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我吧。”
他话说的轻佻,动作又暧昧,魏应棠顿时竖起眉来,一拳捶在他肩上:“胡言乱语!”
两人心里开心,又嬉闹过一阵后,才开始认真处理起了桌上的折子。夜里一同回寝殿用过膳,魏应棠想起魏行渊的事,忍不住拉了魏应卿,正经问道:“你立行渊为太子,太后未曾因行川与你闹过?”
魏应卿瞥他一眼,故意叹口气,哀怨道:“母后心里还想着你呢,朕立太子的事,可比不上为你留后重要,我真将行川过继过来,只怕母后要天天来我面前哭诉。”
虽然知晓魏应卿这是在故作委屈,魏应棠还是忍不住一笑,伸手去拉了他的衣摆,柔声哄他:“母后疼为兄,为兄自是高兴,但应卿疼为兄,才是为兄此生最大的福气。”
魏应卿眼睛一亮,一张脸却还是沉着,扭过去冷哼一声,像是懒得与魏应棠计较,魏应棠心里闷笑,转到他面前,抬起他下巴,轻佻道:“皇上疼宠,草民无以为报,便拿这个来哄哄皇上开心罢。”
说罢,他一低头亲在了魏应卿唇上,舌头顺着缝隙伸进去,暧昧的在魏应卿齿上扫了一下。
魏应卿眸光一闪,一把抓了魏应棠挑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巧劲一使,眨眼便将面前人压倒在了自己身下,手还伸进魏应棠衣底,狠狠的捏了一把那光滑的腰。
魏应棠痛叫一声,然后便咬着唇低低笑了起来,两条腿还抬起来,暗示性的在魏应卿腰间勾了勾。
魏应卿整个身子便覆上去,狠狠的脱了魏应棠的衣裳。
两人在塌上滚来滚去好一阵,试过好几个姿势后慢慢停下来,魏应卿手在魏应棠tun上轻轻一拍,骂道:“胡闹。”
魏应棠喘着气,闻言便是一眼横去,话音里憋着笑,“装模作样,学我作甚。”
魏应卿哼过一声,俯下`身将魏应棠从塌上打横抱起来,进了寝殿后的浴池。两人在水中互相依靠着,待魏应卿将魏应棠身体里的浊ye清理干净,魏应棠呼吸才渐渐平息。
他靠着魏应卿的肩膀,忽然问道:“行川日后,便是接替我的位置做王爷了罢。”
魏应卿闭着眼,手里有一遭没一遭的摆弄着魏应棠的手指。
“嗯,老三已死,行川的身份便不是麻烦。”
“那榕溪你待如何处置?”
闻言,魏应卿立刻皱起眉来,“你要在这时与我谈论丁榕溪?”
魏应棠晓得这是吃醋了,立刻摇头顺着毛捋,“不过是因着行川才想到了,你若是不想答,便算了。”
魏应卿看他一眼,手扯了扯他的头发,冷哼,“丁榕溪有主了,日后无需你牵挂她。”
魏应棠一惊,“有主?”
魏应卿唇角一翘,手臂微微张开,魏应棠心底无奈,还是顺着他的心意挪进了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
“她喜欢上了一个宫中画师。”魏应卿懒懒张口,“已有一段时日了。”
魏应棠惊奇:“怎么回事?”
魏应卿简言道:“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魏应棠原本还想再问,魏应卿说完便亲了他一口,双眸沉沉锁住他的眼,到了喉头的话立时转了一圈,又回肚子里去了。
第52章
魏应棠向魏应卿询问丁榕溪的事情,虽然被魏应棠状似无意的遗忘了,魏应卿却上了心。他原本是担心魏应辽利用丁榕溪与魏行川,才将人以养病为由偷偷接入宫中看管起来,如今魏应辽已死,世上除却他们几个当事人外再无人知晓魏行川的身份,正是时候将魏行川与丁榕溪一同送出宫去。
打定主意后,魏应卿便不动声色的吩咐人去京城里寻了魏应棠从前住的宅子,开始做魏行川与丁榕溪出宫建府的准备。
魏应棠生前因帝王的意思并未封王,如今坐在帝位上的是魏应卿,继承魏应棠血脉的是魏行川,只要魏应卿下旨,魏行川随时可以接替魏应棠的身份成为王爷。
魏应卿本来并不想魏行川如此年幼便封王,奈何比起这点考虑,他更不愿将丁榕溪留在宫中让魏应棠有机会去见她。
魏应棠听到魏行川封王、与丁榕溪一同搬出皇宫的消息时,魏行川与丁榕溪已入住南王府好几天了。他先前陪着魏应卿一同批了几日的折子,嫌弃魏应卿故意偷懒将大事都交予他决策,便故意扔了魏应卿一人去处理国事,倒没想到魏应棠竟然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偷偷做了这些事。
“我还说这几日怎么没见行川与行渊在一起做功课。”
魏应棠坐在魏应卿对面,随手拿了一个魏应卿批过的折子,说起事来时,语气满是无奈。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魏应卿一眼也不看他,“左右行川不是你亲子,丁榕溪也算不得你真正意义上的妻子,你这是要为他们来寻我的不是?”
魏应棠Cao起折子在魏应卿头上轻轻磕了一下,“尽说些胡话!”
魏应卿动作停了一瞬,哼过一声,接着看他手中奏折,竟是一副不想再多说