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那么柔媚,却又迎合。
易筵成的目光闪烁几番,他以为他在不恰当的时候说了不恰当的话,林药药要把他赶下床,“我……”
林药药沉默片刻,“那,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也不要太相信。”
易筵成捉住她的手,“我明白。”
脚踩上去,能感觉到雪晶层层破碎,发出沙沙声音。林药药在那几天都没出过门,关在起居室写春联,连换好几对都不满意。
他这回听懂她的意思,翻身的同时还把林药药拉起来,然后被她反身推倒。她骑到他腰上,发梢落在他肩膀,散落柔软的,挠得他皮肤发痒。
现在也没承认。但她说漏嘴了。
然后他听见一句轻悄悄的,“老公,我爱你。”
易筵成将她的乳尖捏紧。没有那层阻隔,她的娇柔不着遮掩地完全与他贴实,肉棒一寸一寸地往里进发,挂满淫靡爱液,隐入他们交合的杂丛间。
对于易筵成,她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漫不经心地瞄他一眼,就能俘获他所有的温柔。
林药药把玩具从身体拔出,腿间的手也收回来,双手握住他的东西,来回揉搓,“在这个时候?”
肉棒清晰可察地剧烈跳动,易筵成瞳孔放大,指尖簌簌。
“喜欢。”他怎么可能会有别的答案。
这个冬天下了两场雪,积在地上厚厚实实。
“你勾引我?”
“好吃吗?”他问。
79.颠倒·下(H)
林药药又笑一声,没接他的话头。
“干我。”易筵成接下她的话。
林药药撑在易筵成的胸口,不许他有任何动作,略有些艰难地在吞吐它。她的腿心全是红色,只有被反复摩擦后的琼浆显出些白沫。
“你下去。”她说。
预告已出,她将他的肉棒扶起,嫩穴对准位置,把爱液涂到上面做润滑。她身子再俯,到他耳边,捂着他的耳朵。
在她的技艺下,易筵成的低哼越来越大,逐渐盖过含弄的声音。混着两人冗杂的呼气,他不禁深深插入,覆住她的侧脸,“窈窈,我爱你……”
他看着她,但是他忍不住。就在那一秒,满腔的情绪无法抑制,只能通过言语宣泄,那不是他可以控制的,“我想你也爱我。”
“为什么?”
爱液如同蜂蜜,带着透明的光泽从穴口淌。可那处正贪婪地含着粗长肉茎,只能任其顺着柱身向下,“噗嗤噗嗤”地连根没入,紧跟着是肉体的激烈拍打。
声音和着暖气,像是波纹般扩到他耳中,空气里的尘埃悉数跌落,又被风与鹅毛大雪一同扬起。床头的光不是光,是搭在她肩头的轻纱,落到他身上。
林药药侧头,让这根长长的肉棒完全从嘴中出来,挂满她的唾液,贴在脸边,“易筵成,不要突然在床上说这种告白的话。”
这玩意儿能好吃吗,还不是为了让他爽,他怎么这么单纯。
可林药药充耳不闻,“我干你,戴什么套?”
“那你还是要说?”
“窈窈,套。”易筵成仅剩最后一根清晰的神经提醒着他,不要忘记最重要的事。
易筵成可以说,那瞬间他连呼吸都忘记,全部精神集中在耳蜗,想知道她会说什么。
“嗯,我勾引你。”
他下班回来,见她披肩松垮,酥胸半露,把她压在桌前,衣服都不曾换过地顶进去,揉着她的蜜臀挺进。她叫得呜呜咽咽,也是这么流水,毛笔夹在指间,在宣纸上划出鬼画符似的痕迹。
他的反应完全不出所料。林药药却还没结束,她满意地撑起上身,指背描绘他的额角,“不过呢,你要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可不是我们在做爱。你先求我的,所以是我一个人,在单方面地……”
胸上的红果被掐得有些肿,她却疯魔似的继续往他手里送。小穴不厌其烦地重复绞紧肉棒的机械动作,回回向最深的地方顶,那私密处松软潮湿,像块刚淋过雨的湿泥地,他的龟头轻轻捣弄,便整个埋进去。
“在所有时候。”
“打了折扣我也要说。”
她动作停止。
他免不得一次又一次地想起她那日的失言,既然那句话说出了口,就容不得他们当作耳旁风。
林药药的睫毛扇了扇,却没说出来,仍含着他,抬起眼睛。嘴里有东西,说话也模糊,“喜欢吗?”
“我希望你爱我。”
林药药的指
林药药发现那三个字听起来是有些让人误解的生硬,语气柔和些许,重说一遍,“易筵成,你从我身上下去,不然我起不来。”
那时,她还没承认爱他。
“大部分人在床上,为了短暂的愉悦,是可以什么话都说出来的。你这时候说爱,心里再真挚,落到我这里,都会大打折扣,你明白吗?”林药药屈指抚摸他的脸,哪怕近距离到可以看出毛孔,依旧百里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