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非常的不想说,不想离开他。
於雨慢慢的躬下身,贴著司南的额头:“你对我做了什麽,你怎麽能让我这麽的痛苦矛盾?”
“选你想要的,鱼儿,选你会觉得快乐的。”
“我不想你因为我前途尽毁。”
“别那麽瞧不起你的男人。”司南从地上站起来,换成他弯下腰贴著於雨,语气终於放松了,“我能做到的,我能。而且这不是因为你,我们没有错。”
“有些事情不论对错,只看结果。”
“但我只选我想要的,只选我会幸福的。真的,鱼儿,别太瞧不起我了,哪怕我身无分文,大不了厚著脸皮回老太太家住,现在服务生一个月工资都不低呢还包吃包住。”
“我不想你过那样的生活。”於雨伸出手臂搂住司南的脖子,“你值得更好的。”
“你就是最好的,我不在乎没有钱,我只在乎你。”司南将嘴唇靠近,“我很高兴,高兴的都要疯了,你没有说出来,你知道刚刚我有多麽害怕吗。”
於雨什麽也没说,他的嘴现在在发挥别的用处。
这是一个温柔的吻,非常的温柔,就像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会接吻的方式,说不定现在十几岁的小孩子都不会这麽接吻了。他们的嘴唇覆在一起,司南想念这个味道,於雨的嘴唇不算柔软,不怎麽打理所以嘴皮发硬,司南也好不到那里去,但这种互相摩擦微微带著压力的感觉,只是今天一个白天没有这样做过而已,两个人却都已经无比怀念了。
碰一下,再分开,再碰一下。
司南试图用嘴唇包住於雨的,而於雨也在尝试同样的事情,结果就是两个人仍然是嘴唇相触的初始状态,但还是一下一下的微微的啄吻。
“吓死了。”司南和於雨的眼睛里都显出了後怕,他们差一点也许就会失去对方了,这种惊恐的感觉现在才漫上了他们的心,然後温柔的吻虽然带来安慰,但在男人们迫切的劫後余生的恐惧中却不怎麽够用了。
舌头开始发挥它的功用,舌面相抵,然後摩擦,努力的翻搅对方的口腔,简直想要从里面找出点什麽来似的。於雨慢慢往後倒下,直到後背抵在沙发上,然後被司南揽在怀里,完全的承受这个暴力的吻。
分开的时候於雨迷迷糊糊的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但这甚至不知道在哪里出现了的小伤口却让於雨暗暗的抽了口气,司南比平时要暴力,但他当然不觉得这样有什麽不好。
“你要补偿我。”司南喜欢贴著於雨的嘴巴说话,而享受著於雨为此放大的瞳孔,“你吓坏我了。”
“去你的。”於雨心底里呻yin了一声,他简直能为了司南的这种声音硬到不行,“少得寸进尺。”
恢复正常,或者说是恢复本性的於雨总是能让司南欢欣鼓舞:“这是真的,你要补偿我,就是现在。”
“说说看你想要什麽。”於雨放在司南颈後的手不自觉的压著司南的头,在他有些硬的头皮里穿梭,“我考虑考虑。”
“只是考虑可不行,你要答应。”只是头部的亲近并不能让司南满意,他把於雨拉起来,两人调换了姿势让於雨骑在了他的身上,“我会疼你的,我们会很棒的度过这个夜晚,只要你完全听我的。”
“滚蛋!”於雨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贴著司南蹭动,他可不要看见这个家夥太自负的样子,“我才不要陪你玩什麽服从游戏,我对角色扮演什麽的没兴趣。”
“你知道的真多。不是角色扮演,只是一些小小的情趣,试试,宝贝。”司南把手伸进於雨的衬衫里,放在自己最喜欢的腰部地区,热情的揉搓。
於雨的呼吸粗重了起来,隔著衣服爱抚司南的胸口,著迷於手下坚硬的触感:“不要,听著就不是好事。我可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性需求内容,只是些特殊爱好而已。”
“可不是那种东西啊,我想要的。”司南把自己的脸在於雨的脖子上蹭来蹭去,吐出的热气让敏感的於雨无意识的抽了一下,“真正的性爱,鱼儿,会有一种情趣,一些小手段,只是为了把自己交给所爱的人,证明自己的追寻有了结果,这代表爱。和那些单纯的性癖好不同,我们都不会同意别人对我们这麽做的,仅仅是我对你,你对我。试试,鱼儿,把你交给我。”
比起性爱的快感,现在涌入於雨脑子里的,是一种心理上的过电感。他一直以司南的保护者自居,而在他所不知道的时候,这个人已经比自己走的远太多了,自己早已不能再以守护者的姿态出现了。而这种全新的从属感,服从司南的,於雨觉得自己更硬了,慢慢的喘气变成了喘息,司南的细碎的落在脖子上的吻让他沈醉,揉捏著司南的耳朵:“仅此哈一次。”
“遵命,阁下。”
司南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把於雨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分开时於雨无意识的前倾几乎让这一切都化为泡影,但他还是忍住了让两人分开。当然嘴唇仍然相连,司南搂著於雨的腰磕磕绊绊的走向卧室,急切的舔吻,然後又是舒缓的啮咬。於雨舒服的扬起头任司南为所欲为,完全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