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扭动身体,粗重地喘息着,接着悄悄用手盖住下体。
性器高高昂起,他拧起眉头,欲火烧得手指都在颤抖,后xue仿佛已经自行润滑好了,流出shi漉漉的ye体。可化情香yIn邪无比,就算前面自渎再多次,始终无法得到郁结。
叶少思闷哼一声,情不自禁地涨红了脸,抬起手指,往xue口摸去。渴求滋润的xue口甫遭触碰,便主动张开,便于进入。叶少思指尖轻轻刺入半分,一丝快感立刻涌上大脑,他几乎能摸到堆积在小xue处的水。
好多……
叶少思忍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处,他chao红着脸,将头埋进枕中,便于解决欲望。
好想要……角先生就在床头,不如取了插进来,痒得要命,没法再忍下去了。
叶少思张着嘴,气喘吁吁地支起身体,一把将置于床头的一支以初生鹿茸制成的触器捞起,草草以唇瓣舔弄,满心欢喜地蹭了蹭床榻,下身的火热在摩擦间稍微降了温,舒适地让他忍不住呻yin出声:“好舒服……嗯……又热又痒,快被折磨死了。”
快感让他的xue口张得更开了,过多的yIn水借此机会争先恐后地溢出,shi漉漉地自股沟间流下来,染shi了大腿内侧。
怎么会这么舒服,又这么难受。一会在极乐,一会又在火狱。
叶少思的双眼渐渐迷离,化作一片情欲的波光,蒙着shi润的柔芒。那支触器外表粗糙,含在嘴里吞吐,弄得口腔都刺痛无比。可叶少思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稍稍待它被口水含热了,忙不迭地拉出,手指拿着那玩意缓缓撑开粉色的后xue,rou壁一寸寸被挤到一边,不断蠕动着,yInye也顺着鹿茸未插满的rou缝间流动,打落到床榻之上,shi得就像失禁了一般。
这种可耻的错觉让他十分难堪,这般的床铺,也只有三岁稚童尿床时才会弄出。他堂堂三尺男儿,竟然就同小儿一般,弄脏了床榻。
可有了这根触器的进出,他的小xue内的肿胀感觉更为激烈,鹿茸的粗糙质感在体内更是被扩大了十余倍,哪怕轻轻一碰,都会不可避免地将快感从头打到脚,浑身都如踩在云端软绵绵地。叶少思呻yin着用一只手将yIn具插得更深,对着敏感的xuerou不断戳刺,嘴里无意识地吐出一些助兴的yIn言浪语:“啊啊啊,被cao得好舒爽,快舔舔我的脖子…嗯……再深一些,用力一点……”
他一边说,一边踢掉了被子——身体都在被子中,shi漉漉的,又没有空气,实在是憋得难过。
叶少思显然忘记了场合和时间,爽得连连喘息,眯着眼睛,赤裸的身体上浮出点点红色,春情无限地邀请着享用。而那雪浪般的tun间,更是紧夹着一支深黑色的鹿茸,强烈的对比下更觉yIn靡。
不行……再深点,手使不上力。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满脑子全是被贺长风翻来覆去cao弄的画面,那根粗壮的性器进入体内的滋味妙不可言,简直如饮鸩止渴,滋润着他的rou体。若那该死的贺长风在就好了……
叶少思站起身,想要坐到房内的角椅上。可他后xue内还深深插着一支角先生,角先生毕竟是死物,不懂得在那数十步中吸牢他的小xue,大有滑出之势,叶少思又舍不得失去哪怕一时半刻的欢愉,索性忍着滑出的可能性,举步维艰地缩紧下腹,努力夹挤着,不让男型从甬道内掉出。他每走一步,只觉那玩意就颠簸得厉害了一分,偶尔斜斜乱碰到某处敏感的地方,害得他眉尖蹙起,咬着唇瓣,努力好一会才从濒临高chao的快感中回神,就这般跌跌撞撞走到了角椅处。
这时,黑色的鹿茸已经排出了大半,只余浅浅一个类似gui头的头部探在滚烫的内壁。叶少思身体发烫,几乎站不稳了。他心下一念顿起,高高分开腿支在角椅两侧,缓缓坐了下去,触器顿时遭到椅面挤压,瞬间整根挤进了他的小xue,似乎连肠道都进入了。他啊地一声,鬓尖冷汗顺着流畅的弧线滑到下巴,一双眼睛秋水连绵。
叶少思将那触器朝上绑在角椅正中,牢牢稳固好了,自己一上一下地开始起伏,吞吐着这玩意,shi润的xue口被搅动得几乎翻开,露出层层粉色的媚rou,吐得那玩意上满是粘ye。
“贺长风——啊,好深。”他呜咽着叫喊。
他猛烈地继续抬起tun部又坐下,快风骤雨地让那性器cao开自己,在尖锐的快感中一阵眼花缭乱,心乱神迷地绞紧小xue,xue心被连续几十次地蹂躏,shi濡地分泌出大量的肠ye。
他绷紧身子,后xue一阵痉挛:“唔……贺、贺长风……”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贺长风借着日光,完全看清了他此时的媚态——春意横生,眼波微斜,其下还插着一支yIn物,好不快活。
叶少思陡然被人闯入,偏偏鹿茸又cao到了最让人快乐的地方,在惊惧与喜悦的双重快感中,小xue剧烈收缩,哗地涌出无数透明的ye体,淅淅沥沥喷到角椅表面,从光滑的椅面滴滴答答流到了地上。
贺长风眸色幽暗,泛着莹莹蓝芒:“叶律之,你……”
“贺长风,贺长风……快帮帮我。”叶少思明明心里臊得很,却被始终高一头的情欲所掌握,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