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所以,轻轻探头过去,鼻端隐隐闻到一股丝丝袅袅的暗香,像是缠绕的花蕊,悄然地飘来。
叶少思身子微动,紧紧挨着他,伸手抱去,抬头道:“贺长风,我喜欢你。”
他心一横,破罐子破摔,终于说出了口。
贺长风惊讶地吸了一口气,叶少思眼中水光粼粼,秀而静的脸近在咫尺,湛然若神,似是欢喜似是颤抖,微微压低声音道:“贺长风,我喜欢你。”
若说前面他还怀疑自己在梦中,那这一声却是千真万切地唤醒了他。
他的眼睛蓦然睁大了,瞳孔间的焦距骤缩,不敢相信地问:“你…喜欢我?”声音渐渐化为虚无,仿佛这世间都只剩下了眼前的叶少思。
叶少思抬手,摘掉头上那根金光灿灿的发带,温和秀端的脸上露出了春风破冰的、艳若桃李的薄红:“你不信么。我喜欢你,贺长风。”
他将头埋过去,笑唇在贺长风嘴角旁轻触一下,只蜻蜓点水的一下,贺长风惊叫一声,定定地看着他。
叶少思舔了舔唇,桃花眼熠熠生辉:“贺长风,你愿意喜欢我么?”语毕,那股若有若无的清香似乎又浓了一分,真不知是不是他的幻觉,贺长风竟不能自已地差点脱口,道一句“你真香”之类云云的轻薄话。
“我…”他眼中闪过疑惑,身子都有些不稳:“我不知道。”
叶少思淡淡嗯了一声,黑发下的脸庞异常明亮:“我就知道你会这般说,无碍。”他说着,解掉了腰间金带,将袍、衣皆一件件脱去了,只穿着雪白的亵衣,活色生香地道:“不知贺公子,可否接受在下自荐枕席?”
贺长风惊了,他第一次被人这般说。那些觑觎他权势才学的人,何曾有如此胆大的人,能完好无损地、这般活生生地闯到他面前,说出这些话?
叶少思见他眼中暗芒跳跃,不禁心下一喜,将那根缀着好大一根珍珠的金色发带塞入他手中,道:“既然还没说话,那便是同意了,这个送你,留作念想。”
“叶律之,你不必违心的。”贺长风摇头,“你不是真正喜欢我。”
叶少思没料到他居然想到这里,啼笑皆非地钻进他怀里,解掉他的外衣:“那你说什么才算喜欢?”
贺长风就在那一沉思的片刻,已被他亦是解得只剩一件里衣。
叶少思铁了心要让他信服,压着他从树枝上摔倒在地,两人均有内力在身,也并无大碍,只是落进了草地之内,弄得满身都是草屑。
他道:“贺长风,事到如今,你还不肯信吗。”
他不再迟疑地剥去了仅剩的衣物,低头将贺长风的阳.具握于手中把.玩,心想既然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说什么也要把全套都做完,让他好见识见识自己的决心。
其实他内心十分胆怯,担心贺长风做到一半还没硬起来,那他岂不是那么多年的纨绔子都白当了?但转念一想,第一次贺长风既然能那样做,应该也不会差到那里去,索性蹲下身子,就地捉住他的性.器,以口吮吸咂舔。
叶少思半闭着眼,咂嘬吞吐,横心要让贺长风先投降认输,不住用舌尖绕着gui.头光滑的前端吸舐,口中啧啧有声。这方法果然有效,不过短短数息,贺长风的喘声已然传来,性.器涨大,勃发而起。
知他被触到愉悦处,叶少思大喜过望,面上飞起一丝喜悦的薄红,更加卖力地吮吸。叶少思睫毛微扇,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着粗长的阳.具,几乎让贺长风受了极大的刺激。
他唯恐挣扎伤到身上的人,是以仅能被按在地上,挣扎不得:“叶律之!放手……”
叶少思说不得话,又吞得深了些,这一下弹起的gui.头几乎顶进他喉咙中,伴随着一股浓郁至极的麝香。他脸色一白,差点就干呕出来。可那只是一眨眼的事,随即,他皱着眉,一下一下地扶着贺长风的囊袋,不住撞了几撞,眼睛里波光闪烁,汇成一片荡漾的春水,身体亦是逐渐情动,发出淡淡的红色。
贺长风嗓音已经压了:“……叶律之,你先起来。先回房,这里太脏,叫人看到也不好。”
叶少思吐出性器,摸了摸其上附着的唇ye,炫耀地向他展示,身下那根稍小些许的阳.具亦是高高挺起。他眨着眼,道:“我就要在这里。这里是你的无情岭,谁敢来打扰?既然一切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他重重咬着“我也是你的”这句狎昵之语,说不尽的浮浪轻佻,眉眼间春光融融,暖意无限。贺长风心头巨震,只觉此刻的他,仿若枝头桃花初绽,顷刻间花气袭人。
叶少思得意地舔着干裂的唇角,将自己的手指放入口内含弄,一根一根逐次舔了个遍,方才抽.出手指,上面淌下不少yIn.靡ye体,实在香艳异常。
他孟浪地一笑,分开大腿,跪坐在贺长风阳.具上方,掰开后面xue.口,心道,这可真是舍身饲虎了。
手指慢慢探入xue.内,痛得像是整个人被劈成两半,叶少思眉毛微皱,牙齿紧紧咬住唇瓣,难以控制地流出一声急促的抽叫。他脸上紧张得都是汗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