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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翎亲着他的额头,道:“好阿诏,你摸摸我。”
王汶诏顿觉口干舌燥,耳边的话像是恶魔的喃喃细语,满是诱惑的味道。
司徒翎似乎难以忍耐般不停喘息着,用硬`挺的性`器轻蹭王汶诏的腹部,画着他腹肌间的沟,留下一条条暧昧的水痕。
“好阿诏,乖阿诏,给我吧……”
王汶诏在他的婉转哀求下终于将手指探了进去,那xuerou刚被破开便立刻紧紧缠上来吸住了他的手指。
他托着司徒翎的屁股站了起来,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下`身两根rou`棒蹭在了一块。
他又硬了。
“上次,那药呢?”
王汶诏艰难地说道,似乎每一个字都用尽了他的力气。
不管什么助兴酒的药力和节Cao了,他现在特么的就想跟司徒翎狠狠地干一炮!
司徒翎轻声的笑,从放食物的小台子那里摸出一个熟悉的小盒子。
王汶诏瞪他,果然是有预谋的!作案工具都准备好了。
从盒子里拿出膏药,司徒翎就着王汶诏的手往那rou`xue里开扩,两人的手指一进一出犹如交媾的动作yIn糜得让人兴奋。
“阿诏想怎么做?”司徒翎咬着王汶诏的耳垂问道。
王汶诏下面硬得发疼,只想立刻挤进他的身体里驰骋。
“没有床……”
司徒翎见他无措的模样,心里欢喜得大笑出来,把王汶诏弄得一愣一愣的。
他趴在岸边,翘起tun,笑着对王汶诏道:“阿诏,过来。”
王汶诏看着他那塌腰挺tun的诱人模样,心跳快得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依言靠了上去,扶住他的腰,用性`器对准xue`口,使力一挺,尽根没入。
“啊!”
没想到王汶诏居然来了这么一下,司徒翎被顶得往前爬,却被他捞了回来。
王汶诏紧紧抱住司徒翎,感受着被肠rou绞紧的快感,忍不住咬了咬他的肩膀。
司徒翎往后仰头蹭了蹭他埋在自己脖颈边的脑袋,道:“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阿诏,想想嬷嬷们教过你的,照做就是了。”
“嗯。”
王汶诏心里有股热流在涌动,这一刻他发觉司徒翎对自己是真的好。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被感动到了啊!
王汶诏狠狠挺动腰,用力往司徒翎身体里撞,根本不管章法。
司徒翎哼了一声,不再开口,心里却不停念着:阿诏,别恨我。
池水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荡起一圈又一圈涟漪,似乎没有尽头般的不停往池边荡去,直到夜深,水面才又重回平静。
ps:太子妃在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前就是个傻白甜啊,打开门后是个有家世的傻白甜,嗯。
pss:右三左三是出自皇帝内经。
09.礼物
王汶诏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床,司徒翎已经出去了,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起来的。
太子就算不在宫里也有事要忙,哪像他,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昨晚做了两次,王汶诏算了算每次持续的时间,心里感到很安慰,终于洗去了秒射男的称号。
他在床上又赖了半天才起床,好好吃了一顿,懒洋洋的在院子里晒太阳。
人生真是懒散啊……
刘小顺暗叹太子真是太宠太子妃了,哪有做妃子不照顾太子的?让人知道了还不得说他不贤良淑德啊。
他很担忧,就怕以后太子妃在史书上评价不好。
温泉那一晚之后,司徒翎就像开荤的和尚一样,天天要吃rou。
王汶诏经过两次被坑的经历,打算戒酒。
但是没有‘助兴酒’还有‘助兴汤’‘助兴茶’。
“你是不是想弄死我?!”王汶诏悲愤道。
司徒翎摸着他还没长出新毛的腿,笑眯眯道:“这是宫中迷药,不仅不伤身,还有滋补的作用。”
尼玛!这不科学的东西,皇宫就是荒yIn!
总之他们住在庄子上的那几天,司徒翎就像开了挂一样,把他弄得死去活来。
这大半时间都在床上度过的yIn糜日子简直没眼看。
回宫的时候王汶诏感觉身体仿佛被掏空,而司徒翎就像吸饱Jing气的妖Jing一样Jing神抖擞。
真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司徒翎怜惜他,一上马车就把他抱在怀里让他睡觉。
王汶诏颤颤巍巍的指着他,哆哆嗦嗦说出那句经典台词。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Jing!”
司徒翎摸着他的头,笑眯眯道:“我就磨你一个人。”
马车角落里的几个刘姓小太监恨不得堵住耳朵,感觉内心都受到了不小伤害。
王汶诏在马车上睡了一觉,醒来车刚进城,他往车外四处看。
他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