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和其他人没有关系,和他更没有关系!!”杜舍一个眼刀剜向肯其,“你,回去!”
肯其没有反应,无辜的看着杜舍,与他没有关系这句话杜舍说过不止一次,可是无论说几次,他的心都会狠狠的揪起。
杜舍皱眉,转而移开视线,这人受伤的眼神,他看不得。
“你是我请来的客人,肯其先生,不用在意。”言下之意,你走不走我说了算。
肯其如坐针毡,心中泪如雨下。
看似作壁上观一般的索特与特里安眼神交流了一下,特里安上前握住快要爆发的杜舍的手,轻声说:“艾柯,别激动,小心身体。”
转而对肯其微微一笑,又说:
“既然是马修斯家的客人,当然不能失礼了。艾柯,坐下再说。”
心中有再大的气,杜舍也不可能撒在特里安身上,他不情愿的坐在肯其的旁边,特里安则是坐在了索特的旁边。
索特看着眼前的弟弟和弟弟的心上人有种这两个人在见家长的错觉,虽然实际上氛围可以说得上是水生火热。
“肯其,我们公司的新人。”索特开口道,“这是我的娚姆,特里安。”
“您……您好!”
局促间也没有忘记礼数,特里安和蔼的微笑点头回应,视线瞟向伯德特,后者没有想到特里安回来,表面冷静,但是心里也还是忐忑了一下。毕竟见肯其这件事,事先没有和特里安商量过。
“我和艾柯赶过来饭还没吃呢,正好一起吃吧。”
在特里安的号召下,整个房间陷入了诡异的安安静静吃饭的境况,上餐的侍者被这样的氛围给吓到了,手心里一阵汗,生怕把盘子给敲了。
“我吃饱了。”
杜舍刚吃了两口就觉得反胃。
肯其一看旁边人的脸色开始担心起来。
“没事吧?”
杜舍摇摇头,他现在只想带肯其离开这里,不想他的家族与肯其有任何的牵连。
“艾柯,吃得太少了,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叔叔。”
叔叔?肯其敏锐的捕捉到这一称呼,觉得奇怪。这位叫特里安的不是杜舍的娚姆?说起来刚才索特介绍的时候说的是“我的娚姆”。
特里安不是杜舍的娚姆,那杜舍的娚姆是谁?
“你吃完了没?”
“啊?”肯其还沉浸在家庭lun理的推理中,忽然被这么一问,一下脑子短路。
“吃完了我送你回去,明天一早还有工作。”
“艾柯!等一下。”特里安叫住拉起人就走的杜舍,转向索特,“索特你送肯其先生和你弟弟先回去。”
“好。”
特里安看着那个叫肯其的年轻人百般呵护着艾柯,小心翼翼扶着他走的样子,心里放心不少,一挑眉看向自己的丈夫,伯德特顿时咽了咽口水。
“我们谈谈。”
车上索特开口打破沉闷的氛围。
“我累了,不想说话。”杜舍果断拒绝。
“你们两个打算就这么下去?”索特无所谓继续说。
杜舍没有坐在副驾驶,而是选择了和肯其一起坐在后座。
“我和他只是同事。”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微微低着头,晚上光线不好,杜舍也看不出肯其是什么表情。
“杜舍,只是你和他单方面断了关系是没有用的吧?肯其先生是怎么想的?”
“我……”我当然不想和杜舍和孩子断绝关系了。
“问这个有什么意义,我和他不可能!”
“是么?”索特玩味一笑,“到了。”
杜舍望向窗外,竟然是他以前的公寓。
他本以为自己的行事避开了家族的耳目,这套公寓无论是购买还是转赠给肯其都没有用他的名义,却还是被查到了。
“别以为你的小动作能瞒过家族,家族始终把你当做家族的一份子来对待的。”
是监视吧,杜舍心中不满。
“下次有机会再见吧,肯其先生。”
“哦哦,好。”
大老板和大经纪之间隐晦的唇枪舌战来来去去了半天终于把他给想起来了,肯其开门下车,临走时本还想和杜舍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人家今天说了一个晚上和他没有关系,他这又是何必呢,死皮赖脸的。
于是就只道了声谢,转身离开。
杜舍抚着躁动的肚子,心情也荡到了谷底。
为什么只要是肯其他就无法掌控?无论是局面还是……自己的心。
“又在想什么?累了吧,快去洗澡吧。”
肯其扛着壁橱里的床垫到卧室,熟门熟路打地铺中。
“一会儿去。”
一天工作下来,沉重的身子倍感无力,杜舍除了脑子能动,其他的一概不想动。
所以就更加能胡思乱想了。
没过多久,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