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替他回答吧。不曾,这千万年来,不曾有过。”
先前劝着电母的人此时便不说话了,杨舒眼神从他们身上扫过,定定望着雷公问:“您还不曾回答。”
“这是我家的家务事,哪里轮得到你来插手?”雷公的声音隐含雷霆之力,周身也泛起雷光。
杨舒倒也不怕他,只是很烦这种不直面问题的态度,反而转移视线的手法生硬又令人反感。一边的电母这时候走到杨舒身边说:“自己错了便迁怒一个小辈算什么本事?”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要维护他?”雷公眯了眯眼睛,质问电母。
啷个脑壳没问题吧?自己打雷把自己脑袋打了?杨舒心里也有点烦了。
电母却笑了,声音又尖又细。
“你在说什么屁话?”一双细目直瞪雷公,电母向前几步走到雷公面前,尖声质问:“你在怀疑什么?只许有人替你说话?就不能有人维护我两句?你当所有人都是瞎的吗?”
众人看着这两口子之间的对峙,都不说话了。
“回去再说,还嫌脸丢的不够吗?”雷公伸手拉住电母,想要拉着她离开。
但电母本就和雷公并列而立,两个人法术,实力本就所差无几。她甩开雷公的手冷声说:“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吧,我还真不怕丢脸。”
“胡闹!”雷公一声厉喝,房中顿时惊雷炸响。
众人倒是吓了一下。杨舒在一边叹了口气,想着能不能偷偷从门口溜出去。
电母打量他,冷声说:“唬谁呢?你还能吓到我?”
不能。杨舒在心里替她回答着。
“你待如何?!”雷公是真怒了,大声喝问。
电母面无表情的说:“你回你的家,我走我的路,一拍两散,你滚吧。”
杨舒倒是没想到电母会这么说,面上也是愣了一下。
“你可不要后悔。”雷公低着声音死盯着电母说。
电母脸上带着笑说:“你千万放心,这下我做梦都能笑醒。”说完电母便提着自己的包施然而去,带走了一室的闪电。
杨舒见当事人走了一个,自己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便也转身准备离开。
“杨舒,你和电母什么关系?”雷公却在自己背后叫住了自己。
杨舒转过身,面无表情看着雷公说:“我是婚姻处派过来加班调解的,顺便告诉您一声。开始的冲突中您打雷击伤了我们的公务人员,希望过两日您能过来填张表,结算下医药费。”
说完就推门离开,懒得再理身后刚刚丢了老婆的雷公。
季然在一边和陈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见杨舒过来便说:“我刚刚看见电母一道光一样的走了。”
“恩,被气走了。”杨舒耸耸肩。
陈理倒是皱着眉问:“他们两个和好了吗?”
能和好就有鬼了,都吵成那个样子了。杨舒摇摇头说:“没有,可能过两天就离婚登记处见了。”
陈理听了脸色大变,一把拉住杨舒的袖子问:“我的师叔,你别吓我。他们两个可不能离啊!”
季然不明白,一脸疑惑问:“过不下去就离啊,强扯在一起过两个人都膈应啊。”
“哪有那么简单的。”陈理摇摇头。
杨舒往监测室里往了一眼,感觉里面人就要出来了,便搀着陈理站起来,三个人往车那边走。
出了门才发现天上都是阵阵雷鸣,没有闪电,也没有雨。就是阵阵的雷声听的人心里有些发毛。
把陈理弄上了后座,杨舒拉开副驾驶坐好,对季然说:“能帮忙送陈理回去吗?”
“上都上车了我也不能把他扔下去啊。”季然轻哼了一声,问杨舒:“他住哪里?”
“南家湖巷子那边。”坐在后座的陈理说。
季然发动车转弯往外开,心里还是疑惑着,便问:“为什么雷公电母不能离婚?”
“雷公属阳,电母属Yin。他们两个联系着这世间Yin阳调和平衡。”陈理看着窗户外面变换的风景说:“若是他们两个分开,不说他们两个,一些生来相对的神仙分开,这世间都要出乱子。”
季然挑了挑眉毛,然后问:“那就这样委屈着两个人,膈应着过下去?”
“倒不是委屈两个人,只是委屈电母一个。”杨舒把开始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下,转头看着陈理说:“领导,我这加班费你直接给我打支付宝就好了,微信转账也可以。”
陈理一脸你禽兽的眼光看着杨舒,咬牙切齿地说:“人都给你劝离了,还有脸要呢,回去就给你转!”
前面个红灯,季然停下车,手敲着方向盘说:“照这样说,我倒是感觉离了是好事。省的两个人整日吵来吵去,天上打雷闪电的让不让人过了?Yin阳调和先没坏祸害死人,倒是被雷劈死几个。”
杨舒静静听着,车里一阵安静了一会。皱着眉想了一会,他突然问:“雷公电母,两个人有结婚登记过吗?”
陈理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