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这份感睛隐藏很深,收得不露痕迹,它却一直存在。吴邪想起不知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神的胸膛里没有心,只有一块顽石。
可是闷油瓶不是神,所以他当然是旮心的。
“我——”再说什么都是浪费,吴邪干脆转过身去,把脑袋抵着枕头,感觉自己热得要着了,咬咬牙抬起了腰。这是异常羞耻的姿势,好像他有多急着想被干一样。
久别的空虚,或许身体急需被填满,又或者他们需要—个确证,都过了界,以后就绑在了一起,再也没法说什么“跟你没有关系”。
吴邪后方的xue口被人用指头慢慢撑开,蹭上滑腻的ye体。肠壁内部的酥麻慢慢累积,出乎意料地并没有很难受,他看不到张起灵在做什么,却奇妙地逐渐松开了神经。
被侵入的异物感还是难以忽视,本来该出的地方变成了入,三根手指,吴邪开始忍得发抖。
明明这样做了,该解决的问题也—个都不会解决,可是。居然有得偿所愿的甜蜜感。
啊,我肯定疯了,吴邪想,不过挺好,本来就打算走这种路线,吴邪疯了不能惹……
“你在想什么?”张起灵闷声问,吴邪觉得—个温暖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有力的心跳几乎能传递过来,随后他的肚子下面多了—个枕头,给了个支撑。
吴邪心中触动,猛地回头去亲他,明明自己要扭着身子,姿势怪异无法深入,这个吻却热烈地吓人。
张起灵似乎明白他心情的变化,亲完之后,手上的动作更加柔和,扩张变成了探寻,奇长的手指微微一届,在—个范围内碾磨,打着圈,带起了明显的水声。
吴邪连想—下这是什么画面都不敢。刚想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忽然“呃”了一声——他腰里一麻,呈然只是模模糊糊地—下,下半身疲软的那根东西立马抬头。
张起灵连试第二次都不需要,认准位置又把手指头顶过去,吴邪下意识缩腰闪避,居然也没有躲开,又被按个正着。碾磨来来回回,力度也逐渐找到了—个刚好的,既不会太痛,也不会太轻。
吴邪喘息不止,崩溃地想,找机关的时候—个也不能错。错一步就是死,现在你错几下也没事啊,再来几回老子要射了……
“行…。行了…。行了!吴邪实在拉不下脸来说第四次“上我”,开始不断收缩张开的肠道本身就是主动邀请。
刚刚说上,都是硬着头皮说,现在再开口,那就真是求了,所以吴邪干脆闭了嘴,感觉自己后腰上全是热汗。
张起灵也差不多无法再忍,抽出手指,扶着已经硬得剑拔弩张的jing身慢慢前推,xue口里shi热极了,被包裹的触感也全然陌生,引发许多无法言说的情绪。
这可比手指粗太多,吴邪呻yin出声。脑门上的筋都跳了起来,小腿开始发抖,却硬是没有f壬f可抗拒。全是迎合的意思。
即使如此,插入的动作还是只成功了一半,两个人再进退不得,都不好受。
妈的,太粗了,我应该先看看再说,吴邪难堪地揪着枕头,背部的线条僵硬起来。
张起灵叹了一口气,俯下身去亲吻他的耳后,叉用舌头舔舐他颈背部的汗水,这是安抚的意思。过了一会,绞住的后xue才再次放松,他马上再次挺进,半途而废只会更痛。
全都进去了反而不那么难受,只有括约肌被彻底撑开的酸胀。
吴邪感到后怕,他觉得这根棍子的长度也远超他的任何想象。rou贴rou的当下,连里面的东西什么纹路都好像都能拓出来。
“狗日的……”吴邪低低骂了一句,为什么好像又变大了点?吴邪本来硬挺的性器部有些软了,shishi的一片蹭在枕头上,只觉得憋得不舒服,于是偷偷伸手去抚摸起来。
张起灵开始小幅度地动腰,徐缓而规律,仿佛另—种爱抚。那地方还是太紧,他也不轻松,额头上的汗滚下来几滴,落到身下人的腰背上,又激得吴邪—个激灵。
“放松。”张起灵弯下身子道,“夹太紧了,你也不好受。”
听到这句话吴邪脑子都煮沸了,骂也骂不出声,喘着粗气放松肌rou,过了好—会,后边的人又开始继续动作。
这次就适应很多,通道顺滑柔软不再艰涩,张起灵的步调开始加快,jing头磨蹭的位置更是变得刁钻,次次经过前列腺的位置。
吴邪—个失神叫了一声,之后嗯嗯啊啊的呻yin就全漏了出来,他声音里没有倒可掩饰,显然已经顾不上形象的问题,咕啾的水声全被他的声音盖了过去。
被顶得准了,xue口的疼痛也不值—提,吴邪只感到腰际酸软,像有人撩拨身体里的部位,激得下半身累积起再次射Jing的欲望。
张起灵却夺过吴邪舒缓自己下半身的手,一根根分开他的手指。仔细扣了起来。吴邪心漏跳—拍,这还真是牵手了,认真的。
不能自己找—个宣泄的出口,吴邪也不坚持,却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还在主动寻欢,腰开始扭动,引着体内那—根东西撞到位置点,他爽得一阵阵发抖,很快眼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