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不是应该一起吃吗?”
侯止苑瞬间反应过来他此举有多不妥,“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霁彧今日身子疼痛地厉害,不便下床。中午我们再一起好好吃顿饭。”
“可是小腹疼痛?”叶誉眉头锁紧。
“不是,只是胸口疼。”
听此,叶誉打消了前去探望乔霁彧的念头。侯止苑走后,叶誉喃喃道:“减轻了……”
“什么减轻了?”
叶誉对她微笑,摸摸她如丝的发,道:“没什么。”
……
侯止苑急着赶往房中,只见乔霁彧正躺在床上看书。没有一点疼痛的模样。
“霁彧……”
乔霁彧放下书,“吃早饭吧。”
侯止苑把早饭放在桌上,走过去拉着他左看右看,确定了他不再疼痛才道:“真的没事了?”
“当然。”
“霁彧!你方才可没把我吓死!”他抬着乔霁彧的脸仔细盯着,舒了口气道:“终于有些血色了。刚刚脸上全是汗水,惨白如纸。再有下次,我可要找叶誉来给你瞧瞧了……”
“好。”乔霁彧牵着他的手走到桌前,“你该陪云儿和叶誉。按习俗,新婚头一天,新人得与亲人共餐。”
侯止苑把粥推到他面前,边剥鸡蛋边道:“这些繁文缛节不理也罢。当务之急是你的身子,我看你许是昨日吃的杂了,才这般疼痛。”
乔霁彧接过鸡蛋,咬了一小口吃下,胃中竟然没有不适。
“或许吧。你也吃点粥。你昨日一直喝酒,不难受么?”
侯止苑一喜,“你一直盯着我呐?”
“不曾。”
“哈哈哈……其实之前经商时,多少酒也喝得下。昨晚喝的这点酒岂能醉的到我,再者,云儿大喜之日,我不会喝醉的。”
“嗯。往后,莫要喝这么多了。”
“好。都听你的。”
侯止苑忽然意识到乔霁彧只穿着薄薄的里衣,当下起身走到床边去拿外衣,“霁彧啊,早上还是很冷的,你刚好,切莫着凉。”
乔霁彧见他去动外衣,赶忙起身,就在侯止苑刚拿到玄衣时,他不动声色的把它拿走。
“侯止苑,粥要凉了。”
侯止苑的手悬在半空,心中莫名的发闷,他只道:“好。”
乔霁彧披上玄衣,右手探向夹层,药瓶还在那里……
“霁彧啊……”侯止苑看向他的脖颈,笑得异常开心,“外面是不方便去了,我们就在侯府逛逛吧。”
乔霁彧寻着他的目光,抚上自己的脖颈,那里有一点酸痛。侯止苑贴心地给他送去一面镜子。果然,脖子偏下方又长了几个红色的吻痕。比上次的更显眼……
“侯、止、苑……”乔霁彧一字一顿,努力地平复着动怒的心,“这几日,我难道都得在侯府……不出门?”
侯止苑笑嘻嘻道:“好啊。我陪你在侯府。”
“你过来。”
乔霁彧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过来?好。”
侯止苑走过去,牵起他的手,“霁彧别生气嘛。我以后收敛些……”
“别生气?”乔霁彧盯着他的眼,笑得异常温柔,“好。”
说完,他握紧侯止苑的手,将他使劲拉向自己!随后拽住他的衣领,狠狠一口咬在他脖颈上!
“啊!”侯止苑猝不及防,一声痛呼!
他睁着大眼,前所未有的委屈,哀求道:“霁彧啊!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快松口!疼!疼!疼疼疼!疼死我了……”
乔霁彧依旧咬着不放。
“真的疼!真的疼啊!霁彧,我发誓!再也不敢了!骗你我就随你处置!好霁彧……快松了吧……”
乔霁彧松口,故作严肃道:“自从你我在一起后,你就不曾欺我。既然今日发誓,我便信你。”
“嗯嗯嗯。”侯止苑露出脖颈,使劲扭着头给他看,怕他看不完整,还刻意往下拽了拽衣领,“霁彧快看看,出血了没?哎哟,疼死我了!”
哪里会出血?明明只是红了。
侯止苑如此孩子气,把乔霁彧的严肃瞬间攻破的连渣不剩!
“嗯。出血了。好大一个口子。”乔霁彧在那牙印上使劲一捏!这下是真的疼了!
疼得侯止苑差点跳起来!
见此,乔霁彧再也忍不住,一个璀璨的笑容绽放在倾世容颜之上!他唇角扬起,眉眼弯成月牙,笑意漫过眼角,眼中便溢出万里云霞!绝美得宛如画中仙!让人窒息!
侯止苑便不痛了。眼睛发直地盯着他!
……
午饭过后,四人漫步在东园赏花,不多时,便有门卫跑来报信。
“主子!彦中城加急信件!”
侯止苑一凛,拆开信读了几行,便道:“叶耀圣果然趁我不在攻城。”
“父皇听闻我成婚,按性子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