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我来!”抢过三个碗,手一滑,地上瞬间多了两只碗的尸体,他又立即蹲下来捡,毛毛躁躁,手上自然滑了个口子,慕离蹲在地上抬头傻笑,“可惜我的血对你没用,不然你也能吸几口了。”
桑言看着他那副傻样,心里有点无名火,皱眉,“沙发上坐着。”拿了几张创口贴递给他,慕离没接,“我不会用啊。”睁眼说瞎话。
桑叶在一边,“爸爸,慕慕好可怜啊,流了这么多血。”
桑言看着他手指上那个小伤口,心想我每次给他喂的血就这量的多少倍了,桑叶还在说,“爸爸,你帮慕慕弄一下吧。”
最经不住女儿恳求的桑言去拿了shi毛巾过来给慕离擦干净了手指,随即把创口贴绕上去,贴好后,慕离一把攥住他的手,“嘿嘿。”
桑言停顿了一下,“再不松开你就回家。”
“我松开。”慕离乖乖的松开手。
桑言去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再把碗筷都拿去了厨房,回来擦桌子,擦好后到厨房洗碗,慕离眼睛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桑叶回头看他,“慕慕你把你的口水擦一擦。”
“还有最重要的事呢!”
“知道知道。”桑叶不耐烦的应道,都说了多少次了。
等桑言收拾好出来,已经快十点了,他看了看慕离,眼神中明显的是逐客令,慕离装傻,就当没看见,桑叶站在沙发上,“爸爸我们来拍照吧。”
“好。”
桑言要去拿相机,慕离拿起沙发上自己带出去玩的徕卡,“我有我有!”
“不用。”桑言拒绝,桑叶已经拉着他坐下来了,“拍吧拍吧,慕慕也一起拍!”
桑言回头看女儿,慕离已经迅速的调好了快门时间,就放置在对面的茶几上,往这边一靠坐到了桑叶旁边,桑叶紧紧的攥着自己爸爸的手不让他起身,于是十秒后,三人的合影已经出炉。
慕离拿过相机翻看,屏幕上的他紧紧地靠着桑叶,桑叶手抓着桑言,桑言侧头疑惑的看着他们,这么看,就会有种桑言在看着他的错觉,慕离满意的笑。把相机紧紧的护在怀里,站起来,“那我先回去了!”不用桑言催,自己拿起地上自己的包开门走了出去,快成了一阵风。
桑言看了看自己女儿,“胳膊肘越发会往外拐了。”
“嘿嘿,爸爸。”桑叶蹭着他撒娇。
桑言无言的看着自己脖子里的项链,笑了笑,即使这样,又能怎样。过程再不一样,结果都是一样的,那么还需要什么过程,自然是越Jing简越好。
对面房子里的慕离觉得自己这趟门出的太值了,将那照片打印了出来,客厅暖暖的光打在三人脸上,慕离傻笑着看那照片,将它放到了相框里,摆在了客厅中最显眼的地方。
他想,打通两个房子应该不再是梦了。
结束了休息的桑言又回到了繁忙的工作状态,桑叶小朋友也回到了学校好好上学。一天他收工到家时已是凌晨,推门家门,慕离睡在自家的沙发上,客厅里只开着台灯,一时间桑言有点懵,随后反应过来轻轻的带上门,先走到女儿卧室,看到桑叶正甜甜的睡着。回身又看了眼沙发上侧身睡着的慕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能够慢慢接受这人在自己的领域内出现,他拿毯子给慕离盖上的时候,心里不解的想,随手关了客厅的台灯。
随着他关好自己卧室的门,沙发上的慕离睁开眼睛,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毯子,翻了个身,眼前正好是客厅的窗户和窗外圆圆的月亮,满足的笑,又是一个月初,又到了他家言言喂血的日子了。
当喂血这事已经成为只属于他们俩之间的纽带时,当慕离确定自己对于桑言的感情时,他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感谢这个纽带。因为这个纽带,他和桑言只能是彼此最特殊的唯一。他渐渐的也知道了关于蛊的更多的事,这样的事虽然多为传说,但现实中的确存在。传说中心蛊只会给心爱的人下,好让对方忠于自己生生世世。虽然他们并非因这个开始,他想,他们应该可以以这个终了吧。
至于为什么传说中的技能桑言会拥有,他没有多想,或者说是刻意的不去想,每个爱上的人,总会假设自己能够被爱的机会多一点,任何阻碍这种幻想的因素都会被条件反射的忽视掉。
而这点是桑言最开始无法预料到的,他当时一念之下给慕离下蛊,只是因为满心失望和绝望所致,比起独自消亡,他更喜欢玉石俱焚,大不了就捆绑一辈子罢了,但他能够控制慕离一辈子,这样的快感让他当时几乎瞬间就在他手心掐了那个点。他也不会料到这种人人避之不及的事,到了慕离这里居然渐渐能够被他接受并引以自豪上。
慕离可以肯定的说桑言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变数。
桑言却不知道在自己再也无法出现变数的人生当中,慕离对自己的爱才是真正的变数。
桑言的第三部电影还在最后制作中,本来成品已经出来了,饶思看过后表示剪辑依然没有达到她的要求。这次的导演是位新锐的,便很好脾气的听她的话重新再剪一遍,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