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找衣裳,看了看满桌子好菜,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就吃。
精心为女孩准备的饭食被别人先吃了,来人垮着脸,嘴上一直在抱怨,手上却不停地为他添饭。
“恬恬,我吃完了,你也赶紧来吃点。时间紧,我就先走了。”
嗯嗯,快走吧,快走吧。
一个轻吻落在她额头,男人临走前在她耳边轻声道:“乖乖的,等我回来再好好疼爱你。”
谁要你疼爱……
一个男人走了,另一个也准备妥当,衣服领子整整齐齐地扣好,脸上全然看不出一夜纵情的疲惫感,哪里像她,已然是一只软脚虾。
他坐在餐桌前,来人将一摞本子搁在他面前,上面已经用朱红做了批注。
“王庄当家又递了折子,说什么也要见你一面;黑山国任当家去世了,他女儿最近在为葬礼做准备,估计这段时间黑金产量会有些波动,毕竟盯着的人太多了;药庄的账房也来信了,说大彩国今年丰收,药材库存足,让我们不要担心……还有嘛,李家托了媒婆来,想要说亲。”
男人冷冷地哼了声,没有搭理“说媒”一事,反而就前面几件事和来人讨论起来。这时女孩也洗漱完毕,坐在餐桌前,默默地听他们一问一答。
“王庄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虽然不算很熟,不过毕竟对方是长辈,总不好失了礼数。”
简单吃了两口,他便离席了,临走前依然是一个亲吻,随后他眼神古怪地看了看来人,想说什么,终是一言未发。
屋里只剩下女孩和来人,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吃得狼吞虎咽。
“这个很好吃的,你也尝尝。”给他夹了一筷子菠菜,换来一个大大的笑脸。
府里明明有厨子,可他总是在另外两人都在时,给她做一桌子好吃的。女孩隐隐知道原因,感觉又好笑又可气,这三人总是暗戳戳地给对方使绊子,她倒是一点都不无聊。
“莲生,你没必要总是下厨的,你要打理府中上下,又要顾着店里,还要做饭,是个铁人也撑不住啊。”
男人抿嘴一笑,往女孩肩头上靠:“我是很累啊,所以小七儿要多多关心人家。”
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可看他开心,她也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待桌子上的饭菜撤下,女孩坐在窗边消食,他却一脸正色道:“往后可不能这么疯,你的伤刚好,万一又扯裂了该怎么办?”
“我们……没有……”女孩本想理直气壮地否认,可是回想起昨晚,再加上今儿个上午,三人这样那样,就渐渐没了底气,眼神乱飘,不敢看他。
“哎……”男人叹口气,“我知道这很难忍得住,但你也不能总是这么惯着他们,他们是关心你不假,可是在床上……终究是男人。要我说,就应该断他们一个月的粮,长长记性。”
女孩咧嘴笑了,站起来挽着他的手臂,撒娇地摇了摇:“知道,我挺小心的,现在伤口都不疼了。”
男人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那让我看看。”
他是大夫,她的伤一直由他照料,所以女孩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大大方方地解了衣裳,背对着他。
一道弯曲如蜈蚣状的伤疤映入眼帘,男人心里一痛,他忙遮掩异色,一边轻轻抚摸伤疤周围的皮肤,一边安慰她:“调理得还可以,要不了多久,疤就会消失的。”
女孩乖巧地应了声,其实她心里明白,这疤痕,估计是好不了的,她不介意,可是这三人着急得很,就怕她不开心,于是天天想法子找奇药,想要消除这个难看的印记,
有什么关系,反正没长在脸上,人这辈子,哪能没点磕磕碰碰。
一丝凉意从背后升起,男人细心地为她上了药,轻轻吹了吹,趁着药干的功夫,把她牵到案桌前。
大手撩起了她裙子,按住了亵裤的边缘。女孩一惊,忙抓住他手臂:“你干什么?”
“帮你上药。”
她迷迷糊糊中已经被男人抱起,放在桌子上。
“不是已经上过了?”
“还有一个地方,也需要上药。”
绒棉亵裤被甩到桌下,女孩再一次变成光溜溜的。
她小拳头抵着他的肩膀,不让男人再靠近,声音也染上了哭腔:“别再来了,我会死的。”
他却毫不客气:“昨晚你也说过这种话,他们放过你了吗?”
虽然她和他们都有亲密关系,但一想到房事被人听了去,她还是臊得耳朵发红。
“七儿乖,你被干了那么久,下面肯定肿了,上了药,好得快。”
然后就能被我操——这是男人的心里话。
在桌子上垫好软巾后将她推倒,少女粉嫩的花穴暴露在视线中,她仍是毛发稀疏,不过本来淡粉色的花瓣,沾染了欲色,变成了暧昧的桃红。
呼吸一紧,他指尖沾了凝露,在外围厚厚涂了一层。
手指插入的时候不是很艰难,可见经过一夜抽插,她的小穴还没有完全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