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神,僵硬地站着一动不动,像溺水般喘不过气,呼吸絮乱,隔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他抱着她继续走,“我不让你做解药是因为是药三分毒,对身体不好,而且,产乳对身体是很大的损耗,男人的精液不止可以缓解药效,还能作出补偿,对你的身体会比较好。”
谷绵怜没有回应他,卫阳往自己肩上望去,少女已经呼吸平稳地睡着了,微微张开的嘴还流着口水,沾到他的衬衫上。
他望着她轻叹了一声。
第二天醒来,谷绵怜觉得腰酸腿痛,小穴的痛感比往日还要明显,她甚至怀疑被男人插在里面睡了一夜,动一下都痛得要命,要不是担心高致,她一点也不想起来。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男人不在,谷绵怜下床洗漱后准备去饭厅吃饭,然而窗外传来巨大的机械声,她往窗外一望,一架直升机往荒地的方向降落,她依稀看到机身上的皇室标志。
是烈吗?
机翼旋转带起的气流卷起周围的枯叶,在空中飞舞,几个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推着一架担架床在附近候命。
谷绵怜突然有不好的预感,皇室有自已的医疗院,如果要转移病患者,那一定是很严重,严重到大国手也束手无策,需要青蓝的危异小姐进行特殊救治。
直升机最终停落在空地上,保镖小心地抬着一个担架下来,隔得太远,她看不清楚是不是安烈,随后又下来一个女人,看衣着与仪态像是舍洛卡。
谷绵怜灵机一现,难道跟高致一样感染了新型病毒,她小跑着下了楼,往医疗实验室跑去。
她隐约觉得这事不简单,好像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酝酿,而现在只是序幕。
卫阳亲自在医疗室门口迎接,谷绵怜跟着进了去,她粗略瞄了一眼,的确是安烈,可能发现及时,状态比高致好很多,皮肤的红疹也不多,看起来还比较精神,然后,他被推进了急救室进行诊治。
舍洛卡担心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她脸色苍白,双唇干躁,眼眶周围有浓重的黑眼圈,一看就是睡眠不足,连水也没有喝上,可能因为机位不足,那位贴身女佣没有出现,谷绵怜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
“谢谢。”舍洛卡礼貌地接过水杯,大大地喝了一口,认出是谷绵怜后,表情有点不自然。
谷绵怜怕她觉得尴尬,进了高致的房间,那知她才开门,一名护士就叫住她,“卫先生让你换隔离服进急救室。”
她本来就想进去看安烈,难得卫阳让她进去,在护士的帮助下她很快就换上隔离服进了急救室。
卫阳嘱咐下属,“症状跟高致一样,先做病毒测试。”
突然,费正拿着手机闯进了急救室对着卫阳说,“不好了先生,刑先生在拆解炸弹的过程中发生意外,受了重伤,他家人直接用直升机将他送了过来。”
卫阳听闻立即吩咐下属,“小夕准备手术室,阿林与阿思跟进安先生,其它人跟我准备手术,阿正你带人进来。”
“知道。”费正收到指令立即行动。
谷绵怜不知自已能做什么,但她担心刑执的伤势打算跟费正去接人。
“你不要去,留在这里照顾烈。”卫阳摘着手套叫住她。
Vol.240靡红
谷绵怜:“但是我担心执……”
比起出红疹的安烈,卫阳并不想她看到血淋淋的刑执,他担心她承受不了。
“不行。”
谷绵怜不想耽误他,只好服从他的安排,留在了安烈的病房,坐在他的身边,安烈虽然已经出现症状,但比高致的情况好很多,能自主呼吸,只是本来就浅淡的肤色看起来更加苍白。
“你还好吗?”谷绵怜鼓了鼓勇气问他,“有那里不舒服吗?”
安烈冷淡地望了她一眼,艰难地翻过身背对着她。
谷绵怜也没有勉强他,毕竟是自己辜负他的,他不理她也是可以理解的,她望着病房门口,更加担心刑执,虽然国家的政局一直不稳定,两位王子也为皇位在争个你死我活,不过倒是没正式打起来,为什么会发生爆炸?是与政局有关,还是一般事件?
“你想去看他,就去吧。”男人呐呐地开口,“我也想知道他的情况。”
谷绵怜望着他的后背,衡量形势,刑执的情况更严重,抚了抚他的肩膀,从床上起来,“我就看一下,待会回来陪你。”
门被轻轻地掩上,男人落寞地回过头看着虚掩上的门,眼神冷得像寒冬的雪花,果然,她的心没有自己。
另外的走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谷绵怜顺着声音跟了过去,地上留下点点滴滴触目惊心的血迹,担架床被快速送进了急救室,她隐约看到男人下身靡红一片。
谷绵怜看到眼前的一幕,整个人鸡皮疙瘩竖起,她胆子小,但却不是一个怕血腥的人,看到自已熟悉的人倒在血泊里随时可能会死去,那种感觉令她打从心底地害怕。
“我不是叫你呆在烈的房间吗?”卫阳换了一件医生袍厉声喝住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