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都好,反正他不会再继续待在平安镇了,他还有手艺,换个地方依旧能重头来过。
“哟,这不是膳食斋的老板吗?怎么这幅模样?”一个穿着华丽,满脸横rou的雌性拦住杨昭何,故作震惊地盯着杨昭何的那对兽耳。
“哈哈,我就说一个亚兽怎么可能突然变成雌性,肯定是杨老板你用了什么法子掩盖了兽耳吧,”纨绔雌性笑容夸张,“不如杨老板跟了我,我保证杨老板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呸!”杨昭何愤怒的朝纨绔雌性吐了一口口水,眼前这家伙觊觎他的手艺,多次在他开的膳食斋偷食谱,现在连这种无耻的话也说的出来!
被唾沫啐一脸的纨绔雌性嘴角抽动,杨昭何的举动让他恶心的不行,要不是为了杨昭何的手艺,他怎么可能过来。
没想到杨昭何这么不识好歹,纨绔雌性磨牙,恶狠狠地瞪着杨昭何:“你很好,既然杨昭何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别怪我不讲昔日情面!”
“滚开,我们以前有情面吗?”杨昭何冷哼一声,推开挡在面前的狗腿子就要离开。
那些狗腿子自然不会轻易让杨昭何离开,随即抓住杨昭何,势要帮纨绔雌性把杨昭何带回去。
这边的争执引来很多雌性的围观,有人认出杨昭何却没有要出来帮忙的意思,冷眼在一旁看这一出强抢亚兽的戏码。
即便这个“亚兽”,是曾经与他们有过交情的杨昭何。对于这些雌性来说,曾经和一个亚兽打的火热,只会让他们厌恶。
这一刻,杨昭何在那些与杨昭何有交情的雌性眼中,从以前为人大方的雌性,变成了不安于室、只会勾引雌性的亚兽贱/人。
所以,这些人见到杨昭何的遭遇,不会同情杨昭何,反而会有一种果然如此,他果然是要勾引雌性的感觉。
纨绔雌性狞笑地看着被手下制服的杨昭何,不屑地挑起杨昭何的下巴,气焰嚣张:“杨昭何,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可不是强抢亚兽,你的父亲可是被我用一百两银子说服,同意把你卖给我呢!”
“你不是很嚣张吗?来人,把爷这第十五房小妾的手砍了,免得以后靠他那手艺去勾引其他雌性!”纨绔雌性这话一出,周围不少人都附和起来。
“砍了,砍了!一个亚兽就该待在闺房中,居然冒充雌性出来抛头露面,就该砍手砍脚,让他老实!”
“没错,我这儿正好有一把大刀,不嫌弃用我的刀给这种贱/人一个教训吧!”
杨昭何愤恨地瞪着周围拍手叫好的人,他以前就觉得这个世界实在太过病态,没想到今天他倒是亲自尝到了亚兽和雌性之间,究竟是多么不公平。
纨绔雌性接过人群中送来的大刀,笑容恶意满满,慢慢走进杨昭何,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杨昭何心尖上。
杨昭何看着纨绔雌性蹲下身子,居高临下蔑视他,那人手里泛着寒光的刀已经靠近他的手,杨昭何慌了。
无论如何,手不能有事!杨昭何拼命挣扎着,奈何压制他的雌性力气太大,就如同一座座厚重的山,根本挣开不能!
见杨昭何的身子不住抖动,面色铁青,纨绔雌性愉悦地笑了出来,他拍了拍杨昭何的脸颊,嘲笑道:“刚才不是挺横的吗?现在知道怕啦?晚啦!”
杨昭何怒视纨绔雌性,他现在不期望会有人救他,杨昭何已经想好,只要纨绔雌性出手,他就把刀夺过来自杀。
就算是死,杨昭何也不愿意被眼前这个人侮辱。
杨昭何不说话,纨绔雌性无趣的撇撇嘴,却没有要放过杨昭何的意思,他手举起刀用力往下砍,眼看杨昭何的手即将不保,却在这时出现转机。
只听见“当”一声脆响,纨绔雌性手中的刀,竟然被一把的纸扇打偏、断裂,纸扇一个回旋竟然又回到了它主人手中。
修长的手握住折扇,缓缓展开,一名穿墨衣的英俊公子缓缓踱步而来,那公子看起来不过而立,周身颇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贵气。
“谁敢怪老子的好事!”纨绔雌性恨恨大喝,他恼怒地丢下刀,见墨衣公子缓缓走进,怒气冲冲逼近墨衣公子。
“就是你小子阻拦本公子!你好大胆子敢在平安镇撒野!”纨绔雌性怎么看都看对方不顺眼,他唤来手下,要给来人一个教训:“来人,还不给本少爷教训教训这个家伙!”
“诶,不用这么麻烦!”束秦微微一笑,手中的折扇旋转着飞出去,瞬间将纨绔雌性的手下打趴下,而后笑嘻嘻地对纨绔雌性道:“你看,这不就成了!”
纨绔雌性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如此妖异的手段……纨绔雌性吓得腿都软了,跌倒在地上,瑟瑟发抖,他就怕束秦会伤害他。
“妖怪啊!”
束秦听见纨绔雌性这么叫唤,也不在意,他径直走到杨昭何身边,关切地扶起杨昭何,问道:“还好吧,你(的手)没事吧!”
被扶起的杨昭何摇摇头,他看着这突然出现救他一命的公子,有些懵。
要知道,从穿过来的第一天,杨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