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可的一项任务。
这感觉很不好。
我泡了杯咖啡,吹了几下,然后一口气喝掉,暂时把脑子清空了。
斜对角的小剑像捧着什么宝贝似的捧着他那个边角已经磕掉了漆的手机,脸上的表情很紧张,本就拥挤的五官更加亲密的挤在了一起。
我仰着头靠在椅背上,今天的一场雨,让窗台上经受过毒辣的烈日考验的仅存的一株月季又焕发了勃勃生机。
叶子好像更绿了一些。
花苞好像也多了一个。
我笑了笑,希望这一株月季能顺利活过这个夏天。
第14章 14
5月24日Yin
周爱梅一大早上黑着脸朝我走过来,她很凶狠的警告我:“让你们部门的那个小剑别再给我发那些酸不拉几的短信。”
我很无奈:“我太冤枉了,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应该去警告小剑才对,况且他只是情到深处难自禁。”
周爱梅:“我管你那么多,你给我传达到,告诉他老娘不喜欢他那种类型的。”
我很疑惑:“你自己没跟他说清楚吗?”
周爱梅撇嘴:“我说了,可他好像听不进去。”
我:“哦。”
我哪有那萝卜心去Cao心小剑,我自己的事情还没理出头绪来呢,昨天易亦一天没联系我,我给他发微信他也不回。
今早上临出门前我福至心灵的把口琴揣兜里带过来了,我决定今天易亦要是还不理我,我就要放大招了。
我刚学会了一首很有意思的儿歌,我要吹给他听。
我给易亦发微信:“早,吃早餐了吗?”
一分钟后,他没有回。
两分钟后,他没有回。
半小时后,他还是没有回。
好了,放大招的最好时机到了。
举目四望,大家都在勤劳刻苦的进食着早餐,于是我叫住毫无组织纪律的刚到公司的实习生小丽给我录了个视频。
中途我听见这个门牙上沾着口红的可爱的即将毕业的女大学生在小声嘀咕,“这吹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我假装没听见,泰然自若的在从四面八方投来的镭射光一般的视线中很平缓大方的把这首歌吹完了。
中间我还故意吹错了几个音。
视频录制结束后我给小丽道了谢,又从抽屉里翻出来上次小剑为了从我嘴里套取周爱梅的信息而对我进行贿赂行为的证物——一包旺仔牛nai糖。
我抓了一把nai糖给小丽。
小丽说谢了,很豪爽的撕开包装丢了两颗进嘴里。
不大会我就发现她牙上的口红不见了。
视频我给易亦发过去了。
我等了十分钟,他没有回复我,于是我把手机揣兜里了。
昨晚我还做了个和易亦有关的梦。
那梦就像好莱坞大片一样,有外星人,有丧尸,有平行空间,有世界末日,但最可怕的是,梦里易亦在一间玻璃房子里,我在外边喊他,叫他的名字,敲打玻璃,他却看不见我;我着急的跑进屋子里,和他擦肩而过,脚步却停不下来了,他看向我,眼里很茫然,好像是第一次见我。
后来我就醒了。
我百度了一下周公解梦,却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又从网上找《弗洛伊德梦的解析》来看,也没看出来这个梦说明什么。
但我看到弗洛伊德有说了这么一句话:如果有谁发现我的梦涉及他时,请允许我在梦中生活有这自由思想的权利。
那这么说的话,梦到易亦,是我的权利,也是秘密。
快到中午下班时间的时候,我感觉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拿出来一看,易亦回复了我,他说:“你有几个地方吹错了。”
我就知道,我算无遗策。
这歌他在朋友圈分享过。
我问他:“你也听过这首歌?”
易亦说:“恩,我以前有段时间很喜欢这首歌。”
我问他:“多大的时候?”
易亦可能有点尴尬,回我:“……大学的时候。”
我说:“我最近也很喜欢这首歌,偶尔听听儿歌很有返老还童的感觉。”
后来我又说:“易亦,你看到我和易俊的聊天记录了吧?”
易亦说:“嗯。”
我说:“我不是敷衍,我确实不讨厌你,我觉得这话我得再当面跟你说一遍才行。”
“我没谈过恋爱,除了爸妈以外也没喜欢过谁,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学着去喜欢,就像我妈说的,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易亦回答说:“我不介意。”
第15章 15
5月25日晴
昨晚我喝了冰箱里一盒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牛nai,半夜跑了两趟厕所。
我不记得我喝那盒牛nai的动机是什么,可能是太渴了,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