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想坚持,中秋节一定要一家团圆,连艾也乐得做电灯泡,监视风疏狂有没有对自己的亲亲大哥不轨。
各式馅料的月饼摆了一桌,连艾拉着连想,唧唧喳喳说着自己最近思如泉涌,不但着手新的小说,还准备些剧本,连想听了也兴奋,在一旁出谋划策。
风疏狂颇为不屑,但又被排挤在外有些寂寞,拉了连想,也有话说。
“阿想,小艾现在一个人,我也不放心,我看于意和她满投缘,不如……”
做哥哥的还没舍得,当事人已经在旁Yin笑:“本来只有半边天,找一个配的上我哥的不容易,现在,范围扩大了,哼哼。”
风疏狂在连艾心里仅剩的威严也块丧失殆尽,只剩一个拐带人口的恶名,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
连想坐山观虎斗,最后,看够戏,才开口。
“我看,你们两个最是投缘。”
“扑”
“扑”
两口月饼雨包抄过来,还好连想早有准备,眼明手快拿了报纸来挡,连艾风疏狂一面忙擦嘴,一面又互相咬起来。
“风疏狂,你这人怎么那么不厚道。我还想,人家百年字号,明明是细沙蛋黄月饼,怎么只见豆沙不见黄。”
风疏狂一脸不齿:“给你?连豆沙都是浪费,别说蛋黄。”边说,边把剩下的那三分之一月饼插了叉子喂到连想嘴边。
小小咬了一口,沙沙香香的蛋黄加上蜜甜的豆沙,都腻到心里。
连家的孩子,终究还是识相的。
赏完月,恶心够了风疏狂,连艾贴心的回房睡了。
风疏狂和连想躺在大床上,两颗头颅齐齐七十五度向外,看着漆黑海平面最远处的圆月,十指紧扣,两臂交握。
“阿想,如果六十年、八十年后的今天,我还能和你这么看月亮,此生足矣。”
美少年没有感动到痛哭流涕,也没rou麻到浑身发颤,只是平平的说:“只希望那时候,别再那么贪心,恨不得吞下一只蛋黄豆沙的月饼。”
风大牌假意抽泣:“你心里最爱的,还是小艾。”
“月饼吃太多,小心高血压。”
过年前,国内最大的电影奖项颁发,男一号男二号齐齐入围,一起出席,只不过,一前一后到达会场,这是他们自上部电影后首次出现公众面前,更是被爆有jian情后首次一起出现,自然引人关注。
为了不再引起更大风波,来之前,于意和连艾把规矩做了一大堆,什么不许说话,距离不许一米之内,甚至,不许对视。
到了会场,连想和风疏狂都被领到后台,两个大牌,都有自己的休息室,一间门可罗雀,一间门庭冷落。
风疏狂在圈内认识的人多,不停有人敲门进来招呼,即使风大牌的脸再冷,也有人上来殷勤。
连大牌靠的是上一部电影入围,最佳新人和最佳男配角,在电影圈,也只是新人,可是名气响了,上来打招呼的人也不少,都被连艾挡在门外,美少年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一边,只是无聊的玩弄自己手机。
手机的功能越来越多,连想也只了解几个最常用的,无意间,在某个角落找到一个不知什么东西,无意间,按了某个按钮,文件开始播放。
短短三十秒的摄像录音,却足已让美少年又哭又笑。
颁奖典礼上,主持人一上台,宣布的第一个奖项就是最佳新人,连美人众望所归。
美人不是没有领过奖,每一次,都是半低着脸,只不停的说谢谢,羞涩稚嫩,激起一众母性。
只这一次,不再是半开半闭的花般笑容,而是足可以媲美巨瓦小太阳般的灿烂。
“我要对我那么有信心也给了我信心的导演,一直陪伴我和支持我的妹妹,和在以后的日子里,将会陪伴我、关心我和支持我的阿风。”
直播的摄像师大哥的手,抖了一抖。
台下的嘉宾,还在消化这个爆炸性的新闻。
最后面的观众已经惊叫一片。
于意摸着已经有青年秃头嫌疑的脑袋:“一个头脑从没清楚过,另一个也糊涂了。”脸上,是淡淡的笑。
连艾在心里嘀咕,毁了毁了,自己说出来了,以后要再找,就不容易了,傻大哥,只能在这棵树上吊死了。
风疏狂的脸上,是一日既往面对大众时的冷漠。
连想的脑中,只剩一段旋律,低沉的嗓音,小小的走音,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无尽的真诚。
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
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Some say love it is a razor
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
Some say love it is a hunger
An endless, ag ne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