有任何硫化的痕迹,不像地热资源丰富的地方。
但是蓝袍是此行的权威向导,闷油瓶完全相信蓝袍,我和胖子当然也没有什么废话,反正一直都是清早赶路,帐篷行李早收拾的差不多了,几个人继续出发。
好奇心作祟,我还是想知道目的地是哪里,不管怎么极目远眺,也只看见皑皑白雪和阳光的橘黄色,问闷油瓶那边有什么东西,他摇头告诉我说他不清楚。
雪地里前进了大概一百米,我们到达了雪峰峭壁的边缘,蓝袍停在了几堆大石头旁边,扫去雪层后就露出了下面排列整齐的石头,似乎是人为摆放的,材质也和这里的山岩不太相同。
“狗窝?”我问他。
蓝袍没理我们,自顾自从石头地下挖了一会,竟然从洞里掏出了一个长条状的物品,似乎装在隔热毯里。
帮他把防寒包装拆掉,我下巴也要掉了,里面竟然是一副样式特别新的极地雪橇。款式甚至是瑞典那边刚出产不到一年的,出现在这里异常不和谐,
蓝袍看我们愕然的眼神,笑了一下解释道,这是他从一队英国人那里捡到的,他一个人太轻了,压不住,所以还没有用过,现在人多正好可以试试。
虽然说知道蓝袍在这里截杀了很多探险队,但看他这么自然地应用“战利品”我还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
此处海拔有将近六千,雪坡非常陡,如果贸然滑雪非常危险,又不是游乐园,我表示不同意。
胖子马上帮腔:“小吴不同意,那胖爷也不同意,要把左、倾和冒进的错误思想扼杀在摇篮里。”
蓝袍就解释说:“下面没有那么陡。”
我估算着坡度和这里的海报,就目前太阳的角度来算,这里下去再到对面的峭壁,之间的宽度不超过三千米,那么落差少说也有几千米,哪怕是四十五度角也够受的。
摇头想要继续解释到底怎么不安全,一直没表态的闷油瓶忽然道:“我来过这个地方。”
一边就无视我们,自己站到了下山坡度开始的地方,似乎在看山底究竟是哪里,但是山腰开始能见度就不好了,完全隐没在雾气中,并不能真的看到什么。
“你也来过?”我过去问他,“什么时候的事?”
蓝袍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