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的事情,被妖魔鬼怪缠上了,要不怎么单单就忠王府被烧光了?”
“原来是这样啊……”
躺在Yin冷巷子里的季慎,听着从巷子口走过去的妇人说的八卦,感觉浑身的血ye像是凝固起来。
……东城……这里不是忠王府……那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忠王府就只有我活了下来吗……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慎很茫然,他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忠王府的顶梁柱没了以后,为什么就这么巧走水把整个忠王府烧了?
季慎想去找以前的朋友,要为忠王府申冤报仇,可惜这个想法注定不能成功。
好不容易站起来,季慎想要扶着墙根走,走到自己那些朋友家,寻求帮助,不曾想他刚一瘸一拐走出巷子,就被人推到在地。
推季慎的是一个醉醺醺的酒鬼,那酒鬼赌钱又输了,没想到这么倒霉,回家的路上居然还被一个又臭又丑的臭乞丐撞到了。
晦气,太晦气了,那酒鬼心中的怒火徒然升起,他看着地上那个不停挣扎想要起来的乞丐,越看越生气,想到自己这几天的倒霉事,一个忍不住,酒鬼扔掉了手中的酒,就往季慎身上招呼。
“呸,臭乞丐,看不起小爷?打死你!”酒鬼对季慎拳脚相加,一边打一边骂,季慎反抗不得,只能抱头躲避。
等酒鬼心中舒坦了,季慎也奄奄一息,看到季慎见了血,酒鬼心里又害怕起来,他又狠狠踹翻季慎,才慌忙跑路。
倒在地上的季慎忍不住直咳嗽,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废掉了,像是有什么东西用力挤压这他的内脏,让他透不过气来。
哈哈……季慎啊季慎,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可笑!你的命怎么这么贱呢?阎王爷都不收啊!哈哈哈哈……
季慎无声大笑,他觉得自己真是够可笑的,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泪水从眼眶中流出,打shi了地板。
他动不了啦,被打了一顿以后,季慎觉得自己的腿动不了了,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季慎的脚不正常的扭曲着,一看就是骨折了,他身上的伤势也重上加重,若是不能及时治疗,恐怕离死也不远了。
如果落难的第一天,季慎还期望他的同伴们会救他,那么过了不知道多少天,季慎已经放弃了希望,恨不得自己就这么死去。
实际上,季慎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坚持了这么多天,在这几天里他并不是没有遇到以前的朋友,可惜他说不出话来,他想请他那些坐在马车里的朋友帮他也做不到。
得到的反而是一遍又一遍的羞辱,季慎一开始气的瑟瑟发抖,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以前的他恐怕会比这些人更加恶劣。
后来,被羞辱的次数多了,季慎也就麻木了。
现在的季慎就像一条可怜的臭虫,任何人都能踩一脚,无论是拿寻常人寻开心的公子哥儿们,或是普通的平民百姓,甚至是生活在最底层的乞丐。
从一个后台硬、爱胡作非为的纨绔,一夜之间变成一个遍体鳞伤、动弹不得的废人,季慎的心理落差真的很大。
季慎甚至想,要是有一天他又变成以前的季慎,他也一定要把这些人抓起来,慢慢折磨。
幻想着那些该死的家伙,以后会被自己折磨地求饶、折磨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季慎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是他唯一能够让感到欣慰的事情了。
“踏踏踏——”
正幻想到最爽快时候的季慎听到脚步声,蜷缩在一起的身体一僵,条件反射地抱头,等待虐打的降临,然而等了很久,疼痛也没有来临。
黑衣人看着躺在地上的,浑身散发着恶臭、根本不成人样的季慎,咧嘴露出一个无声的笑。
黑衣人并没有嫌弃季慎的意思,反而用一种,“打量自己最满意的作品”的目光,仔细打量季慎,甚至用手拨开季慎凌乱油腻的头发,看了看季慎那已经看不出原样的、已经毁容的脸庞。
“瞧瞧啊,这不是我们最最伟大的季慎,季二爷吗?怎么这么可怜啊,没人救你啊!啧啧啧……”黑衣人幸灾乐祸地嘲讽季慎,“季二爷,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会认出你?”
季慎身体一僵,他没想到这个人会这么问。
“季二爷,您看您,都这么久了居然还不死,果然……”黑衣人还想说什么,突然就不说话了。
【快点把这家伙的全部数值吃了吧!这次回事务所,头儿肯定有奖励,等把竹语手中的那份爽点(气运)偷到手,咱们这次肯定能把阳丕从优秀员工的位置上弄下来!】黑衣人听自己的系统这么说,不屑地撇撇嘴,心说:别把我给阳丕混为一谈,那小子是优秀员工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位面意识差点弄死!
不过,如此煞费苦心灭了忠王府,甚至给原本不该早死的季恪下诅咒,不就是为了季慎身上,不知道比这个位面女主气运,还要高出多少倍的气运值吗?
这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黑衣人这么想着,双手抚在季慎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