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不是我妈,我没有妈!”
李芬瑜听战越直接不认她了,顿时大哭起来,一把拉住战越,哭诉道“越越,你不能这么对我,妈妈当初是有苦衷的,都怪你爸,我们之所以会离婚都是你爸的错!”
战越觉得李芬瑜简直不可理喻,他们离婚是谁的错战越一清二楚,他是只有8岁,可他不傻,什么真什么假他知道,战越一把甩开李芬瑜,李芬瑜被战越一甩,整个跌在沙发上,埋头痛哭起来战国雄见战越这样对自己妈妈,随手就给了战越一巴掌,抖着手瞪着眼睛道“把你妈妈扶起来,道歉!”
长这么大,战国雄罚他跪过,罚他禁闭过,就是没对他动手过,战越捂住脸,眼泪在眼眶打转,对着战国雄一字一句道“爸,你真可悲!”
也不管李芬瑜如何拽着战国雄吵,直接摔门走了。
战越出了小区,在小区门口的公车站牌站了很久,摸出电话打给张涣涞,开口就是“出来陪我喝酒”,张涣涞知道战越肯定是心里不痛快了,也不问缘由,定了地方就去找战越。
王娇将穿刺台上的患儿翻来覆去,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找了个遍,该有血管的地方都没有,rou眼根本不可见。
不是说建国后所有生物都不能成Jing么?那这个活生生的米其林是怎么回事?王娇一边找血管一边腹议。
米其林就是小馒头,战薇看着儿子哭的撕心裂肺,感觉心都疼出血了,一边固定小馒头不让他乱动,一边跟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王娇看了看战薇,觉得如果再穿刺失败,这位妈妈非哭得休克不可,索性让战薇把小馒头抱起来哄哄,歇歇再说,看着护士站又堆满了人,知道又来新病人了,王娇内心哀嚎一声,转头对战薇说道“家属,你再叫个家属来帮你吧,你自己一个人固定不住他,我不好穿刺”,战薇点点头,走到一边给战越打电话去了。
在酒吧门口,战越见到张涣涞,咧嘴笑了一下,搂着张涣涞进了酒吧,里面人已经多了起来,两人寻了个空位坐下,叫来服务员上了两打啤酒,战越拿起一罐开了二话不说直接开喝,张涣涞自己开了一罐,陪着他喝,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有事喝酒,不说不问,醉了就睡,醒了就好。
喝到第二打的时候,战越手机响了,开始战越以为是战国雄打来的电话,直接不理,手机坚持不懈的响让张涣涞很不舒服,他从战越裤兜里掏出手机,递给战越“你老姐”,战越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战薇就在电话里哭了起来,说小馒头生病了,在医院住院,打不起吊针,让战越快去帮忙。
战越心里烦透了,用手使劲抓了下自己的头发,对张涣涞说“走,去医院”,两人出了酒吧打车往医院赶。
王娇安置好了新病人,让病人在椅子上坐着等等,自己去叫值班医生,王娇走到医生办公室,看见秦书正埋头开医嘱,灯光打在本来就白的脸上,像度了一层光圈,长长的睫毛垂着挡住眼睛,不论外边周遭多么的嘈杂,他的周围一切就像是静止的,只有他一人在活跃着。
不止为何,王娇每每看到秦书,就觉得刚刚用完的力气又回来了。
秦书从电脑里抬起头疲惫的问道“又来一个?”王娇点点头“还有那个胖得很的小孩,打不起吊针,可不可让他回去吃药嘛?”
秦书看了一下电脑“最好是输ye,他感染很重”,王娇叹了口气“幸好是你值班,有帅哥相伴,就当苦中作乐吧”,秦书笑了笑,起身给新病人诊治。
儿科是全院最忙的科室,没有淡季旺季之分,每天出入院的病人络绎不绝,整体床位不到60张,所以经常加床,有时候连走廊都挤满了抱着孩子输ye的家属,床位与医护比达不到标准比例,忙的时候连饭都顾不上吃,加班是经常的事,累不说,儿科是很特殊的科室,面对的病人存在沟通障碍,小孩见到穿白大褂的就哭,哭声吵闹声让上了一天班的医护人员Jing疲力竭,可是有时候还得不到家属的理解,与家属闹矛盾是经常的事。
今晚王娇和另一个护士小唯值班,病人就像赶集一样源源不断的来,两人分工合作,小唯跑病房加药挂ye体,王娇比小唯早来两年,自然穿刺水平要好些,就负责接收新病人和穿刺,可是今晚王娇穿刺并不顺利,一连几个病人都出现穿刺多针才成功,遇上小馒头这样胖的婴儿,穿刺更是难上加难。
战越到了医院,看见战薇抱着小馒头站在走廊尽头,战薇看到战越,抱着小馒头走到战越面前,红着眼睛说道“本来也没准备叫你,可是他爸爸出差,我自己一个人弄不住他,穿刺了好多针都没成功,我没办法了才给你打电话”
战越看到小馒头头上的针眼,本来就糟的心情更糟,粗着声音问道“怎么回事?就不能吃药?”
“医生说炎症重,要输ye”
“我来抱着,你难受就别看了”战越说着把小馒头抱到自己怀里来,往治疗室走,战薇叫来王娇,让王娇继续给小馒头看看,战越把小馒头放在治疗台上,小馒头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战越忙把他抱起来。
王娇进到治疗室,就闻到一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